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左队长你到我房间来一下。”
左力魁随她进了屋,秦菜把他弄到洗手间,左力魁面红耳赤:“秦……秦小姐?”
秦菜解掉他小腿上的纱布,里面果然有个食指粗细的孔洞,用手一戳,里面坏死的白肉就往外翻。
原来左力魁最近也很烦,这疮原本还不觉得,后来慢慢腐烂,最近竟然连走路都吃力了。医院就是不断地割腐肉,消炎。现在创口越来越大。
秦菜把他鞋脱了,拧开花洒,冷水喷在伤口上。左力魁心中一惊——这还不感染啊?
秦菜只是示意他别躲:“没事。”
洗完伤口,秦菜将他扶到沙发上,用嘴将一颗黄豆咬成两半,用咬开的那面贴在创面处,嘴里念念有辞。
左力魁哭笑不得了,半天之后,秦菜又换了半颗黄豆:“明天再来一趟,很快就能好了的。”
左力魁心中苦笑,好不好不敢说,希望腿能保住。t_t
左力魁走后,秦菜就去了九楼。
吕凉薄还在,听到秦菜的脚步声,他便起身朝她走来。秦菜展臂紧紧拥抱他,他也回抱,声音沙哑地道:“我想去你房间。”
这没有难度,秦菜扶着他到自己房间里。两个人几日不得亲近,如今更如干柴烈火。吕凉薄将秦菜摁在沙发上,细细吻过她脸上每一处轮廓。
秦菜闭上眼睛,突然想让时间停住,就这么永远偎依在他怀里。
那是农历二月,天气虽然尚带薄寒,但爱美的姑娘们已经穿上了轻薄艳丽的春装。秦菜还穿着堆领的毛衣,下面是一条牛仔裤——她确实不知道什么衣服更适合自己。
不过这不要紧,毕竟吕凉薄看不见,她就是穿成一只五彩公鸡也是白搭。
吕凉薄轻轻感受那毛衣柔软的触感:“秦菜。”
他轻声唤,秦菜低声应他,空气中突然弥漫出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过得太快,转眼便到傍晚了。秦菜正在给吕凉薄念今天的《三画日报》和《三画晚报》,外面有人敲门。
秦菜一开门就见着了左力魁队长,她下意识去看他的腿:“左队长,怎么了?”
左力魁这才是真服了:“秦小姐,我的腿到今天下午就没流脓了,您真是奇人!”
秦菜撩起他的裤腿看了看,见果是没有继续流脓,她也点头:“我不是神人,这点法子乡下好多端公都知道。明天记得过来。”
左力魁还是不解:“秦小姐,左某有不懂的地方,按理您直接用冷水洗,没有消毒,怎么着也得感染啊!怎么反倒好了?”
秦菜无言——我就是个半桶水,哪里知道为什么啊?但是她跟着吕凉薄贫惯了,也学会了加固脸皮:“行业机密。”
左队长敬畏莫名:“秦小姐,请问您到底是何方高人,为何年纪轻轻已经……”
不待他说完,秦菜拍拍他的肩膀,一脸严肃:“助人为乐,不拘出身姓名。”
话落,她果断关门。
时间越过越快,转眼便是四月中旬了。校园里繁花似锦、绿叶如织,一派生机盎然。秦菜白天和吕凉薄晨读,中午饭后和他在校园里散散步,散完步回房睡个午觉,再读点书报,一天的光阴就这么匆匆溜走了。
这天凌晨两点半,有人敲门。秦菜兴冲冲地开了,门口却站着一个陌生男人。他穿着白衬衣,灰色中长外套,体形高大,秦菜要仰起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他也不用秦菜邀请便自顾自进了房间,随手将灰色的外套扔在沙发上:“几时回来的?”
那口气太熟络,比老朋友见面还亲近,似乎是……丈夫问候妻子。
秦菜有些吃惊,却还是告诉自己要稳住:“你是什么人?”
男人以一个十分随意的坐姿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玩了一趟,不认识我了?”
秦菜隐隐也有个猜测结果:“你是燕重欢?”
沙发上的男人勾勾手指,他天生有一种魅人的气质,言行举止中隐隐带着威压。秦菜不由自主走过去,笑得忠厚老实:“燕叔。”
燕重欢顿时面色扭曲,他上下打量了秦菜一番,突然想起那句经典名言。
以前一起看月亮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在新人胜旧人了,就叫人家大嫂了。
他冷不防一伸手,将秦菜往前一拉。秦菜一个站立不稳,整个扑倒在燕重欢怀里。秦菜大惊失色,忙不迭扭动身体想要爬起来。
燕重欢手如铁钳,不动声色地卡住她的腰。他的声音在秦菜耳边响起,带起奇异的刺痒:“以前你可不这样叫我。”
秦菜心头大急:“你放开我!”
燕重欢岂会这么听话,他轻咬秦菜的耳垂,气息魔魅:“别害怕,我会让你快乐。”
秦菜挣不过他,不由也安静下来,她又不是笨蛋,燕重欢的意思她不可能不懂。
“你真是燕重欢?”她语声冷静下来,燕重欢也放缓动作:“小东西,是忘记了我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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