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关,拜托马上来一趟通阳馆,拜托拜托。”
一路赶到通阳馆,秦菜立刻收了着急的容色,不急不徐、蹦蹦跳跳地上楼。
通阳馆里有不下二十个人,本来面积就不是很大,这时候就显得拥挤不堪了。秦菜走进去,大伙儿的目光都转移过来。谈笑一眼就认出了她:“通爷。”
他笔直地站在秦菜身边,秦菜略略上前一步,背着双手看向这些人:“说话。”
通阳子在道上还是有些威名,这时候秦菜一出面,几个人还是都收了点戾气:“通爷,好久不见了。”
为首的是个精干的男人,四十几岁,手里还装模作样地拿着一杆简易的水烟筒。
秦菜不认识他是谁,谈笑立刻就接话:“林子浩先生,您和我们通爷好歹也算是同行一场,不妨就有话直说吧。病人虽然在您林氏医馆就过医,但是他要中途改信通爷,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您今天这架式,倒好像是兴师问罪而来了。”
秦菜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那边姓林的却冷笑了一声:“可是这个病人现在死了,我陪着他的家属前来也是替人讨个公道。”
妈蛋,原来是医疗事故啊!
这时候所谓的家属也闹将起来,通阳馆里顿时人声杂乱。秦菜好不容易才弄清楚——一个星期以前,有个女病人前来就医,当时是食道癌。他原本在林氏医院挂过号,后来不知道听谁说了通阳馆,这便就过来了通阳馆。
林氏医馆,名义上是中医堂,实际上干的事儿和通阳馆差不多。所以也算是同行相妒了。
这次过来的直系亲属,有一个自称是死者的儿子。他约摸二十四五了,语气很冲,看得出来家境不错。不过也是,家境不好的话也不可能过得了谈笑那一关。
秦菜却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尼玛一看到这个人就想舔他是怎么回事啊?!
她心里卟通卟通乱跳,极力压制着想亲吻他的冲动。语声还要保持倨傲冷淡:“死因呢?尸检结果是什么?”
还没有人回答,那个林子浩已经煽风点火了:“还有什么,你给人家开了什么药?采取了什么治疗措施?搞这些封建迷信害死了人,还有什么可说的?!”
在场的乱七八糟的家属一听,又义愤填膺起来。
秦菜还是怕他们动手,底气不足。正为难的时候,外面一个人进来:“玄门之术从先秦时期就已产生,两千多年长盛不衰,什么叫封建迷信呢?”
秦菜转头就看见了沙鹰,那喜悦简直无以言表,恨不得上前冲他摇尾巴!
沙鹰进到房里,略看了一眼,秦菜穿着十岁男孩的身体,这时候还是端着架子:“你来了。”
沙鹰顿时恭敬地叫了一声:“通爷。”
秦菜点点头。沙鹰面对二十几个家属,右手掐了个诀,一指指向林子浩:“大家不要受妖人蛊惑,有时候谁存害人心,不是几句话能说得清的。”
这时候不知道谁叫了一声,诸人看向林子浩,突然尖声惊叫,一窝蜂一样冲出了通阳馆。
秦菜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差点拔腿就跟着那个死者的儿子跑了!!
通阳馆只剩下林子浩了,他气得脸都青了:“你们别怕,他使的障眼法!!”
但这时候哪还有人听他说话,片刻功夫,跑得鬼影都没了。林子浩怒指秦菜:“你们通阳馆的人就会耍这点下三滥的手段吗?!”
有沙鹰在,秦菜可不怕他,这时候根本不屑作答。谈笑答得很客气:“也不是,林爷。我们一般只对下三滥的人才用下三滥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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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菜根本没看到沙鹰耍了什么手段,还是阿紫一说她才知道——沙鹰确实使了个障眼法,把林子浩的头变成了黄鼠狼的脑袋。=口=
其实障眼法,是玄门方术中最不入流的一种,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人往往最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对付外行,再精深的法术都不如给一个障眼法来得实际。
林子浩只剩一个人,眼看是讨不了好,只得色厉内荏地嚷了几句,然后灰溜溜地走了。沙鹰在打量秦菜,在阿紫她们面前,他还是没有表示什么。
秦菜却知道这是肯定得向他交待了:“跟我来。”
她下了楼,谈笑想了想,还是嘱咐阿紫停止营业。趁阿紫关门的时候,他跟着秦菜、沙鹰一起下了楼。
秦菜本来在想怎么跟沙鹰解释,这时候却突然闻见了一阵奇异的香味。她走出了几百米,停在一家餐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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