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可得的美男子,更为让他吃惊的是见识不凡,齐献极为仰仗他。为其风姿倾倒。
使臣闻言,这才躬身离去。太尉望着堆盈的珠宝一类,眉飞色扬,欣喜万分——
翌日清晨,明梧不情愿的起来个大早,说说桑邑国主人,大摆宴席,为他们接风洗尘。明梧睡眼惺忪,站在铜镜前,一众内侍为他整理衣摆。不由抱怨道:“那个什么桑邑国主夜云天真能折腾,昨日我们风尘仆仆而来,却不招待。今日反而又假惺惺的招待,害的本王起了个大早,蓝衷你说那桑邑王莫不是个病秧子?风一吹就倒,这才迟迟不肯见我们!”眨巴的明亮的眸子,望向一旁负剑的蓝衷。
蓝衷面色如常,凝眸回望。上前一步,亲手为明梧整理衣领。内侍自觉退后。
“也许传闻之事不尽然属实,一会我们去了便能知晓……”蓝衷心中始终惴惴不安,此去也不知能否谈妥联姻之事,夜云庭已然是站在他这边。而那太尉一向与之不合,此番不知会不会从中阻挠。临照耀王齐献向来好用重金贿赂各国大臣,他们此番大张旗鼓而来,齐羡必然也知他们的意图。此刻恐怕早已出手。
正文 r121问君归期(六)
一名内侍躬身前来,毕恭毕敬。“明梧国主,上将军,还请随奴前去!吾王已恭候多时!”
众人便随那内侍,浩浩汤汤,赶往含光殿。
蓝衷不由望向天际,湛蓝如同水洗,万云悠悠,含光殿耸立在众殿之前,相传建有一处高楼,能将王城之景,尽收眼底。春风拂来,珠帘作响。
方踏入含光殿,便看到夜云庭起身相迎。对面坐着一衣着华贵的老者,虽面含笑意,但眉梢奸诈狡狯之态尽现。看来便是那把持朝政的太尉。
“恭迎明梧国主,上将军,一路上舟车劳顿,可是辛苦了!还请入座。”太尉满脸堆笑,作揖恭迎。明梧只是冷冷瞟了他一眼,径直绕过他身旁,无视他。蓝衷只得作揖回礼,那太尉面色一僵,自己堂堂桑邑太尉,喊他一声国主,便的抬举他了。如此盛宴上,竟被这般无视……
很好,此番便是节下了梁子……
蓝衷看到太尉青白交接的面色,便知晓是气的不轻。王上一片赤子之心,他也无可奈何。更何况那太尉向来不可一世,早晚也是对手,先发制人不失为一法。
“你们王上呢?昨日说病了推辞着说不见,那么今天还是不见他的影踪呢?本王还想着听听他唱小曲呢,这下看是没有了指望。”
桑邑众臣听到此番言论:“……”他们王上好歹也是一国之主,这下被边境小国的国君指名道姓的唱小曲……
话音方落,便听到内侍嘹亮的声音。“王上驾到!”珠帘缓缓打开,一人身姿如玉出现在众人面前,面容陈静温婉,眉梢微勾红欠,几番风情,低垂眉眼。怀中抱着一柄洞萧,长长的衣摆拖地。
“昨日孤王身子抱恙,招待不周还请明梧桐国主见谅。”夜云天道,眼神始终空濛,落到一处。并不直视明梧。
明梧眨巴的明亮的眸子,摸着下巴。“还以为你是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这好端端的怎会身子不济,说话也这般死气沉沉。本王听闻你擅长奏萧,楼兰王宫那些丝竹早就将我这耳朵磨出茧子了。你便吹一曲,昨日之事本王便原谅你了。”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这明梧也太过胡来,竟这般要挟一国之君。
“明梧国主,此番怕是不妥吧,吾王乃一国之君,怎能在宴席上奏乐,这等荒谬之事呢!”太尉腆这一张老脸道。他们国主怎可为另外一国国主奏乐,岂非滑天下之稽。
蓝衷和夜云庭伫立在侧,已不想再加以劝诫,自昨日起明梧便是一门心思的在奏乐上,怕是难以打消此等念头。
“本王便是好这管乐,怎得桑邑国主有错在先,还看不起我楼兰不成。”明梧撅着嘴一副不依不饶。太尉气结无奈甩袖,大臣们也莫胆插话,自顾自的饮酒。
“既明梧国主执意如此,孤王便献丑了。”夜云天依旧沉着一张素净至极的脸,走向帷幕纱幔后,内侍将他头上的玉冠取了下来,简单的挽起。
众人早就惊愕不已,以往夜云天寡言少语,从不再众人面前献乐,此番虽先前为明梧所迫但若是夜云天无意也绝无人能勉强他。
“甚好,大家也别站着了,快些入席听听你们王上奏乐!”明梧反客为主招呼着一众大臣,太尉脸色更是铁青,看来这大大咧咧的明梧绝非善类。
居然知道用激将法,旁敲侧击不得不使王上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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