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的站起来往外走。走到大厦顶层的天台上,阳光格外刺眼,丁萌站在天台边缘放眼望去,整个城市尽在脚下,有一种居高临下的畅快感。这个城市是如此熟悉,又是如此陌生。熟悉到一草一木都伴随他成长了二十多年,陌生到连一个亲人也没有。
他麻木的心有了阵阵的刺痛感,登高的感觉让他晕眩。和她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如今已是梦醒的时候。不是这个世界残酷,是他太当真。从今以后,他不会把任何人、任何事再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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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下着雨
犹如我心血在滴
爱你那么久
其实算算不容易
就要分东西
明天不再有关系
留在家里的衣服
有空再来拿回去
不去想爱都结了果
舍不得拼命找借口
不勉强你再为了我
心不在留不准是痛
我可以抱你吗爱人
让我在你肩膀哭泣
如果今天我们就要分离
让我痛快地哭出声音
我可以抱你吗爱人
容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
你也不得已
我会笑笑地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离开一个不能离开的人
能获得什么样的重生
奈何不了缘份
命运总是答非所问
怎能爱得这样说分就分
不知道从何时从哪里恨
既然都是红尘
何必留下彼此悔恨
痛苦一生
你的心是真是假
反正已出了远门
去留都疼
这难免的伤痕
在这繁华多情的不夜城
多少梦庭院深深
把天真当作认真
耽误了多少青春
愈久愈疼
就愈陷愈深
一个为爱承受着悲剧的人
又怎能潇洒的走
无怨也无恨
天堂里没有车来车往
韶筠到澳大利亚后,和月月通过一次电话。月月在电话里把韶筠痛骂了一顿,韶筠从未想到月月对她离开丁萌会这样义愤填膺。
“韶筠,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做,你把丁萌当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你知不知道他有多爱你,你怎么忍心这么伤他?”月月劈头盖脸的一通指责让韶筠哑口无言。“我……我只是想到国外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氛围,我问他愿不愿意等我,他说他不愿。”韶筠觉得自己非常无辜,当初也是月月说的,让她不要过于在意丁萌的看法,可如今这丫头倒戈相向,帮起外人来。
“想让他等你,你怎么不在出国前嫁给他?你嫁给他,他肯定等你。否则没名没份的,凭什么让人家以情人的身份尽丈夫的义务?你这丫头大事上一向不靠谱,这一出去还不知道几时才能回国。”月月冷冷的话语让韶筠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要是跟他结了婚,他还能让我出来?根本不可能。况且他从来也没提过结婚的事。”韶筠特委屈的说。月月哼了一声道:“他不提你可以跟他提啊,你俩都老夫老妻了,谁先提结婚有什么关系。出国这么大的事,你本来就应该好好和他商量,如果他不放心,你就和他去把证儿领了不就完事了,何必弄到现在这个地步.”
听月月这么一说,韶筠悔的肠子都青了。是啊,她怎么不早早的考虑清楚呢,非要让局面难以挽回才后悔。月月在电话那头幽幽道:“其实国外没你想象的那么好,但是你既然出来了,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的。贾阳博士毕业了,我和他打算下个月就回国,不想再在国外呆着,一点意思也没有。”这回韶筠彻底崩溃,连最好的朋友也不看好她的国外生涯,她在澳洲呆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算了算了,事已至此,悔之晚矣。我什么都不去想,好好地工作要紧。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韶筠安慰自己。没心没肺是个好习惯,可以忘记一些不想记住的事,忘记一些必须忘记的人。
月月这才笑了笑,鼓励她道:“无论何时、何地,你遇到何种境遇,我都一如既往的支持你、爱护你、照顾你。”“哈哈,不如我俩结婚吧。”韶筠打趣的说。“行啊,咱俩拉拉,让那些男人见鬼去。”月月大笑起来。
姐妹淘就是姐妹淘,永远比男人可靠,永远不会变心。女人们往往觉得爱情最可贵、爱情最重要,却常常忽略,真正的友情其实也是稀缺资源。可以伴随一个人成长,从少年到白头。
两个月后,月月和贾大款从美国回到b市,约了一帮当年的同学聚会。月月特地打了丁萌电话,把他也约了出来。
席间,众人有意不提到韶筠,怕丁萌伤心。月月和贾大款谈起在美国的两年生活,滔滔不绝,其他人全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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