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你的佛祖,比不上你的师父,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你为什么要如此轻贱我呢?”白莲痛苦的质问,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一滴眼泪落在明净的手上,触感冰凉。
明净的眼里倒映着白莲的影子,她是那么痛苦和绝望的,明净的心也跟着痛了。
他认命般叹了一口气放下了佛珠,抱住白莲,将她缓缓放倒在床上,轻吻她脸上的泪珠,“别哭了,是我的错。”
白莲的泪水却越发汹涌,她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哭出来,她像是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在明净的怀里任性的哭泣,她知道是自己误了他的修行,但她已经习惯被明净宠着,受不得一丝的委屈。
明净苦笑,身下是他心爱的姑娘,对他来说,她的一丝丝的呼吸都是致命的吸引,他又怎么会轻贱她呢?他是怕自己配不上她的深情对待。
“你有什么错,你是人人称赞的大师,而我是个人人唾弃的狐狸精,是我不知廉耻的勾引你……唔……”
未等白莲说完,明净就低头吻住了那正一张一阖的殷红小嘴,也阻住了那伤人伤己的话语。
唇齿缠绕,明净追逐着那条鱼儿,未及吞咽的银丝滑下,白莲轻哼,这声轻吟让明净浑身一震。
明净抬起身子解开白莲的衣带,身下的白莲张开眼睛,双手欲要环上明净的颈,被吸吮的唇微肿,眼角似有一道红痕,目光迷离着,愈加销魂。
如此神情,让明净身下阵阵火热,明净早知身下的人是妖,此时才知妖惑人是什么样子,让人恨不得把心掏出来送给她。
明月误入,照亮了一室的云雨。
明净拥住怀里的人,一下又一下的重击,深入,追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夜色将尽,床上的女子已经筋疲力尽的睡去,和尚坐在床边凝视着女子的睡颜直到天亮。
佛下弟子阿难爱上一个女子,佛问爱之几何?阿难回答,愿化作石桥,但求她从桥上走过。佛陀轻叹,情难缠。
情难缠,难割舍。
一年前在赶走心爱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爱上了这只妖,不负佛祖,不负师父,只能负她。
可当她一步一步的走出屋子,却像是走出了他的世界,心不知为何会隐隐生痛,如此陌生的感觉让他心慌,下意识的追出去,却没有了她的身影。
他跪在师父面前,告诉师父自己爱上了一个女子。
师父问他,为何而爱?
他不知。
又问他,有多爱?
他亦不知。
师父说,如此又何谈爱?
那时他以为师父是说他不该爱,于是他回到寺里潜心修行,欲要忘掉那只迷了他心的狐狸。
可是,越想要忘记却越加清晰,他方明白是他错了。
入骨相思知不知?
原来,师父的话是他不懂爱。
听闻江南有妖狐,貌美如仙却身有残疾,他便知道是心爱,却不相信心爱吸食男人的精气,做出那伤天害理之事。
他从了心,便来找他的小狐狸。听闻她被人掳去,他焦急万分,她只是一只刚成精的狐狸,什么都不会,就连走路都走不好,脾气却大,他怕她被人欺负。
后悔与自责席卷了他的心,当初不该让她走的,走了又有什么用,即使走到了天边,她也在他的心里。
再次见到心爱,他看到了她眼里的高兴与爱意,他知道她从未遮掩过什么,爱了便说出来,坦率而赤诚,而他确是不配她的深情。
不想让她伤心,却还是伤了她的心。她说,她比不上他的佛祖,比不上他的师父。他该如何告诉她,没有佛祖和师父他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在这世上,因为有了佛祖和师父,他才有了自己的位置,他是一个小沙弥。
说不出口的话,终究说不出口,他有种种的理由与无奈,却也是真的负她。
阿难深爱的女子入了轮回,阿难求佛能再见她一面,佛陀准他,但需化为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间众生践踏,五百年后方能有那女子在桥上走过一回。
他与他的小狐狸修过多少年,才能相爱一场?
罢了,缘已至此,便不负深情。
清晨白莲醒来,身体酸麻,想起昨日的情景,一时怔忪。
屋外,靳时关正与明净交谈。
靳时关轻咳,“大师看起来毒已解,不知莲儿姑娘如何?”
明净的声音响起,“多谢靳施主关心,她无碍。”
白莲听了脸微红。
“我欲再往红药山庄一探,不知明净大师意下如何?”靳时关声音郑重起来。
“阿弥陀佛,有始有终,我与施主一同前往,但要等安顿好心爱。”明净声音坦然。
靳时关有些尴尬,“心爱?原来莲儿姑娘叫心爱,倒是好名字。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大师了。”
推门的声音响起,白莲一惊,连忙闭上眼睛。
明净走近,白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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