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真正的上古异宝,炼制之法早已失传,而且此镜也是见不得光的,每一次使用,都要偷偷摸摸,一旦被人发现,那便是成为众矢之的,万众瞩目!以往莫不是给那些宗内钦定的下任掌教使用,给一个练气一层的弟子使用,怕是自有此镜以来的第一次!”
宁节眼神怪异,似笑非笑:
“只需一滴精血入内,这镜中之人,便可接替师弟此时此刻的修为,按照正常的途径修炼,而天机所在,也会全数转移到镜中人身上,可以说是真正的移花接木,任你术算再怎么高明的修士,也只能算到镜中人的运理命机。再与师弟无关,从此师弟尽可放心大胆的‘任性胡闹’!不过此物的最大用处,还是应付那‘天下英才榜’”
秦重的眼神,顿时凝重了起来,那撰写“天下英才榜”之人,号称“无所不知”,自然是术算大家,也只有此物,才能可以使得,尚处于快速成长阶段的秦重免于各家各派的恶意关注。也已经知晓了师兄定要将那钱灵子斩于剑下的缘由。
“师兄的意思,是要用这‘千机镜’,为我转移天机?”
“正是此理!”
宁节呵呵一笑,这才继续解释道:“其实天机是屏蔽不了的,花再大的代价也不过便是使得天机暂时的出现紊乱而已,正是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既然如此,那倒不如我等主动将别人需要的情报呈现出来,虚虚实实,以假乱真,那就大可不必担心。”
秦重恍然,此法当真大妙,堵不如疏,那便让有心人顺着这镜中人尽管去查个够,等到查出子午寅卯来,秦重这边已是成了气候,那便再不惧一些鬼蜮伎俩!
不过此物可稍后再研究,此刻倒是另有一事,让他更为在意。
那就是修为提升之事,现在这修为,已是再压制不住,不得不提升,对于秦重来说,理论上他已是可以一念之间便可跨越练气阶,直入筑基。
筑基,顾名思义,是筑大道根基,这个境界,半点都疏忽不得,因此身边必有得力之人守护。
这才是他千里招请师兄过来的主因。
“师兄此物来得甚是及时,师弟正有一事相求师兄,便是为师弟我护法,今日一战,我的修为却是再压不住,怕是要直入筑基了,所以这才相请师兄助臂一二!”
此物来得正当其时,秦重当即一滴精血打入镜中,只见那镜中人的面目立时便清晰了起来,剑眉朗目,长身玉立,正是与秦重一般无二。
宁节点了点头,便把手中的千机镜,收入自己怀中,这东西却放不得入储物空间,而是要带回本山,妥善保存起来的。
“原来如此!”宁节上下打量秦重,见其目中神光湛然,身上隐隐有真元自溢而出,头顶还有紫气氤氲,这一切莫不是修为即将突破的前兆,只是这前兆也太不一般,紫气氤氲,是丹成九品才会出现的异象好不好,这那里可能是练气提上几层那么简单。
不对,这小子先前说什么,“直入筑基?”
宁节这才想起秦重先前说的,不由大大的吃了一惊,几乎跳了起来,这是什么个情况,不要说见,便是听也没听说过,有那个修士修炼是一阶一阶晋级,而不是一层层晋升上来的。当然,那些传功灌顶的是例外,而且以师弟的见识和天资,也不可能作那等不智之事,这点宁节还是有把握的。
秦重见到宁节的样子,也是无奈苦笑解释道:
“师兄你也不用这般看师弟,实在是师弟当年在修炼引气入门的时候,不慎被天雷入体狂轰一夜,侥幸不死之后,修炼便成了这幅模样,你看……”
秦重也不过多的解释,直接从内天地之中将一些真元凝聚成液体状,从手中弹射而出,宁节手一抄,已是将这些真元接在手中,细细的观察,眼中掩饰不住的震惊震撼:
“真元内生,聚气成水,这已是筑基的真元啊!师弟,你一直以来便是这般?”
秦重肯定道:
“当然,自引气入体以来,真元便一直在凝气成液,直到今日,再也压制不住,已有向固体凝结的迹象!”
宁节也是怔在当场,这师弟当真是个怪物,真元凝固,那岂不是说金丹已是不远?这真的是人?
他突的想来今日之战,师弟以一敌五,其中还有三个金丹,只怕不是单纯用的阵法便解决了那几人吧?
他试着对秦重说:
“师弟,你对我来一记真雷,不用保留其性质,只用一成功力就好!”
秦重知道师兄好奇他这具雷灵根的体质到底不凡在何方,当下也不多言,黄庭内景真雷发动,一丝真雷从食指之中涌出,直击到宁节手上。
宁节双指一挟,已是将这丝真雷摄到眼前,便要细细观察,然而手指才一挟住,便遽然打了一个哆嗦,忙不迭地将这丝雷电放开,任其消散在天地之间。
那宁节双目圆睁,不信地失声道:
“师,师弟,这,这是劫雷?”
秦重脸现赫然地道:
“只有一丝,师兄,只是一丝罢了!”
“一丝!一丝还不够吗?”宁节看着自己还在袅袅冒烟的手指,没好气的一个板栗敲了过去:
“也不早和师兄说一声,害得我这手指要受三日之苦才能驱除!”
秦重干笑道:
“便是说了师兄怕也不信啊!”
宁节当即就爆了粗口:
“我靠!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
接着又无比惊讶地问道:
“师弟当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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