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芳芳,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做这么傻的事情。”
徐芳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白若水看向徐芳:“按理说你是因为孙教授生出这股怨气,也是这股怨气支撑着你如活人一般动作,如今孙教授已死你怨气已散,是该去入轮回了,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
徐芳看了看身旁的刘肃,又转头看向白若水:“我最对不起的就是阿肃还有我爸妈,之前是我自己浑浑噩噩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如今我既然已经知道自己身死,所以想求你一件事,能不能让我同爸妈告个别,再和刘肃拍一次婚纱照,完成我未完的心愿。”
白若水看了徐芳一眼,她点了点头道:“可以,我这里有一张符,可护你十天,让你这十天内如同常人一般生活,也不会再受到阴司引路猫的困扰,徐芳,好好珍惜你这最后的十天吧。”
徐芳从白若水手中接过黄符,感激地看着白若水:“白若水,此恩此德,唯有来世再报了。”
白若水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是直接起身道:“既然你已经醒悟,那我也就告辞了,不打扰你们两个了。”
刘肃起身将白若水送到门口,他小心地看了看屋里的徐芳,又期盼地看着白若水:“白同学,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刘肃,你们两个的缘分已经尽了,人鬼殊途莫要强求。”
刘肃表情难过,但是白若水已经这么说了,他也只能收起感伤,回去好好陪徐芳度过人生这最后十天了。
在这最后十天中,刘肃和徐芳拍了好多婚纱照,然后刘肃带着徐芳坐火车回到了徐芳生长的那个小村子中。
徐芳并没有直接去见父母,而是躲了起来默默地看着自己的爸妈,因为徐芳还魂带走了尸身,所以徐家人第二天醒来发现尸身丢了之后特别惊恐,到现在还没有给女儿发丧,一直试图想要找回女儿的尸身。
此时徐芳的父母坐在家里破烂的堂屋里唉声叹气,徐芳的妈妈不停地抹着眼泪:“我闺女怎么这么命苦,好不容易熬到她研究生快毕业,眼见就要出息了,好端端地怎么就想不开去死了呢,要是让我知道闺女的肚子是怎么回事,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徐芳的父亲一脸颓丧地抽着烟,听到徐芳母亲这么说,徐芳父亲的脸立刻黑了下来,他捂住了徐芳母亲的脸:“婆娘别说这么大声音,让乡里乡亲的听到了,你让女儿的脸面往哪里搁,你难道想让女儿死了也被人说难听话吗?”
徐芳的母亲顿时受不住地大哭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徐芳是怎么回事,但是身为一个母亲,她本能地猜到和徐芳肚子里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孩子有关,一个黄花大闺女突然有了孩子,这放在谁身上谁能受住啊,不然闺女好端端地为什么要求死。
因为徐芳的尸体不翼而飞的事情也在村子里传遍了,同情徐家喜欢徐芳的人有,爱嚼舌根嫉妒徐母的也有,所以这段时间也有人时不时过来徐家看热闹。
这会儿徐家对门的黄婶就走了过来,一副安慰的模样朝徐芳母亲道:“怎么了嫂子,又想闺女了?”
徐芳母亲哭着没有说话,那黄婶眼珠转了转,一副悲切的面容叹了口气道:“哎,嫂子,这人各有命不能强求,有句话怎么说的,叫老天嫉妒有本事的人,你闺女肯定因为太聪明了,才被老天收走了。”
徐芳母亲听了顿时更难过了,忍不住又流了泪。
黄婶还没有放过徐芳母亲,而是忍不住道:“说实话嫂子,芳芳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好的一个大姑娘怎么就想不开喝药了,你不是说她谈了个顶好的男朋友,马上就要从学校毕业了吗,是不是因为男朋友看不上你们家所以跟她分手了啊,还是说你闺女跟她男朋友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旁边的徐芳父亲瞪了黄婶一眼:“我闺女灵堂还在这里,你当着我闺女的面能不能少说点。”
黄婶抬起头,正好对上了徐芳的黑白遗照,被黑白遗照中的那双眼睛盯着,黄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接下来的话也就怎么都说不出口,只能尬笑着告别了。
徐芳站在墙外面从头听到尾,她攥紧了拳头红了眼眶,旁边的刘肃握住了徐芳的手,忍不住想要拉着徐芳冲进徐家的灵堂中,但是最后还是忍住了。
瞧见黄婶出来,徐芳阴冷地看了黄婶一眼,黄婶大概是感觉到徐芳的目光,纳闷地转身看去,结果看到树下面站着一个戴着口罩的全身裹的严严实实的人,同那个人对视了一眼,黄婶就觉得渗的慌,脑子里突然想起了无缘无故丢失的徐芳尸体,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然而等到黄婶回过神来再看过去的时候,树下的那个人已经消失了。
黄婶顿时受到了惊吓,脸色发白地匆匆回到了屋里,这一吓还病了一个多星期。
“芳芳,为什么不进去陪陪爸爸妈妈,跟他们说清楚。”等到徐芳和刘肃离开了村子,刘肃忍不住看着徐芳问道。
徐芳苦笑了一声,茫然道:“告诉他们又有什么意义,他们不过是普通的农民,一辈子都没走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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