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前一位身穿道袍的男子,缕缕胡须。
惊异:“张兄说的可当真?既然有邪恶之物,怎么没人除去它?”
一旁人也是半信半疑:“是啊?如若害人怎么办?”
“嘘...”
姓张的男子小心的看看周围:“兄弟几个小点儿声,害人也并非妖孽所为,自然和这镇子息息相关,总之晚上千万别出去!”
精瘦武夫喝下一大杯烈酒。
“哼哼,张兄真是胆小,你说凭我们几人,即便真有什么妖魔鬼怪,村镇而已,有何惧。”
张百通摇摇头。
大多数人总是死于无知,这是永恒不变的道理。
好心道:“你们先突破三重再说吧,小镇中,不乏能人异士,六重的圣人都有,说我等是蝼蚁,也不敢有半分怨言。”
这边,吃饭的三人,都听的真真切切,尤其是沐风,自是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
“你俩先慢慢吃,我去看看。”
沐风眨眨眼,端起酒壶,走了过去。
举止绅士,话语轻柔,自来熟,微笑着,给张百通满满的填上一杯。
“小弟方才,贸然听到了几位兄长的谈话,这个张兄,小弟初来乍到,江湖经验浅薄,能不能仔细给兄弟讲一下,好防身啊?”
张百通上下打量,觉得沐风只不过是个小书生,又品了品酒,一拍腿。
“哈,既然小兄弟这么客气,又同是江湖之人,这件事,我与你们说出来也罢!”
“你们可知道,这黄泉镇,曾经是一片战争坟场,一千年前,大唐与腾龙国度的混战,就在这不尽木山道,尸体,也就埋在我们现在的脚下...”
“这里的人,为何面容泛黄?其原因,就在这里的环境。”
“天时地利人和,利用这特殊的环境,我猜,有人正偷着修炼至邪魔器血灵珠,首先,这里怨气足够,晚上不自主的刮起阴风,魂物,也许会游走在我们身边...“
“当然咱们没事,它又不害人,但是,注意了,怨魂修炼到一定境界后,是可以化作鬼物的,我们白天积存的阳气,很有可能会被自动吸走!”
“为何镇里的人面色憔悴?我还听说他们的寿命很短,原因就在,他们被所谓的镇长蒙蔽,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养着无数怨魂,保它们魂躯不散。”
“另外,镇上外来的人频频失踪,你们想过没有?会不会有人谋杀?或者有人用人的血和尸体去干什么?”
疑惑中,层层问题被解决,大家纷纷点头,天时地利人和,修炼至高灵器,这点沐风非常赞同,这张百通倒是什么都知道,真是人如其名。
沐风再次填满酒。
张百通满意的品尝一口,继续说了下去:
“就在前几天的一个晚上,我隔着客栈的纸窗,看见有一位壮汉,用铁链拴着好几条不知何名的尸体,于是我小心跟踪,尸体全部运到了镇长府邸,甚至,我还亲眼目睹了魔族的身影...”
沐风横过头,表示疑问:“张大哥,这血灵珠,能让此镇如此兴师动众,不惜损伤村民的寿命,唤出无数沉埋地底的怨魂,究竟有何用?”
“小兄弟问得好,这就是让人觉得最可恶之处,当然有大用,这血灵珠,与上古关系匪浅,它是...”
“吭嗯...”
就在张百通想要告知,提醒声传来,在另一旁的桌子上,忽然出现了一位头戴斗笠的妇人。
没有人看到她的到来,只听她道:
“这小镇之中,危机四伏,张百通,不该说的可别说,小心丧了性命!”
张百通心有余悸,眼睛一转,拎起沐风手里的笋竹酒,嘿嘿笑了起来:
“多谢,多谢几位道兄的款待,张某人就此别过,嘿嘿,别过...”
既然不愿说,沐风也没再强人所难,目视张百通与妇人离开,不禁与那位妇人对视一眼,就一眼,能感觉出此人深不可测,沐风低下头,表示尊敬。
张百通的话,让沐风对黄泉镇充满了兴趣。
血灵珠,定是非同小可,即便不把它搞到手,也要一睹真容,如果是魔族为害,自要管一管了。
对几位修行之人奉拳:
“此件事情,为了各自的安全,大家最好守口如瓶,望各位大哥小心!”
几位修行之人回礼:
“小兄弟看起来更加脆薄,你自己当心便是!”
微微一笑,回到饭桌旁,沐风将头凑近九黎耳前:
“去买三件夜行衣...”
嘻...九黎狡猾的笑了笑,绕有深意,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有新鲜事自然不能错过。
下午,沐风已经摸清楚了镇长府邸的位置。
不得不说,这里比自家的灰岩县的县令府还要大气,门庭上,正大光明四个字,圆润有光,花园,正房,侧房,伙房,一排排,一间间,城府相当壮观。
府外,两旁均卧着玉麒麟,栩栩如生,高度足有数丈,无比威严。
等到晚上,三人潜伏在一处瓦房上,借着阴暗,探头观察。
沐风回头:“周广,我与九黎先进去,有什么不测,不可莽撞,随机应变就是。”
“好的少爷!”
现在已是黑夜,除了有点点星光外,月亮被云朵遮住,如不是修行者视力好,凡人根本看不出三米。
“走...”
沐风在前,九黎在后,低矮着身子,准备从府邸的围墙进入。
按理说一个小小的镇子,巡逻有十个衙人就已足够,黄泉镇怎么会养这么多人?轮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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