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有生之年也没见过哪位好汉能赢她,这人不带一个脏字儿能骂三天三夜不重样,不把人骂哭不罢休。
于是江姜放弃拿自己的短处跨级碰瓷夏凉的专长,单刀直入的说起了正茬:“你他妈还真让一个陌生男人给我带走了啊?有你这样的长辈吗?你就不怕我腰子让人掏走一个?这异国他乡的我死了你都没处收尸去!”
夏凉拿着电话愣怔一刻,似乎是终于恢复了记忆,起床气的气焰顿时哑了火,支吾半天才说出一句圆糊话:“虽然是长辈,可我比你还小仨月呢不是……对了,那什么……你俩,来真的了?”
江姜一口老血憋在胸口,磨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然呢!难道人家大半夜拖一个喝醉的女人去酒店聊人生哲学金融法律?”
夏凉噫一声,“不应该啊,25年窖藏的老chù_nǚ,这一开坛难道不该醉人心魄吗?怎么你们这么快就起床了?
难道那小狼狗中看不中用?
哎呀不会吧!我看人可从来不会错的啊,昨晚我可是发扬精神,看在你失恋的份儿上把好货让给你了啊!”
江姜彻底无语,后槽牙都快咬出血花儿来了,实在不想跟这个妖孽继续废话,甩下一句“我去机场等你,把我行李带来。”就挂了电话。
江姜抱着一条沾了血的床单在机场找了一圈,才找到一个隐蔽的垃圾桶把床单处理掉。
然后坐在快餐店里吭哧吭哧的啃着汉堡,昨晚的一幕幕慢动作回放一样在她脑子里过片儿。
“水手”排列整齐的腹肌,比例完美的长腿,恰到好处的人鱼线,手感爽滑q弹的屁股……还有激动的时候低哑动人的声线……以及色泽粉嫩却尺寸惊人的咳咳……
江姜被一口肉饼呛住,连灌了几大口咖啡才缓过来,整张脸涨的通红,她拍了拍自己的脸。
怎么净想些没用的呢!关键是要回忆昨天晚上都跟他说了什么!
找到了正确的方向,江姜继续努力的回忆着:
电话号码,没有透露。
姓名,没有透漏。
星座……无关紧要。
地址……江姜皱了皱眉,这一部分她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水手”问她是哪个国家的,但是她说没说,说了的话说的是哪儿,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江姜咽下最后一口汉堡,擦了擦嘴,觉得这个应该也是无关紧要的。
毕竟什么样的傻子才会为了一个yī_yè_qíng对象从美国找到中国去呢?
2、第 2 章 ...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距离江姜那疯狂的pò_chù之夜已经过去三年了。
站在2018的街头,江姜看着川流不息的人潮,哈出一口寒气,紧了紧身上臃肿的羽绒服,第一百次跺了跺冻僵了的脚。
心中默念着夏凉这个王八蛋要是再迟到一个小时以上,她就趁她喝醉给她剥光了晾在28楼的窗外冻成人体冰棍。
夏凉果然不负众望,与江姜心有灵犀一般,赶在迟到59分的时候把车稳稳的停在了江姜面前。
江姜很想磨个牙翻个白眼儿,无奈脸已经先夏凉一步冻成了人体冰棍儿,眨眼以外的“剧烈”面部运动均无法做到了。
她只能用凶恶的眼神隆重的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愤怒之情,随即急吼吼的钻进了夏凉那暖气充足春天般温暖的豪车里,舒服的叹了口气。
夏凉此人,三观崩坏、毒舌难缠、极度自我中心,重度公主病晚期。
但她能全须全影的活过28年,除了靠一张艳压四方倾不了国但倾个把城足以的妖孽脸之外,最重要的还是她实在十分懂得审时度势。
她大概是一早就计划好要迟到的,也知道大冷天她迟到这么久江姜必然要炸毛,于是一早就准备好一杯热乎乎的桂圆红枣暖姜茶,再加一块江姜最爱的刚出炉的巧克力布朗尼。
在江姜坐进车里的瞬间,夏凉面带头等舱空姐般专业的“服务周到式”微笑,双手将这两样东西递到了江姜手中。
一口热茶下肚,江姜被冻得打了结的肠胃终于重新活泛了起来,随即没吃早饭的饥饿感立刻战胜了她想痛骂夏凉一顿的yù_wàng,她稍作纠结就专心致志的啃起了那块热乎乎的巧克力布朗尼。
江姜一边吃一边琢磨,人为什么只有一张嘴呢?多碍事儿啊!能吃就不能骂人,骂人就不能吃!
to骂or t才是她江姆雷特每次面对自己这个亲姑奶奶的时候最大的生命哲学疑问。
等江姜吃饱了肚子气儿也消得差不多了,夏凉才呼出一口长气,说起了今天见面的正题:“虽然是个跟组编剧,但有署名,薪酬也不低,你好好干,可千万别再搞砸了。”
江姜看着窗外堵在二环路上机械蚂蚁一般密密麻麻的车辆,从喉咙里“嗯”了一声。
夏凉还想交代什么,但余光瞥到江姜有些落寞的侧脸,终究还是咽了回去,话头一转,“徐来这狗/日的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
夏凉作为一个公主病晚期,虽然毒舌嘴欠喜欢刺人短处,但她这张优雅的红唇几乎从不冒脏字,能让她纡尊降贵这么破口大骂的,只有一个人——江姜的前男友:徐来。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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