苋的坐姿实在是很有水平,完全显示出她的细腰、丰-胸,却完全不显半点刻意。
秦菜对着镜子练了半天,腰和屁股都酸了,总算是有六七分神似了。
去到白芨家,她依然买菜做饭。开始白芨菜少在家里做饭。冰箱除了饮料,大多时候只是摆设。
但自从秦菜来了之后,冰箱里面开始变得满满当当。秦菜一方面是为了博个好印象,另一方面却是为了自己的胃。
——她以前都是先为美人做完运动再回家吃饭的。现在想想何必为了别人委屈自己?
白芨一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回来。秦菜已经为美人做完瑜伽了,这时候洗浴完毕,她坐在沙发上看书。
看的是那本《阿毗达摩俱舍论》,她其实看不懂这些东西,一个字一个字比狗啃骨头还艰难。但是她坐得好,这动作总算没白练。
白芨在进门的玄关处站了整整二十分钟。
秦菜转头过来的时候,他眼底的迷离还未曾散去。
秦菜只是起身搁了手里的书:“我回去了。”
白芨怔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只是低头换鞋,轻轻嗯了一声。
秦菜将美人放回床上躺好,三魂三魄仍是回了自己的身体。一直到她走出门,白芨再也没有说哪怕一个字。
这世界每个人心中都有打不开的结,她帮沙鹰打开了一个——或许是连绳子一起扯断了。但她现在想把手中的这个结越绕越大,最好将他绑捆包裹。
品戏中一刻美好,尝戏外满室凄凉。
臭师叔,祝你的伤口一辈子都流血疼痛不结痂!
秦菜回到别墅,第一件事是找了个鸡蛋,将怀中朱志明小儿子的生辰八字掏出来。谈笑好奇地在一边看。
秦菜找了油性笔,把孩子的生辰八字写在鸡蛋上,蛋壳不大,她写了密密一圈。
“找个火盆。”她吩咐谈笑。
谈笑真找了个火盆,秦菜随手找她画符的黄毛边纸,点了好些放在火盆里。然后将写满生辰八字的鸡蛋放进火盆里。
烧了不多久,鸡蛋很快就裂了。
谈笑不解:“这有什么用?”
秦菜将灰烬刨开,鸡蛋里面迸出了一块,她将那块看了一下:“谈笑,你说这个像什么?”
谈笑细看了一下,突然紧皱了眉头:“像是……一只鸡?”
秦菜也在看鸡蛋上迸出来那一块:“我去朱志明家看看。”
谈笑觉得这方法不可思议:“真不懂你们这些奇奇怪怪的门道。”
秦菜拍拍他的肩:“明白,我刚入门才几天,师父就把我这一辈子的世界观都喂狗了。”
她出门去,谈笑跟随:“反正我也没事,跟你一块去吧。”
朱志明的别墅在中间的汀兰苑。谈笑敲门,过来开门的是朱志明的保姆吴嫂。看见秦菜,她赶紧将她们请进门:“朱先生,秦大师来了。”
朱志明怀里还抱着那个婴儿,这时候它已经睡着了。
“秦大师,真是多亏了你,这几天几班人都把他哄不睡,我是真怕……”
秦菜不说话,在他屋子里转了一圈。
屋子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最后看向飘在空中的一只孔雀型的气球。朱志明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这时候他开始有点害怕了:“秦大师?”
吴嫂倒了水过来,秦菜没接。她从包里掏出个锁魂坛,施个诀轻轻一引,有一缕阴风顺着她的指尖入到瓶里。
她看不见灵体,但对灵体的阴气十分敏感。她随手收起锁魂瓶:“一点小碎片,没关系的。”
话落,她正要走,突然从楼上下来一个女人。
秦菜抬头一看,立刻就是一愣。她身后谈笑也是一惊,那女人被她们两个人看得毛骨悚然。朱志明立刻就挡在女人身前:“秦大师,有什么不对吗?”
秦菜和谈笑互看一眼,淡淡道:“没事。”
走的时候她路过冰柜,总觉得有什么气味。
但当时也不敢走什么,她快步出了门。
谈笑跟在秦菜身后,等走出朱志明家很远才轻声道:“刚才的朱夫人……很奇怪啊。”
秦菜隐约有印象:“眼熟。”
谈笑神色严肃:“上次据说有个病人,食道癌就诊,林氏带家属来闹的,说是被治死的,你还记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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