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漫不经心道:“你二人还要躲到多久,既夜半造访,不若现身?莫不是要在窗外站上一宿!”
齐敏惊讶:此人竟早已察觉他二人去而复返,却还如此大胆的与玄青子极尽鱼水之欢,甚至将他做晕了过去。事后毫不知耻的维持着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其脸皮之厚让人望尘莫及。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如此辱没我师兄,实则可恨。”燕云逸握紧腰侧的软剑,师兄被那人折辱历历在目,这等贼子唯有杀之方能去恨。齐敏却忍俊不禁,小云当真是纯情,哪里是曜逼迫的,分明那玄青子也识得乐趣,自甘之如始,再说这称为曜的男子一张脸艳绝人寰,武功高超,胆识过人,想必非是寻常之辈。捏紧了燕云逸的手腕,上前一步。
“兄台究竟意欲何为,早间行刺冉王子之人必是兄台了,未曾想到兄台年纪轻轻,胆过人,竟只身潜入兰陵王宫,实在令人钦佩!”齐敏不欲触碰曜的逆鳞,旁击侧敲,试图套出他的底细。
曜缓步上前,端起一杯凉茶,啜了一口,方才与阿月耍弄消耗了不少体力,这下又被二人盯上,免不了一会厮打在一起。
“你这孩子说的话甚和我意,生的一张巧嘴,明人不说暗语,我也是被逼的走头无路,今日我本万全计策,偏偏遗忘了你燕云逸护其左右,你的武功皆是阿月一手调教,深的他的真传,甚至计胜一筹。”男人懊恼之及。
燕云逸眼眸一转,心中更是疑惑万分。“这么说你与我师兄认识多年?冉王子一向高风亮节,青松之操,无可指摘,你又有何理由杀人?”
曜闻言仰天长笑:“他青松之操?实乃卑鄙至极,事已至此,我也不瞒你,我本……”曜正欲说出,床上正在昏睡的玄青子出声打断他。“曜,你的身份不可说,若是说出来置我掩面与何地。”他虽被曜点了昏睡穴,但他内里浑厚,早就冲破穴道,听闻自家小师弟的声音,他愣是吓得不敢挪动半分,只得继续装睡。谁料曜没皮没脸,说的越是没有边际,还欲将自己与他的关系说与小师弟,他本就是脸皮薄,被师弟撞见情事,已羞煞他也,若是再捅破这层关系,他便是颜面扫地,在小师弟心目中的形象一去不返。
曜见他醒来,一把坐在床边,握住青玄子纤细的腰肢,低低道:“阿月,有甚好怕的,他是你的师弟,亦是我的师弟,都是一家人,不若坦诚你我二人是关系。”青玄子使劲的摇头,声音有些哽咽的道:“孽障,当日便是你诱惑我行此事,你若是连最后一层关系也说了我颜面尽失便是一头撞死在床头,遂了你的意。”
燕云逸见到昔日敬重是师兄,衣衫不整的哭哭啼啼,觉得脑子了轰隆隆作响。这人真是师兄的克星。
“勿要花言巧语,我不管你是谁,将你的脏手从我师兄身上拿下里,要么伏法,要么当场击毙你,你自选吧!”燕云逸不愿在浪费时间,用秋水剑逼视男人。
男人却不慌不忙,依旧是哄着情绪不安的玄青子。
“诛杀皇子可不是闹着玩的,燕云逸你也是临照贵族,就不怕失去爵位吗?”他方说完玄青子死死攥紧他的手,险些抠出血丝来。
“曜……月辰……莫非你是北曜大王子南宫曜?”燕云逸猛然想起,日月星他本应想到的怪不得师兄情绪如此激动,他兄弟二人……
“燕云逸阿月果是没有看错你,果是冰雪聪明,只是你这容貌再配上这嗓音却有些让人惊悚,你莫不是得了什么早衰症?若是如此倒也是极好,免得我整日担心你将阿月抢走。”玄青子闻言,面色羞红,软绵绵在他胸前一拳。分明就是小女儿作态,哪里还有之前那个温谦恭良,无欲无求的模样。
人一旦沾上情欲,便是连着性格也有所转变——
齐敏按捺不住争辩道:“什么早衰症,呸呸呸!小云只是带了人皮面具,是你眼拙看不出来。我家小云俊逸潇洒,那是你这般女里女气,眼眸藏冰,不定盘算着什么歹毒的计策,你既是北曜王子竟如此不知是非的刺杀雪冉,你可知此番行为稍有不慎,将引发两国无端争战,导致民不聊生,生灵涂炭。”
“我当是哪里来的野小子,这肚子里还是有些墨水,我如今铤而走险还不算拜那自认为谦谦公子的雪冉所赐。无故挑动政权,让我那生性怯懦的小弟与我争权,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凭什么跟我争,想来我这十多年为星辰国立下多少汗马功劳,身上遍布伤痕,为的就是能早日继承王位,届时一统四国,让各国君主听到我南宫曜的名字闻风丧胆!”南宫曜双眸瞪的大大的,伸长手臂,在半空中做了一个抓的动作,似乎要将四国收入囊中,其心之野,可见一斑。
燕云逸道:“你如何得知冉王子有意干政?这些我也是今日早间才得知,珈蓝殿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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