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愿意做孝顺儿媳,太子、太子妃才解除了禁足令。
如果玉翎公主一直倔强不肯服软,恐怕她现在还是行动不得自由,也依旧见不到金夫人这位忠仆。
“你都打听到了什么?”玉翎公主不耐烦的问道。
金夫人忙把这些天打探来的消息一一回禀,“公主,奴婢打听清楚了,白玉茗真的有可能不是白家女!她是她那舞姬出身的亲娘在一个名为北叶的边城出生的,那里邻近咱们图罗,偏僻贫寒,生存不易。她出生几个月之后,白熹才在一个小巷陋室找到她那舞姬亲娘和她,见她娘儿俩可怜,带回白家养育。”
“白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亲生女儿,就带回白家了?”玉翎公主皱眉。
她很愿意相信白玉茗不是白熹亲生的,但她不相信世上有白熹这么糊涂的男人。
金夫人细细解释,“公主,是这样的。这个白熹也是奇人,他本来没有纳妾之意,但他和他的发妻沈氏连生五女,怀疑他自己是不是只会生女儿,所以纳妾连氏,盼着能生个儿子。谁知连氏进门生的也是女儿,白熹便慌了,从没见识过风月场所的他去了青楼。也是巧了,他去了青楼,认识的便是白玉茗的亲娘,一个姓容的女子。他和这姓容的女子有了肌肤之亲,之后便一直照顾这个人,知道这女子有了孩子,也不管他和这女子已分开一年有余,认下孩子带回了家。”
“世上竟有这样的男子。”玉翎公主也是开了眼界。
金夫人叹气,“公主知道这白熹是怎么想的?奴婢花了大价钱在白家的旧仆中多方打听,方知道这白熹生平只有沈氏、连氏、容氏这三个女人。他娶了沈氏,纳了连氏,对曾经亲热过的容氏也不能忘情,愿意照顾她一生一世。”
玉翎公主又是惊讶,又是咬牙,“怎地白玉茗运气这么好!”
北叶边城那种苦寒地方,容氏一个弱女子,再带着个小婴儿,根本很难生存下来。白熹如果不带这母女二人回家,可能白玉茗早就饿死病死了吧,那样岂不是大快人心?
金夫人偷眼瞧着玉翎公主的脸色,给她出着主意,“公主,以奴婢的意思,咱们不妨当着世子爷的面拆穿白玉茗的身世来历,这样对白玉茗的打击才是最大的,您说呢?”
“很好。”玉翎公主笑容冷酷,“我要挑选一个最隆重的场合把这件事摊上桌面,我要让檀哥哥知道,他选了白玉茗不选我,是多么大的一个错误!”
“世子爷什么都好,就是这个眼光……”金夫人一脸可惜的摇头。
她知道玉翎公主至今也忘不掉赵戈,所以也不敢多说赵戈的坏话,只敢说赵戈眼光不行。
玉翎公主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水,“檀哥哥就要搬师回朝了,我要去迎接他。”
“是。”金夫人、望月等人唯唯诺诺。
但大军班师回朝这天,玉翎公主盛装出门,望眼欲穿,也没有等到赵戈。
率领大军回朝的并不是元帅赵戈,而是负责押运粮草的雍王。
雍王从前是闲散亲王,什么正事也不干,这时骑在高头大马上接受沿街百姓的欢呼,兴高采烈,志得意满。
“檀哥哥呢。”玉翎公主花容失色。
为什么率领大军进城的不是檀哥哥,而是檀哥哥的父亲?
“干点正事也不错啊。”雍王骑在马上,高兴的和迎他入城的郝首辅说着话。
郝首辅微笑,“那以后王爷您多做正经事,一来陛下喜欢,二来百姓欢迎,三来朝臣拥戴……”
雍王连连摆手,“算了吧,本王还是做个闲散亲王省事。做正经事有什么好,檀儿为了做件正经事,和他的世子妃分离数月,思念不已,率领大军进城这样的事他非要交给本王,自己悄然回府,和他的世子妃团聚去了!”
郝首辅很会说话,“世子妃身怀六甲,世子爷难免心中挂念。况且世子爷和王妃娘娘多日未见,孝子思母,人之常情。”
天-朝一向以来的传统,男人思念父母是正当的、应该歌颂的,思念妻子则好像不便于公开谈论,当然更不便加以赞美了。郝首辅也是善于言谈,轻轻巧巧的便把话题转移到孝道上了。
玉翎公主知道赵戈是提前回了雍王府,如冰雪浇下,胸中冰冷。
白玉茗何德何能,檀哥哥会这么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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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王府后园海棠树下,一名男子和一名女子相对而立,热烈的看着对方。
“这位公子,你如果再白净几分,便很像我的夫君了啊。”女子作出惊讶的模样。
“这位姑娘,你看着很面熟啊。”男子轻笑,“脸很熟,可是这身材……”
目光落到女子浑圆的肚子上,温柔、惊讶,又很是好奇。
他还从来没有她见过这个样子呢。
不像从前那样窈窕多姿,挺着个大肚子,有种说不出的……圣洁和圆润……
“身材怎么了,我身材不好么?”女子怒了,单手扶腰,和他理论。
“我告诉你啊,我平时身材是很好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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