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早膳。
“身子还有不适的吗?”
掩不了一脸担忧的问。
“丫头身子很好呀。”
爹爹为啥这样问?
她又没病没痛的。
“没有最好。要是哪不舒服了,第一时间告诉爹爹,知道吗?”
他向傻丫头耳提面令着。
“好。”
爹爹这么关心她,好感动哟!
傻丫头扑进爹爹怀中,将鸭蛋扔进了桌布下面。
***
夜里风很大,一道人影在傻丫头的屋前晃来荡去。
傻丫头刚沐浴完,好奇的打开了门,便见一个青面鬼朝她逼近。
“呀——鬼哇——”
直觉就是大叫,再来就是将手里端着的蜜饯盘丢过去。
那青面鬼挥开盘子的时候,傻丫头已经关门了。
“爹爹救命呀……呜呜……”
一关了门傻丫头马上跑回内室,将门紧紧抵住,翻上床将自已裹在被窝里发抖。
那外室的大门被青面鬼一掌劈了开,他直朝内室走去。
当青面鬼用同样的手段劈开内室的门,床榻上早已无人。
***
“管家,我们要去哪里?”
黑暗的空间里,傻丫头呜咽的声音响起。
“去躲起来,小姐千万别出声,那人耳力极好,不能让他发现床下有密道呀。”
“嗯嗯!”
“那咱们赶快走吧。”
黑暗的密道里,一老一少的身形匆匆前行。
青面鬼找着了密道,劈开了床杨跳入那黑漆的洞穴内追人去。
终于摸黑出了密道,途中身子被粗糙的墙壁碰得青青紫紫的。
傻丫头揉着发疼的身子,老管家按下开头将密室的大石门掩上。
“小姐,快跟老奴走。”
他拖着傻丫头出了院落跑出了墨府。
“管家,我们要去哪里呀?爹爹去哪里了?”
被一路拖着走的傻丫头,噙着泪问道。
“去钱夫子的府上避避,明儿个待老爷回来了再回府。小姐莫怕,老爷去城效办事了,黎明前便会回来。”
老总管头也不回的解释着,脚下的步子更是加快了。
傻丫头得用小跑的才能跟上去。
***
城区效外。
今晚的月亮很圆,衬得效区一片明亮。
墨水寒站在与膝同高的油菜地里等着某人的到来。
今早,他接到了一封信,那信是染宝写的。
他要他子夜前来此一聚。
现已过子夜,染宝却道是姗姗来迟。
他心下一惊,知自已中了计,却不急着赶回去。
“染宝,若我记忆没错,当年那个最常跟在墨初然身边的六岁小男孩便是你吧。”
他对着无人的效区说道。
“那年墨初然只捡了个小男孩,算是我名义是的二十五弟。”
“既然早知道是我,为何还留我在府中?”
了无人迹的油菜地终于走出了他苦等已久的少年。
染宝望着墨水寒,这张脸他在很小的时候有见到过,那时孤儿的他自然早熟的能记住这张脸。
“因我想知墨初然将你留在府中的用意。”
所以留下了他,让他带走了傻丫头,让傻丫头受了伤。
墨水寒已后悔了,后悔让染宝留下。
“按理,我应叫你墨十哥。”
染宝望着他的眼神是复杂的。
“义父这些年一直对我说,你是他收养的孩子中最聪明的一个。”
他的眼里划过嫉恨。
“我若聪明,便不会落得今日这地步。”
墨水寒叹息。
“你是唯一一个让义父赞赏的人。这些年无论我怎么做,义父总拿我与你相比,我的努力在他眼里终究是差你一截。”
说着,染宝已目露杀意。
“我在想,若是将你杀掉,义父定将视线转向我,那时我便是义父最喜爱的义子!”
话落,他已举刀朝墨水寒奔来。
墨水寒黑眸一黯,为染宝的执念。
“染宝,你十哥没什么可教你的,唯一的只能告诉你,我……”他望着染宝瞠大的眼,那里充满了错愕,他抽出刺入他胸膛的手,那血染了他的袖,“的确比你强。”
他淡淡说道,目光幽冷的任他倒在油菜地里。
那白色的衣,染了他的血,在月光下兀是诡异。
义父会选择他,正是因为在所有的义子中,他是最强的吧。
虽然那些年,他极力掩饰自已的才华做个平庸的人……
***
管家果然没骗她,一早睁开眼爹爹就在床边守着她,傻丫头可乐了。
“爹爹,抱抱……”
未着寸缕的身子就这么扑了上去,墨水寒在她小屁股上打了几巴掌。
“丫头,将衣服穿好。”
他微叹,手心内全是软玉凝胭,这大清早的那话儿可是照例的膨胀着,受不得一丝刺激的。
“不要穿,人家不习惯!”
傻丫头很认真的摇头拒绝。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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