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到储物柜上。
“......”
颜子意的胸腔跟着柜子一起震,眉头蹙得死紧,声音压在喉咙里:“痛~”
徐景行的脑子懵了一下,立马开她。
颜子意揉着手腕,眼圈微红,带着水色。
徐景行第一次遇到这么不堪一击,还敢袭警的,那一下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力道没控制住,看着她泛红的眼眶,一丝后悔和心疼浮上眼底。
他才有丝松懈,
下一秒,
大拇指被扣压,接着一凉,手机解锁,屏幕亮了起来。
徐景行:“......”
她总是轻而易举地就让他心软、妥协,除了那一次...
颜子意戒备地退了好几步,直退到墙边,用他的手机拨出自己的号码,听到熟悉的铃声响起才松了口气。
“还你,”颜子意将手机塞回他的裤兜,璨然一笑,眼底都是俏皮的狡黠,“我拍过两部武打戏,身手还行。”
徐景行:“......”
颜子意见好就收,不敢一下子越过雷池太多,时隔八年,不确定他们以后会是什么光景。
这个案子是分局负责,徐景行将卡片给了张队。
可第二天,案子就转到了总局,因为验尸报告显示受害者的死因不同寻常,案情恐怕很复杂。
早上九点一刻,燕京公安总局刑侦大队的刑警们围坐在会议桌,多媒体设备开着,屏幕上一片蓝光。
法医操浩坤抹着额头的汗冲进会议室,一把拉开椅子坐下,大口喘粗气,“久等,久等,一路堵得和便秘似的。”
这是个四十出头的白胖子,又白又胖,双叠下吧短脖子,背脊宽阔得异乎寻常,臀部肥大,硕大的啤酒肚垂到皮带以外,胖得滑稽可爱,行动却异常灵活。
黄健翔呲牙冲他笑,“操哥,堵在路上叫便秘,那你是啥?”
“小黄乖,叫坤哥。”操浩坤满脸堆笑,眼睛眯成两条缝,补充道:“不是谁都和你一样叫—翔~”
吴局挑起眼皮,透过老花镜的上缘看了眼来人,额头上聚起几条很深的皱纹,“人都到齐了,开始吧。”
操浩坤一秒收敛起不正经,电脑连接上投影仪,开始滔滔不绝:“受害者的气管和口鼻孔部都有淡粉红色泡沫液,肺部体积膨大,约为正常肺的2倍,死因是溺水。”
他清了两声嗓子,“下面是重点了,受害者的手臂静脉有注射痕迹,法化学检验结果显示其血液里含有大剂量的巴夫龙,通俗来说是一种非去极化类肌松药物—”
会议桌一圈n脸懵逼:“......”
请告诉我们哪里通俗?
操浩坤微微一笑,“这种东西,我在燕京至少八.九年没见了,用来作案还真是,真是非常变态的。”
吴局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过年轻的刑警们不知道,他敲了敲桌面,“说重点。”
“简单说,它会让你肌无力。比如做手术时,麻醉师给你做麻醉后你的肌肉会变得很硬,所以呢,再注射巴夫龙,肌肉就会松弛下来,但你又不能动弹,容易—”他手一划,比了个手术切割的动作。
韩可将本来就大的眼又睁大了一圈,“你是说注射了这种药,人的神智是清醒的,但完全动不了,然后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在死亡却不能反抗?”
“是这么理解的。”
“我靠!”她没忍住爆了句粗口,语气充满愤愤不平:“灭绝人性啊,要杀就给个痛快,让人那么绝望痛苦地死去,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小可你还是太年轻,在刑侦队再待十年,保证你看着尸体都能吟出‘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韩可翻了个白眼,“操哥,你没少被家属揍吧?”
操浩坤:“......”
吴局更响地敲了两下桌面,硬生生揪回偏到月球的话题,“还有什么结果?”
操浩坤含蓄地咳了声:“死者有被侵犯的痕迹,不过这个年纪的女性嘛,也可能是正常性生活。。”
吴局:“小黄,说说你的看法。”
黄健翔负责痕迹鉴定,他盯着桌面的资料:
嫌疑人指纹样本:无;
嫌疑人dna样本:无;
足迹和其他痕迹:无;
摄像记录:无......
他的脑子特么也是:无!
他拘谨地顶了下黑框眼镜,“凶手具有很强的反侦察意识,躲开监控探头,事先肯定踩了点,他很谨慎,没有留下痕迹,作案过程的线索和逻辑不清晰...”
吴局受不了他吞吞吐吐说一大堆没重点的废话,一敲桌面打断他,“你还指望凶手给你留下清晰的线索和逻辑让你抓他?那还要刑警干嘛!?”
黄健翔被他一嗓子吼的噤若寒蝉,勾着头不敢吱声。
徐景行收到吴局的眼神示意,将卡片投放在视频上:“这张卡片出现在受害者的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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