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极其不悦,独自赶往珈蓝神殿希望能和云湘商量出对策,能将燕笑兄弟除之而后快,但依照云湘优柔寡断的性格,定然不会同意自己。云焕顿时又陷入两难的境地。他踟蹰良久,姐姐一向嫌弃自己没有本事,再知道自己连在冉王子贴身护卫一职都没有护住,还不知要怎么奚落对自己。他我紧佩剑,最红扭头往回走。
树枝微颤,露珠落满他一身,云焕不悦的甩了甩头发,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甩他一身水。抬头望去,掠过一抹酱色的身影。
“燕笙,他这么着急是要赶往哪里?好,就陪他玩玩!”云焕眸色一转,快速跟上齐敏的身影。
此时的齐敏,正得意洋洋,手中提着上好的花雕酒,身轻如燕。这些日子虽动荡不安,他也险些被陷害。不过好事多磨。他和小云终破镜重圆,关系更近一层,身心都系在一起。他再也不用担心那什么雪冉王子,况且小云已经同他说明,他与雪冉王子只有敬佩之情,对自己才是一心一意。
他简直不敢相信,整日轻飘飘的。这几日身上的鞭伤,已经全部愈合,无甚大碍,不忘小云的交代,到碧月潭看南宫和青玄子兄弟俩。
紧跟在后的云焕,看到齐敏一会笑一会叹气,古怪异常,心中更是笃定此次没有白来,没准能发现燕笑兄弟俩的破绽,顺势除掉他们两个眼中钉肉中刺。
齐敏健步如飞,丝毫没有察觉自已经被人盯上。轻巧的避开竹林的机关,干往后山,果不其然,便听到凛冽空灵的萧声,这萧声大有穿云破月之势,其声冷冷,婉转滑烈。初听让人心碎,仔细闻之却夹杂着难以倾诉的衷情,似情人之间呢喃细语,却又欲语还羞。这不禁让齐敏想到燕云逸,也奏的一手好箫,每次听到小云奏萧,便觉得整个人沉浸其中,被他每一个音符带动情绪。
“没想到公子敏还做那梁上君子之事,来了为何不上前,鬼祟在柱子后干甚?”南宫曜斜倚在栏杆上,十足慵懒的样子,还不忘挖苦齐敏一番。
玄青子察觉到客来,不由停下奏萧。齐敏才注意到,原是一把通身青翠的萧,样式与燕云逸那把不差分毫。只是一个颜色泛青翠碧绿,一个是通身剔透莹白,倒与他二人的性格不谋而合。
齐敏将酒坛甩向南宫,南宫凌空回转,一把接在怀中,轻轻的嗅了嗅,方眉开眼笑。“你小子还有这陈年的花雕,算你有见识拿来孝敬我。”南宫拔开酒塞,一把倒入口中,不由称赞道:“好酒!”
“这是小云的藏酒,你悠着点喝,主要是来给道长的,你也只是趁着沾沾光,不要在这里喧宾夺主。”齐敏没好气的白了南宫一眼,走向玄青子。
南宫喝的正畅快,听到齐敏嫌弃的语气,不由愠色。“你小子,会不会说话,这阿月的师弟便是我的师弟,孝敬师兄天经地义,哪里容你小子在这里置喙。”说着有猛灌了一口,表示不满。
眼看两人四周,再漫硝烟,怕是要燃起战火。玄青子适时出手,将南宫拉到一旁。“敏儿,你来是有什么事情交代吧,小云是如何同你说的。”南宫狠狠的剜了一眼齐敏,闷声喝着佳酿,丝毫没有要留下来的意思,
齐敏这才回神,方才和南宫拌嘴,险些忘了正事。“小云说,道长不要担心,他已经取得雪冉的新任,相信不日便能将各种厉害关系分析透彻,届时冉王子不再簇拥南宫辰,对付玉夫人一行人简直轻而易举。再找到一个完美的理由,将南宫风光送回北曜,顺势扶持登上王位。”
“哼,说的轻巧,也不知几分真假,我和阿月足足等了半日有余,也未曾见到什么进展,不知这些时日燕云逸究竟子啊做些什么,还是这些只是他的推脱之言。我真怀疑他到底打着一手怎样的如意算盘,别到最后我二人成为他棋盘中的一颗棋子。”南宫提着酒壶冷笑,他和阿月整日待在碧月潭等消息,没想到,却等到的依旧是空口之诺。任由是泥捏的性子,也不由动怒。
齐敏不由皱眉,小云为他兄弟二人之事四处奔波劳累,这南宫非但不感激涕零,反而疑心生暗鬼,怀疑小云只是将他们当做一枚棋子。他和玄青子得以在此修养生机,躲避玉夫人一伙人的追杀,全仰仗小云,丝毫不知知恩图报。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此时乃之国事,关乎一国之君,非是速成能达。你们也是知晓,雪冉性格阴晴不定,谨慎异常,若不能循循诱之,让他步入我们的局中,让他察觉不对,反而会弄巧成拙,惹来他猛烈的报复,到时候后悔莫及。”
“小云做事,向来光明磊落,南宫曜你莫要在这里无端猜忌,恶言中伤他人。”齐敏斥责。
南宫曜眸光一转,随即嗤笑。“若不是搪塞我们,为何现在连他的面子都见不到,却派遣你来打发我们。还不没有将我的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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