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在跟村长聊天的时候,发现他的手总是不经意的哆嗦,拿东西的时候更严重,显然是帕金森症。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张扬问了村长这样子有多久了,知不知道这是病。村长笑笑说没事,家里哪有钱看病,也不耽误啥事,就这么凑合活着吧。
张扬给村长把了脉,发现他体虚病多,不光有帕金森症,还有一些肾脏疾病,加上男性病。打听到村长才50多岁,却长得跟70岁的老人差不多,张扬就知道他一定少不了病。
给村长开了几副药房调理身体,村长一听他还懂医术,顿时对他敬畏起来,可是见他开的都是山上采来的草药,不免也有点半信半疑,怕他医术不精吃坏了自己。
张扬一再强调他在自己村子里都是这么给人看病的,他家祖上一直这么给人看病,村长这才稍微信了他。没想到大白子在另一个屋听见两人谈话,讥讽着走过来对村长说:“村长,有病还是得去医院的,我这位同事也就骗骗你们这些老年人的钱还行,医术么,真不敢恭维。你还是小心点的好,别乱吃东西反倒吃坏了身体。”
张扬本想在村长这里当突破口,这样村里人有病才会信得着他,没想到大白子竟然小人到这种地步,自己做什么他都能参合一脚。
“我说没说别在我这搬弄是非?就好像我跟你很熟一样。你哪只瞎眼睛看见我骗老年人钱了就这么说?”张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缓缓站起身一脸严峻的看着大白子说。
“怎么没看到?上次你来的时候不是在县里给一群老人开方子看病么?你看好了几个啊?顶多吃一些死不了人的草,能治什么病?村长我就是好心提醒你,万一咱们这位张同志能治好也说不定呢。”大白子见张扬面容不善,好歹给他留了点余地。
“治不治得好你不知道,但是我能让你知道有病是什么滋味。”张扬再也不想这么窝囊的给大白子礼让,准备出手教训教训他。飞了一天累坏了的小七睡梦中被吵醒,扑扇着翅膀飞过来直啄大白子。
“你说谁骗钱呢?你知道我们老大有多少钱么?他用得着骗?快死了的人他都能给治活,别说这么点小毛病了!你懂个屁!”
小七的话让在场的村长一家两口和大白子都震惊了,难道张扬真是一位神医?张扬原本酝酿神力准备让大白子生点病吃点苦头,却也让小七这么一搅和放弃了。
“小张同志别生气,我相信你。白同志也别说了,张同志根本没跟我提钱的事,我相信他的为人绝不可能用医术骗钱。”村长赶紧推开剑拔弩张的二人,小七啄累了落在张扬肩头仍旧一脸愤怒的瞪着大白子,不过就是没什么人能看懂鸟的表情就是了。
张扬的怒火又被压了下来,想着自己身为医生不能乱用医术,除了救人以外不能害人,便打消了让大白子生点病的念头。
“哼!行啊!既然你的鸟说你这么厉害,你就把村长的帕金森症治好给我瞧瞧呗?这对你来说算是小事一件吧?”
张扬真懒得理他,可是村长的病不用神力还真就治不好,在一个他就吃激将法,当即轻蔑一笑:“我治病救人不是给你瞧热闹的,更何况你也没那个资格瞧。来村长,坐这儿来。”
张扬再次给村长搭起脉,用神力在村长手腕的筋脉上护住,然后找到那些不听使唤的神经,一点点抽去那些受损的部分,让神经恢复活力。
大白子见张扬故弄玄虚,光凭搭脉就想给人治病,冷笑着等着看他出丑。
别看帕金森症是攻克不了的病,可是这对张扬来说简直就是几分钟的小事。没活一会儿张扬就松开了村长的手,笑着看着他。
只有村长能感受得到从手腕传递到四经八脉的那股热流,还有神经因为有力量碰触而细微的跳动。所以当张扬结束这些的时候,村长又激动又害怕的颤抖着手缓缓举起,指着张扬说不出话来。
见村长的病根本没什么变化,大白子虽然知道这个病也不是立刻就能好的,却还是忍不住嘲讽张扬:“怎么了村长?发现到我这位同事是个江湖骗人的郎中了?您老也别生气,不是没损失什么么?顶多就是失望一下。”
“小张啊!刚才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村长一把抓住张扬的手,激动的想要问清楚。
张扬赶在他说出来之前打断他:“村长啊,今晚注意休息,最近别干重活,手臂的劲道还需要时间慢慢锻炼恢复。”
大白子听得云里雾里,看起来刚才有什么事发生。
“村长刚刚怎么了么?”大白子问。
“哼!无知的人真是愚蠢到家,老大,走回屋给我放大片看看去去晦气。”小七实在看不下去了,困意又上来了。
张扬就当大白子不存在,嘱咐完了就跟小七回屋休息去了,反正他还有个鸟可以对话,让他的日子不至于那么无聊。
当大白子弄清楚村长颤抖的手不是因为帕金森症,而是因为激动的时候,彻底惊呆了,在村长屋里一直研究他的手到深夜,等到村长都困了,他的双手也没有再哆嗦。
就当大白子想回屋问问张扬他是怎么做到的时候,却见张扬横冲直撞的跑过来找他要车钥匙,他要回玉阳市。
“你是出来工作的,这深更半夜的你要开车去玉阳市你疯了?知道有多远的路程么?什么急事啊?”大白子磨磨唧唧的半天也不交出车钥匙,张扬的一颗心都急得差点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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