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一种强大的力量包围,也让她觉得自己被他迫切的渴望着,他的强势反衬出她的柔弱,让她在那一瞬间无比的自怜,需要他的保护。
女人的爱情需要仰视,优秀的女人更是如此,只有更优秀的男人才能把她降服,所以男人们不要报怨追不到优秀的女人,那是你没本事降服她,而女人一旦降服,往往就是死心塌地的追随。
晗子枕在叶小舫膝上,比任何时候都看起来安静,而且充满了对他的依恋,叶小舫的手在她背上轻抚,无限怜爱:“你要是困了,就睡吧,这些资料明早再整理也是一样的。”
“还有一点尾巴,译完了就能交差,我译完了再睡。”短暂的休憩之后,晗子又打起精神工作。
叶小舫凑过去,想看看她翻译的到底是些什么文件,晗子感觉到他探头过来,挡住笔记本屏幕,笑道:“领导说,这份资料是司令部二级密档,不能给你看。”
“切。那你还把资料带出来,不怕半路遇到打劫的?”叶小舫哼了一声,不屑的把脸转过去。“不是遇到了一个。”晗子慧黠的笑。
凌晨一点多,她才得以休息,叶小舫也陪她到这时候。
“我家的钥匙,你拿着,我不在的时候,你帮我叫家政上来打扫一下卫生。”叶小舫从抽屉里拿了一把钥匙和一张门卡给晗子。
晗子接过他手里的钥匙和门卡,心里淡淡的温暖。他还挺会找借口,让她替他想着打扫卫生,他住的是单位分的房子,什么设施不是一应俱全,勤务员都是机关里安排好的,用得着请家政?狡猾的男人!
半夜里,叶小舫被一阵恶梦惊醒,睁开眼一看,房间里漆黑一片,四下里静悄悄的,除了身边人温淡的呼吸,感觉不到时间的存在。他轻抚了下她温热的脸,替她掖了掖被子,自己则下床而去。
阳台上,叶小舫点了一支烟,闭目片刻,微仰着脸,幽幽的吐出一口烟。午夜时分,大地沉寂,偶尔有一盏半盏的灯光,隔了夜的屏障也仿佛远在天边。
想起之前的梦,不禁有些诧异,已经有好几年没梦见她了,怎么会在这时候想起来?去年听说她去了广州军区工作,不知道日子过得是否如意。她弟弟出事的时候,她曾跟他说过,这辈子永不再见,不知道将来是否会有相见之期。
“半夜睡不着,起来做贼呀?”身后温柔的女声响起,叶小舫一手撑着阳台栏杆,一手夹着烟卷,回头见是晗子,向她笑了笑。晗子把军装披在他肩上:“夜里风凉,披着衣服。”
黑暗中他侧脸的剪影少了些刚毅的线条,难解的微笑却能让她感受他的心情。她倚在门边看着他已经有一会儿,他一向警觉,居然都没发现她在身后,可见他的心思在别处。
叶小舫把烟掐灭了扔掉,把晗子紧紧地抱在怀里,脸在她脖子上轻轻的蹭,军装包裹着两人的温度,呼吸都紧密相连。在这一刻,她在他身边,让他很踏实。
“是不是有心事?”晗子关切的问。他这么半夜不睡在阳台上抽烟,肯定是有心事。叶小舫也没有否认,告诉她:“梦见尤砱了,死在监狱里,很惨。”
“事情都过去几年了,还会梦见他,如果不是内疚,只能说明这件事在你心里扎的很深。”晗子仰脸看着他,心里却在想,到底是梦见尤砱了,还是梦见他姐姐尤砃?
“尤砱的死,其实不是我下的手。”叶小舫缓缓的将事情的经过告诉晗子。尤砱被关进监狱以后,他原先那些同党怕被他连累,暗中布置之后,造成他在狱中自杀。
“是自杀还是他杀?”晗子问。“自杀。他们杀人根本不用动刀子,有的是办法让他生不如死。”叶小舫的语调很平静,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触目惊心。
“尤家人有没有因为这件事受连累?尤砱他爸爸不会因此被免职?”晗子很少听叶小舫提他在沈阳的事,此时他自己主动说起,她也想知道详细一点。
叶小舫道:“原本上头想把尤柏年调任兰州军区,尤柏年自己表态跟儿子脱离父子关系,上头就没动他。”
这种事出在这样的家庭再正常不过,为了保住自己和家人,尤柏年丢卒保车也会跟尤砱断绝关系。别说什么父子,官场上政坛上,没有父子这回事。
“尤砃呢,她去了哪儿?还在沈阳?”晗子脸贴着叶小舫的颈窝,蹭了蹭。“我不知道,我离开沈阳后没再见过她。”叶小舫虽然不回避这个名字,可也不想深说。
可晗子知道,以他的个性不可能不知道尤砃的下落,他不仅会知道,还会暗中关注,可他既然不愿说,她就不再追问,有些事情心知肚明,说出来反而会伤了彼此。
“晗子,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件事还会再生枝节。”叶小舫向晗子说出他的担忧,他做恶梦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尤砃,而是因为尤砱的死,外界都传言说是他一手策划,他也从来没解释过。
晗子合上眼睛,搂紧他的腰:“所以我常跟你说,做事情还是留有余地的好,太极端了,将来会没有退路。现在不比以前,你把自己架的越高,你就越容易成为众矢之的。”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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