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之后这具身体与他们没有血脉因果,但她的神魂还在啊!顶多族中的命牌碎裂了而已,她的神魂心灯也还在呢!居然都不来找自己,看来的确不喜欢自己了……
一瞬间,聂峮的心情瞬间恹了,没有兴致再抱着自己心爱的灵石,恹嗒嗒地爬回自己的小床上,尾巴卷起薄薄的毯子盖在身上,吱的叹息一声。
奥斯丁疑惑的挠了挠聂峮的下巴,他发现自家小雌兽居然连反抗都懒得反抗了,直接睨了一眼就眯着眼睛,这恹嗒嗒的样子可不像她的作风,正打算询问之际,他的光脑突然闪烁了起来,奥斯丁低头看了眼,无奈的放弃继续与聂峮沟通感情,给聂峮准备了一个新的光脑让她自行学习去,随后转身离开。
聂峮从小寄养在族群的长老们的名下,从小吃着百家饭长大,在吞天鼠一族之中受尽宠爱,可实际上呢?她自己心里清楚,爹不爱娘不疼的,她无数次怀疑亲爹亲娘是不是死在外面,可偏偏她亲爹亲娘的命牌和神魂心灯都在,总之在她活得那六千多年里,他们就是死活不曾出现在她面前。
心里愤愤地聂峮宝宝忍不住掏出食囊里的灵石,狠狠地咬上一口,登时大块灵石崩成碎石,灵气四溢又被聚灵阵吸收回来。
所以她最讨厌爹爹娘亲这种生物了,哼哼!
聂峮爹娘:躺着也中枪!
好在聂峮的情绪去的也快,因为有了灵石存在,她也就不再纠结其他,躺在床上等了一会,等来了送肉的人,大概也是十斤左右,全都已经煮熟烹饪好,来人一声不吭的将装载着数十斤的肉推到屋内,随后也没有再逗留,转身离去。
是奥斯丁吩咐送来的肉!
聂峮顿时来了兴致,丢掉怀里的灵石,呼哧呼哧爬到高高餐盘之上,吸溜一下口水,望着那如同小山丘一样高大的熟肉,笑眯眯的张开嘴,猛地一口咬在肉的中央,整只鼠就顺着牙口的力道猛地钻了进去,独独留下一个圆圆的小洞,又过了十分多钟,那批二星一阶的狂兽肉就这么进了她的肚子,光溜溜的餐盘上只剩下油光彩亮的残渣和挺着微胀肚皮的聂峮了。
因为肉类处理的非常好,那些暴躁的灵气也都梳理了一遍,聂峮吃完没有再像前两天一样吃完就睡,她舒服的打了个饱嗝,瘫软在餐盘上,鼻翼嗅了嗅,顿时嗅到了一股子的油腻味道,她歪了歪头,低头看见自己的身体被肉汁沾染大半,许多毛发都打了结一样弄在一块。
她嫌弃的抹了把嘴,呼哧呼哧又爬下餐盘,大摇大摆的钻进了奥斯丁的浴室,在地上留了数十个鼠爪子印,艰难无比的爬到奥斯丁那巨大的浴缸的边缘,低头一看,没水!聂峮一脸懵逼,想要从浴缸边缘爬出去,结果爪子油腻,脚底一滑,登时整只鼠咕噜咕噜滚进大大的浴缸里。
浴缸的墙壁实在是太光滑了,聂峮又沾染了一身更加滑腻的油渍,整只鼠在浴缸里挣扎了会,吱吱吱尖叫着死活爬不上去,更别提清洗自己了,聂峮顿时生无可恋,就这么恹嗒嗒地趴在浴缸里,成功的化作一只瘫软的鼠饼。
饲主你在哪!宝宝需要你拯救!!!
聂峮生无可恋。
可能是她的祈祷有用,奥斯丁很快就回来了,扫了眼放置在桌子旁的餐车,掠过那上头的餐盘,沉默两秒,不由庆幸聂峮宝宝之前那次偷吃是自己扛下来了,不然要是被别人知道聂峮吃了这么多肉,想要瞒着她的情况都好难。思及此,他收回视线,开始寻找聂峮,低头看了眼地面,赫然瞧见地面上的小脚印,可萌可萌的小脚丫印子直指浴室。
他进了浴室,一眼瞧见雪白的浴缸里躺着的浑身白一块黑一块显得格外肮脏的聂峮,她好像力竭了,无法动弹,他一一掠过浴缸墙壁边缘的挣扎攀爬和滑落的痕迹,顿时悟了,颇为好笑的走到浴缸旁边。
激动的聂峮忍不住一蹦三尺高,想狠狠地钻进饲主的怀里,但是刚刚跳起来,结果脚下一滑,整只鼠一头栽倒,猛地撞上另一头墙壁,奥斯丁吓到了,手忙脚乱捧起聂峮,却见聂峮头晕眼花的在他掌心里留下油腻的印子,虽然两眼一闭,在他掌心躺尸。
“宝宝,你怎么样了?宝宝你别吓我啊!”奥斯丁觉得聂峮就是来挑战自己的心理下限的,饶是他镇定无比也不由自主的被聂峮的样子吓坏了。
聂峮的种族在如今的兽世之中完全可以算得上是最低等的种族,尤其是雌兽,更是脆弱的不堪一击,他心疼无比,得不到聂峮的回应,正想捧着聂峮出去寻找医师的时候,他敏锐的听觉发现了浴缸的异样。
一声轻微的“咔擦”响起,奥斯丁目瞪口呆的看着那结实的浴缸从中间裂开一条缝,从中往外扩展四裂,源头赫然是聂峮栽倒的地方——
“啊,头晕。”聂峮适时地清醒过来,再次生龙活虎的跳了起来,顺着奥斯丁的视线看了眼,登时气的鼓起腮帮,龇牙咧嘴:“它弄疼我了,饲主你放我下去,我要把它吃掉!”
奥斯丁:“宝宝……那是我洗澡用的浴缸。”
聂峮毫无负罪之感,依旧理直气壮:“它撞疼我了!”
“宝宝你的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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