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在客厅看电视,见她回来才问:“去哪了?”
秦菜想换回自己的身体,又担心这具身体阳气不够,会放坏了。这时候正好蹭到谈笑身边,谈笑很自然地展臂把她捂在怀里。
约摸十多分钟,秦菜觉得温暖如常了,这才从他怀里钻出来,赶紧去房间换自己的身体。
换完出来,她得去一趟火车站。谈笑换了衣服,很自觉地送她。火车站人来人往,秦菜在老地方居然没有找到青瞎子,只得打他电话。
青瞎子住在一个简易出租屋里,看来这阵子过得十分潦倒。看见谈笑,他简直是受宠若惊:“哎呀,谈助理,您怎么来了?”
谈笑把秦菜让进去,青瞎子给两个人一人搬了个胶凳子:“地方简陋,也没有什么好待客的,不要嫌弃,不要嫌弃。”
秦菜没功夫跟他客气,直接说明来意:“帮我算个命。”
青瞎子一听,立马乐了:“这个没问题。蔡姐您是看相、测字、称骨还是批八字流年?!”
秦菜拿出一个红纸封的八字:“不要捡好听的,照实说。”
谈笑倒是笑了,也没说什么,只当她孩子气。
青瞎子扯了一堆有的没的,秦菜知道光从八字算不出后天变数,但至少可以算出命中波折劫数。
果然青瞎子看了一阵,立马就说了出来:“这个人一生劳碌,但是少病痛。只是四十三岁有个坎,很凶险……咦,就是今年嘛。”
秦菜有些东西不懂:“如果这个凶险过去呢?”
青瞎子懂的倒也多一点;“蔡姐,人的寿数是注定的,但中途也会有变化。您是做这一行的,肯定懂。如果这次出事,您把她给救下来了,那说明你们缘份深厚。也许第二次出事、第三次出事您还能注意到。但是天命之中,事不过三。超过第三次之后,那就是真的阳寿已尽。再深厚的缘分,天道也不会再让你们这些阴阳术师看见了。”
他这么一说,秦菜还是相信。白河说过,人之寿命已尽是才会有阴差前来,这时候可跳三跳,就是指与将死者有缘的玄修能为其挡阴差三次。但是超过三次,除非逆天改命,否则绝无再见的可能。
从青瞎子那里出来,秦菜显得心事重重,谈笑倒是提醒她:“青瞎子这种人,本就是市井混混,你若要找他,大可以让他来见你便是。何必亲身前来?”
秦菜倒觉得无所谓:“是我有事,过来找他也是应该的。”
谈笑叹了口气:“你必须得学着有点架子,太亲和了,不容易获得别人敬畏。”
两个人回到天庐湾。
秦菜就发现释印和无迪子一个穿僧衣一个着道袍正拎着箱子往里走,却不是她别墅的方向,秦菜虽然觉得奇怪,但走了一天了,她太累了,也懒得管这档子闲事儿。
第二天,是九月底。人间的线长召开述职大会的日子。
秦菜穿了个三十岁男子的身体,在谈笑的陪同下前去参加。会址在三画市一家休闲俱乐部二楼。
秦菜还是有点紧张,谈笑边走边提醒她:“没事,当在通阳馆一样就好。”
这次会议的规格比往常组长开会要高得多,进到二楼,先是一阵迷离的香气,音乐震耳欲聋。里面是长沙发,六个线长已经全到了。
倒是都带着助理,光线很暗,连人脸都看不清。秦菜这略微放松了一下,在长沙发上坐下来,才发现旁边还坐着一名长发女子。秦菜以为她是另一个线的线长。
正要打招呼,又觉得不对——一共六条线,六个线长,这里是三线的座位。她没有出声,看了眼谈笑。
谈笑趁给她递饮料的时候才低声说了句:“是逍遥阁的人……呃,你可以把她当作陪酒女郎。”
“什么?”
谈笑向她示意,秦菜这才看见偶尔闪过的光亮中,其他几个线长早就和身边的女郎滚在沙发上,地上还丢着不知道谁的丁字裤。
看看坐在自己这边的长发美人,秦菜泪流满面——这这这,这尼玛的。
“去啊。”谈笑怂恿。长发女郎低着头坐在沙发一角,秦菜比她更拘束,好在音乐声大,贴着耳朵说话别人也听不大清:“我不去!”
谈笑有点着急:“通爷的个性……这时候不做会让人疑心!”
秦菜使出尿遁:“我去上厕所。”
沿着指示牌一直走,秦菜闪进了卫生间。音乐声小了些,她叹了口气,正在洗手,突然她呆住了——身后的门开了,里面走出一个妙龄少女,穿黑色吊带短上衣,红色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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