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卿卿,上面……墙上面!”
卿卿抬起头看见朱政趴在围墙上跳下来。一屁股摔在草地上。
“朱哥哥,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朱政拍拍袍子上的灰。
“卿卿,你上次是说你要嫁给宁王府世子吗?可是以前从未听你提过,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朱政急切的问道。
卿卿想了想,一定是顾函朗跟朱政说了什么。难怪那天他回来一脸的醋样。“嗯,我是要嫁给他。”
朱政激动道:“可我从小就喜欢你,就想等长大了好娶你的。”
朱政步步急逼她,她往后退的时候踩到了石块,跌坐下去。朱政一手握住她的手臂,想扶她起来,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想圈住她的细腰。
还未触及到,突然有一股大力,把卿卿拉走了。
卿卿只感觉身子被一股力量带走,极大的力气,直接把自己揽了过去,紧紧的圈住她的腰。
一抬头便看见顾函朗满是愤怒的脸,目光冷冽的看着朱政。眸里的敌意更是明显。
“这位公子,卿卿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就是她的夫君。”顾函朗扬起下巴轻视的看了朱政一眼。
朱政看着眼前这位丰神俊朗的男子,有点自惭形秽,但是在心仪的卿卿面前岂能示弱:“他不就是比我有家势,比我好看些,比我高些,有什么了不起的。”
“是啊!是没什么了不起的,本世子就这些优点都让你说完了。”顾函朗讥笑一声。
听到这卿卿不由的笑出声来。真是脸皮厚。
“这位公子你怎么进来的,还是怎么出去的好,让本世子送送你。”说完拎起朱政的后衣襟就这样丢出墙外去。
顾函朗走在前面脚步一顿,卿卿一个没停住,直接撞上了他的后背。顾函朗突然反手拽住了她,后背一痛,他将她摁在了墙上,他身上独特的男性味道席卷了她所有感官,让她情不自禁的心跳微乱。
顾函朗一只手擒住她两只手腕,将它举过头顶,定在墙上,另一手挑了她的下巴,迫使卿卿仰头看他。这样的姿势极为暧昧而且充满了侵略性。她能感到他鼻尖的呼吸近在咫尺的喷洒在她脸上:“你的那根破竹马对你倒是念念不忘啊!看了哪天真要把他当柴火烧了干净。”他语带诱惑,沙哑道,“你了?卿卿!”
“我不喜欢他,真的!我跟你都……都那样了。”卿卿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跟扇子一样。
“你跟我都哪样?你说啊……”顾函朗舔了舔她的唇角,更加压近她。
“不说,不说……”卿卿摇着头,她哪里说得出这样淫秽的话语。
“卿卿,你要记着!”他指着她的心脏霸道的说,“你这里面只能有我。”
收拾完毕,在回宁王府的路上,顾函朗跟卿卿两人在马车上就交换了。
在后院子遇见顾函朗的表妹王媜和她母亲周氏。
周氏打量着顾函朗,正如女儿所说一副狐媚样子,难怪勾得自己外甥神魂颠倒的。周氏一直盘算着要把自己的女儿嫁给顾函朗,没想到被这个女子插了一脚,能不恨吗!
“朗儿,你回避一下,小姨与这位姑娘有话说。”周氏说道。
卿卿紧紧的抓住顾函朗的手,他拍了拍她的手背,朝她点点头示意她放心:“走吧!”
卿卿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顾函朗勾唇一笑:“夫人请说!”
周氏以教训的口吻说:“这位姑娘,我看你也是大家闺秀出来的,不妨实话告诉你,媜儿是内定的朗儿正室妻子,要是你这样作践自己也只能当个妾氏。到时候还要给媜儿端茶递水。”
顾函朗脸上笑容渐渐消失:““夫人可能还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太师府嫡出的小姐,论身份我可比你们高贵多了,正室这个位置你说谁坐?”顾函朗冷笑一声。
“想不想知道我会怎么对付夫君的小妾?我会在夫君和婆婆不在家的时候,让人用这么细这么长的银针扎她,扎下去身上不会出血又没有痕迹,我还会用开水泼她的脸,灌她喉咙。跟狗一样吃冷饭……啧啧啧,想想都觉得可怜啊!”
周氏脸上的优越感再也挂不住了,一旁王媜都吓得惊愕的捂住了嘴,看着顾函朗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怪物似的。
“姑娘这般狠毒心肠,就不怕世子怪罪吗?你这可是犯了嫉妒之条,将来就算坐了正室也是要被夫家休弃的。”
顾函朗无所谓的摆摆手:“夫人,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整死个把贱妾能有什么事儿?就算真有事,也自有我爹和太师府出面替我担着呢。我最多也就是挨几下手板子,禁足十天半个月的,不过只要能把贱妾整死整残了,我挨几下手心,禁足一下就更不算事儿了。夫人您说是不是这个理!”顾函朗嫣然一笑就像盛开的罂粟花一样妖艳。
“世子等急我了,他身边一刻都不能缺了我!真真的讨厌啦!夫人,那我就不送您了,慢走!”顾函朗扭着水蛇腰,踏着莲花步,从周氏身前走过。
周氏被气得七窍生烟,又不好在这里发作,一路憋着气回去。
顾函朗回到房间:“说多了话,真是累,口干舌燥的。”
见卿卿坐在椅子上刚刚喝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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