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养小狗,秦氏万不肯,怕狗伤人。
苏芩素是个骄纵脾气,哪里受得住这事,当即便扯着陆霁斐去隔壁偷狗。
隔壁杨府养了两条看家犬。一条母的,一条公的,刚刚生出一窝小奶狗。软绵绵的小奶狗“呜呜咽咽”的挤在一起,直看的小苏芩连心都化了。
“咱们就这样。”
苏芩做了一个粗糙的捕狗神器,就是用竹篮子栓了一根竹筷子倒扣在地上,隔出一小块空间,里头放了半块她中午吃剩下来的奶勃勃。
但不知是奶勃勃没吸引力,还是那群小奶狗都吃饱了,愣是不钻陷阱。小苏芩等了半个时辰,终于忍不住,徒手去抓小奶狗。却不防被那两只大狗盯住,追着跑。
大狗护犬,小苏芩被追的涕泪横飞。
少年陆霁斐一把抱起苏芩,将人放到树上,自己正想爬上去的时候,却被那只大母狗咬下了裤子。
人虽没受伤,但这对于陆霁斐来说,是一生的耻辱。
想到这里,苏芩一个机灵,她猛地一下起身,抱起“嗷嗷”叫的小奶狗就往耳房里去。
小奶狗被苏芩掐着两只小前腿,放到榻前花几上。小短腿颤巍巍的点着花几桌面。
“陆霁斐。”苏芩开口道。
陆霁斐阖着眼,没应,却不防听到一阵奶声奶气的狗唤声。他霍然睁眼,直接就对上一双湿漉漉的奶狗眼。
猛地一下直起身子,陆霁斐坐在榻上,双眸微睁,指骨泛白,下意识攥了攥自己的亵裤。
“呐。”苏芩一边观察着陆霁斐的表情,一边摆弄着花几上的小奶狗道:“来,给榻上的爷表演一个短腿大劈叉。”
小奶狗“呜呜”叫着,不知道有没有听懂,片刻后却真的一叉后腿,来了一个短腿大劈叉的一字开。
“真棒!”苏芩鼓励道:“来,咱们再来一个倒立行走……”
“苏三,你在干什么?”陆霁斐攥着身上的纱被,面色难看至极。直呼苏芩为苏三。
“我在哄你啊。”苏芩一脸无辜道:“我哄好了你,你就会带我去广西了。”
陆霁斐绷着一张脸,没说话,良久后才青筋蹦出道:“带着你的狗,滚。”
苏芩笑盈盈的抱住要往陆霁斐那处钻的小奶狗,歪着小脑袋,露出头上的杨桃辫,一双美眸水雾雾的波光流转,就似蕴着银河飞星。
“陆霁斐,你,是不是怕狗啊?”
坐在榻上的男人终于绷不住,面色又黑又青又白,一轮变换。
苏芩捂嘴,满脸不可置信。竟然真的被她猜对了。
“闭嘴。”男人咬着牙,声音暗沉,透着怒气。“你以为谁是罪魁祸首?”
苏芩心虚的转着一双眼珠子,想起那时陆霁斐被拽了裤子后露出的窘迫表情,想着还是那个时候的陆霁斐好,哪里会像现在这么别扭。
“我,我也没想到嘛……”
苏芩支支吾吾的捂着怀里的小奶狗,讨价还价道:“呐,那个,你带我去广西,我就替你保守秘密,好不好?”
“呵。”陆霁斐冷笑一声,“你真的要去?”
看到男人的表情,苏芩下意识觉得不好,但又不想放弃这次机会,她咬牙,点头,“想去。”
“好啊。”陆霁斐掀了掀纱被,却在看到那只小奶狗时立刻又将纱被盖上了,然后道:“若想去,那你这一路上,都得听我的。”
苏芩犹豫着点了点头。
陆霁斐伸手,指向苏芩,白皙指尖抵在小姑娘秀气鼻尖前,声音冷然道:“现在,立刻,马上,滚去睡书房。”
……
睡了一晚上书房,等到翌日,苏芩赶紧将绿芜和红拂唤进来,要梳妆打扮,却不防陆霁斐扔给她一套男装。
“换上。出了陆府的门,你就是我的小厮,名唤阿狗。”
阿狗?这是什么鬼名字!
苏芩忍气吞声的把男装换上,理论不过,硬生生被套了这个狗名字,然后奔到耳房内,让绿芜替她收拾要带的东西。
“带什么首饰,留着被人抢吗?”陆霁斐手持那柄竹骨纸面宫扇,将苏芩的妆奁盒子扔回梳妆台上。
苏芩瘪着嘴,收拾脂粉、口脂、靶镜等物。
“你是小厮,还要涂脂抹粉?”陆霁斐靠在槅扇处,凉凉冒出一句。
苏芩气呼呼的将箱子里头规整好的东西都倒在地上,然后一股脑的往前头一推,“不带就不带,我带块皂角总行吧?”
“嗯。”男人施舍般的点头。
苏芩噘嘴,小小声的俳腹,“小气。”
小姑娘穿一件朴素小厮男装,清一色的靛蓝,梳小髻,露出一张白净小脸来。蹲在地上垂着脖颈,正往盒子里头装皂角。
陆霁斐上前,突然俯身凑过去。
“你干什么?”满以为自己说坏话被人逮住了的苏芩一个机灵,手里的皂角都捏烂了。
陆霁斐贴在苏芩粉颈处,闻到一股子香油气,便伸手摩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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