因为被蒙着眼睛,手也被绑着,所以很多事情都做不了。初步估计这个四下漏风的地方,应该是个贮藏特殊物品的仓库,风声吹来,耳边划过的声音夹杂着铁链的哗哗声。
阴风阵阵,我掐指一算,发现这里应该是一个刑讯逼供的地方,他们要用痛苦的疗法,来治愈我们,让我们妥协。
不出我所料,在我待在那里不一会的时候,铁门就哗哗啦啦的打开了,有粗犷的声音喊道:“快点,别墨迹别墨迹。”
“你们这是非法私自监禁,知道吗?”我大喊道。
“管你特么的非法不非法,老子这里的法就是王法。”来人大声说。
“我们老板叫你,跟我们走吧。”老板,我疑惑的看着他们。
另一方面,陆齐明和于天爽被关在同一个地方,他们也被带走了,我们几个人又分开了来,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有时候会特别不顺,突然遇到很多很多的困难,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去面对第二天的生活,会想一觉睡死过去,不想看见明天的太阳。走在陌生的城市里,内心的孤单寂寞就像万丈深海里的一条小丑鱼,它渺小得让人可怜。
我被他们带到了和尚的屋子里,那屋子装修得很像“如家”“汉庭”这样的酒店,一进去就是昏黄却给人暖意的灯光。
“来吧,别紧张,坐下。”与和尚还不太熟,但是看到和尚这么平常稀松的说话,一定气势都没有,还是很不习惯的。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面对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少年,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早有防备,以免当他抽出一把刀刺在我心上的时候,我还在笑着和他聊天。
他站起身来,把整个屋子的灯光都点亮了,像春天来了一样。
“我又不能把你怎么样,你放轻松。”他说道。
“我不知道我该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该要干什么,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给你讲讲我小时候的故事吧……”和尚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吐出烟气,如轻烟直上青云。
“为什么给我讲?”我问和尚。
“废话怎么那么多。”和尚说道。
我其实是个挺喜欢听陌生人讲故事的人,世界上这么多的怪人,他们身上肯定会有很多我未可知,未必经历过的故事,当他走过来时路之后,回过头来,他开始讲那些我们曾经过去的故事。
“我可以放了你们!”和尚说。
“能给我一根烟么?”我其实没有烟瘾,只是看和尚抽烟时候,我也想要那样的感觉。
一根烟,点燃,然后用力吸一下,特别呛,咽下去,有一种苦涩,还有点香味儿,那个香味儿带着神奇的力量。
我吸了一口,“你说吧,我愿意听。”
“还是不说了吧,不合适。”他吐出一圈烟圈。
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惨叫声,听着特别慎人。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生活不易全靠演技,成全别人恶心自己。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么??”我问和尚。
“没啊。哪有声音。”和尚回答说。
“真的有啊。——你再仔细听听。”声音越来越大,是男生撕心裂肺嚎叫嘶吼的声音,闷声如冬雷滚滚翻江倒海。
我掐指一算,于天爽和陆齐明正在受难。我一面应付着和尚,另一面在脑海中展开一幅画面来,是于天爽和陆齐明两个人的影像,清晰可见。
于天爽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一个大字的架子上,面目痛苦的样子令人看了心疼,看来应该是被吊了很长时间了,大少爷何时经受过此种待遇与痛苦,可是却仍然不得不忍受着。于天爽的手腕和脚腕都被铁环似的圆环箍住,磨破了皮,露出了星点模糊的血肉。
于天爽小声呢喃道:“这是干什么啊,让我不让我好好活了。”
黑衣肌肉男把一盆混合着冰的冰水泼在于天爽的身上,于天爽一个激灵被浇精神了,冰水打在身上,感受到的是更加痛苦的感觉。
在他旁边的是陆齐明。陆齐明的双腿被紧紧的绑在长凳上,不得动弹。胸肌被贴在柱子上,用绳子勒住。
绳子的纹理把胸肌映衬得更加性感饱满,也因为冰水的刺激鼓了起来。两个人面对着面,目光游离着对视着。
“真是亲哥俩儿啊我们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干啥都在一起。”陆齐明说。
“我也没有办法,总让你和我一起受苦受难。”于天爽含着眼泪说。
“没事儿,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恨我的。”陆齐明说。
所梦想的生活:尚有青春,三月桃花,两人一马,浪迹天涯,我们约定好的吗。
并不是~!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实现了。
两个黑衣壮男走了进来,在他们两个旁边站了好长时间,气氛并不对,好像黑衣壮男有时候有些被感动了。
“你们两个里面,必须有一个得死!~!”肌肉壮男大声说。
陆齐明和于天爽面面相觑,像英勇的战士一样去赴死一般,陆齐明大喊:“你放过他吧,要死我死。”
“不,我们俩谁跟谁啊。你一定要替我好好活下去。”于天爽对着陆齐明说,两个人像一对儿gay似的。
肌肉男说:“并不是说,你俩互相死,你俩其中肯定得没一个,但是谁没,我也不知道,得看你们两个的选择。”之后,冷冷的哼了一声。
陆齐明转眼看着痛苦的于天爽,挤出一个笑容来,特别难看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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