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向阳都比他们喝退,周存彦有了不妙的感觉,看来自己是要吃苦了。他哀叹一声,被他们塞进了车里。
车子到水木大学的党委支部停了下来,几人将周存彦推搡下车,一边推一边骂,“美国鬼子,走快点!”
周存彦愤怒了,扬声道,“谁是鬼子,小鬼子就是你,长这么大吃国家的粮不干人事。我怎么啦!我给国家捐款一千万美元,能做多少事!一群蠹虫!”
年轻人被周存彦堵得说不出话,这时谢静宜打开车门下来了,冲那两个年轻人说,“按住他!”
两个年轻人依言行事,谢静宜一步一顿地走到周存彦面前冷笑一声,“对这种狗娘养的杂种要这样。”说完扬起手就给了周存彦两记响亮的巴掌。
“你!”周存彦使劲挣扎着,两个年轻人死死抓着住他。
“少废话,就这样干,再多啰嗦拿棍子捅掉他的牙!”谢静宜漫不经心地说,显然这种事她没少做。一想到这号人统治水木大学和国立大学已达6年,周存彦浑身发冷,简直不敢想她毁了中国多少能人志士,毁了多少国家未来的希望,毁了中国多少可能出现的成果……
她间接造成开放后多少人才外流,周存彦对谢静宜恨得牙痒痒。
与此同时迟群也有些不满意,觉得谢静宜喧宾夺主了,他是主任,谢静宜是副主任,按理该他先说话才是。可是谢静宜不知道多少回仗着自己曾经担任过主席机要秘书情分非同一般而抢功了。
这让迟群产生一种危机感,这次抓捕‘美国鬼子’后谢静宜的表现让他的心头越发不安了。
迟群觉得他必须先下手为强了,拧着眉毛跟在后面,见那些红小兵对谢静宜的巴结样,他有种大权旁落的颓丧感。
像干他们这种事的人手上必须有自己的‘武装力量’,否则就是一绵羊任人宰割,人都会说话,说法不一样结果相差就海了去了。要是失去权力,他相信自己一定会死得很惨。
“对了,应全还没抓回来,这里就交给我了。”临进门前,谢静宜突然转身拦住了迟群,冷漠地交代着。
迟群额角的神经一跳,说,“男人还是交给我来审吧!”
谢静宜嘴角向上勾了勾,“和我抢功?”她笑了,神态肯定地说,“我的功你抢不走的。”
说完,她走进楼,啪地一声将迟群关到了门外。
“臭婊子,当谁不知道她是睡出来的。”迟群恶狠狠得小声骂道,这话他不敢大声说,因为大家都是猜测的,没人出来证实。一个没眼色的红小兵走到他跟前,问,“主任,那我们现在去抓应全吗?”
迟群见是自己的亲信,不见外地大骂,“抓你娘的抓。”
他现在只想回去想想怎么才能把姓谢的臭女人弄下来。
年轻的红小兵挠了挠头,凑到了迟群身边压低声音说,“谢副主任后台太硬,咱们要想想折。”
迟群翻了个白眼,“我都想多少年了,不还是没用。她不但和主席好,就是何组长也赞过她,凡是认识她的人都说她会做人。奶奶的,怎么到老子面前就不会做人了?”
红小兵换了只手挠头,说,“她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过河就拆桥。”
他的话让迟群的心情好了一些,不过问题还是没解决,转瞬又愁眉苦脸了起来,“哎!我是斗不过他,你也赶紧去抱抱她的大腿吧!”
红小兵想了想说,“主任,戏文里将军都有狗头军师,县令都有师爷,您看是不是也找一个文化人当军师?”
“有些事还就人文化人有法子。”
红小兵的话提醒了迟群,一拍巴掌道,“对呀!姓谢的在上面混过,潜规则忒熟,我可不就输在起跑线上了。”
“走。”迟群招呼红小兵。
红小兵呆愣地问,“去哪?”
“第一人民医院。”迟群说。
红小兵傻眼了,说,“还是要去抓应全啊!”说心里话,他不太想抓应全,他的网球还是应全教的。
他磨磨蹭蹭就是不想上车。
“快点。”迟群大声说道。
红小兵垂头丧气地上了车,将迟群拉到了第一人民医院,借着停车的由头没有跟上去。过了好一阵儿不见迟群下来,他有些奇怪地到了应全的病房,又傻眼了。
迟群和应全谈笑风生,这是什么情况?
红小兵满头雾水,不过不抓应全就好,他心里松了一口气,隐隐觉得红小兵不是个好职业。
“志群,过来见见应教授。”迟帅春风满面地招呼红小兵。
啊?
王志群呆呆傻傻地,迟群见状顿时觉得果然自己输就输在手下人没文化、没心眼上了。瞧瞧,连自己的拥趸都是傻的。
“他就这样,是个呆的,你可别见外。”迟群扭头和应全说道,然后提到了正题,“总理的贵宾被谢静宜臭娘们抓走了,她以前是主席的机要秘书,何组长也十分重视她,可谓是手眼通天了。”
应全听儿女说周存彦在医院被学校二霸给抓走了,正在心急,迟群就跑来了,还十分热情。他还以为迟群又要冒坏水对付他了,没想到迟群反而说起了谢静宜。
他眼珠子一转就知道迟群的目的是什么了,心里有了法子,垂下眼帘说,“男人嘛!都喜欢漂亮女人,我记得当年她可是以美貌著称。”
他的一番话戳中了迟群的痒处,连声附和,“可不是嘛!她也就是一个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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