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倒是有个建议,只是……”
“但说无妨。”
“既然父皇应允,那儿臣就畅所欲言,依儿臣之见,不如将其吊在城墙上,如果申喻凤还逗留在都城,或许可引她出来,就算她忍住不现身,那出口气也是好的。”
萧霓躬身道,对逍遥子其人,她恨之入骨,先是绑架她的一对儿女,现在又害得严宇昏迷不醒,就算将其挫骨扬灰她也不解恨。
“好,甚好。”天启帝高兴地大喊,“暗七,立即按永阳的建议去办,对了,还有那个胆敢拿刀架在朕脖子上的女人,也一并挂到城墙上去,朕要那贱人好好看看,这就是她的下场。”
“是,皇上。”暗七立即领命,着人拖着逍遥子的尸身就出去照办。
天启帝同时还命人埋伏在城墙处,只要申喻凤一现身,立即格杀勿论。
萧霓对这布置不置可否,申喻凤真的身死,她也不会为她伤心难过的,虽有生恩,却无养恩,她们之间甚至有仇,自然无法伤心难过,她还不至于假模假样地为她掉眼泪。
在随天启帝返回帝王寝宫时,在宫门口看到哭哭啼啼的十公主萧雪,她一看到天启帝的銮驾,立即上前跪在地上,“父皇,求您给次机会儿臣的母妃,对于五皇兄的所作所为,她全然不知情……”
天启帝扶着孙公公的手走下銮驾,沉下眼眸看着女儿跪在那儿求情,“回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父皇,儿臣求父皇网开一面,母妃她真的不知情,她……”
十公主萧雪膝跪上前抱着天启帝的小腿苦苦哀求,短短的一天,她也经历着严冬的残酷。
本以为五皇兄的事情牵连不到母亲的头上,哪知道却是这么个结果?
想到母亲被人带走时的哀号,她就心如刀割,那是她的亲娘啊。
萧霓只是站在原地不动,萧雪的求情之举与她无关,她不会大包大揽地全去管,会出手维护萧湛那是看在田氏的份上。
天启帝冷眼看着女儿的哭求,实在不耐烦,一脚将萧雪踢开,“回你的寝宫去,别在这儿碍朕的眼。”
眼看父亲就要走过去,萧雪明白失去今日的机会,将难见到父亲,遂在后面哭道,“父皇,五皇兄不是我母妃的亲子,他犯的事情应该让他自己背,与我母妃不相关啊……”
这话不但震住了天启帝,就连萧霓也跟着一脸震惊,原来这皇兄狗血的事情这么多。
她与萧湛果然不是孤例,这五皇兄哪来的?不会是从宫外带进来混淆皇家血脉的?
顿时,她的八卦之心大起,同时,对于在这场合爆出这丑闻的萧雪暗自摇了摇头,在这节骨眼上,萧雪这么做只怕难救郭妃。
“你说什么?”
天启帝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问出来,袖下的拳头握得指关发白,他这些后宫妃嫔到底都瞒了他多少事?
萧雪看到父亲那杀人的目光,当即吓得花容失色,眼睛都不敢与天启帝对视,只能飘忽着,“儿臣……儿臣知之不详,只是知道点皮毛……”
楚国皇宫几乎是一夕之间迈入了冬季。
天启帝突然驾临天牢,牢中的郭妃与郑嫔都不禁睁大了眼睛,仿佛前来的皇帝不过是抹泡影,一眨眼就会不见。
郭妃暗自抹了抹眼睛,见到皇帝果然是真实存在的,看来给那小太监一个价值不扉的玉镯子就是有成效,还得意地朝另一边监牢里的郑嫔投去得意的目光。
郑嫔脸上不禁有几分黯然失色,不过随后想到郭妃能引得皇帝来,或者自己也能趁机捞好处,遂又满怀高兴地与郭妃一道给皇帝请安。
跟在天启帝身后的萧霓看了眼二妃的神色,不禁暗自觉得可笑,二皇子与五皇子谋反的事情是铁打的事实,这两人还想着翻盘,早已恼恨到极点的天启帝是不可能会放过这次谋反事件一干人等的。
萧雪见到牢门打开,立即提起裙摆奔向母亲。
郭妃紧紧地握着女儿的手,小心翼翼地看向走进自己这间牢房的天启帝,“皇上……”
“朕问你,五皇子是不是你亲生的?”
天启帝不待她小心翼翼地讨好,立即一脸怒色地发问。
郭妃愣然好一会儿,这才消化了天启帝问的是什么意思,“臣妾……”
萧雪怕母亲答错,从而失去翻身的机会,忙截住母亲的话,“母妃,事到如今就别瞒了,儿臣已经一五一十将事情原委向父皇说明白了,五皇兄与你不相干,你无须受他的牵连……”
郭妃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女儿,她是不是蠢到家了?
五皇子就算不是她生的,那也是她养在膝下的,身为养母,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再说爆出这样的事情来,一个不小心,她就会万劫不复。
她对女儿一向偏爱,也养得女儿有时不知好歹,上回因女儿所累被贬了妃位,她舍不得埋怨女儿,只能将恨意都发泄在萧霓的身上,只是这次她又该找什么借口表示女儿无错?
“说啊,怎么不说?”天启帝见郭妃不言语,立即暴怒地追问。
一天之间,接连两起偷龙转凤之事,他如何能不震怒?
失望,他对这后宫的女人都失望至极。
“臣妾,臣妾……”
郭妃膝盖一软跪在地上,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
“皇上,臣妾知情,臣妾愿意全说出来戴罪立功……”郑嫔从牢房的门里伸出手,一脸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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