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通过聊天才知道,这美女今年十九岁,比我和小黑大一岁,还得叫姐姐。今年上大一,这是放假回来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只是把我们送到目的地,倒是也是,总不能让一个姑娘家家的下墓吧。聊了一会儿就睡着了,等再醒来已经到了黑龙江了,我们先到铁力市市里住了下来。
这正月也快过完了,这里还是冷的不行,还好带了棉衣服,下车后赶紧穿上。晚上安蕊请我们吃了铁锅炖鱼,吃完回到旅馆,正准备睡觉,老君叔又打来电话,说是有一个姓商的小胖子,带着几十号人,手里还有家伙,非要说斗是他们先发现的,不让我们碰。
“他奶奶的,什么玩意儿,搁这儿来跟我呜呜咋咋的,跟谁俩呐,您告诉他,就说我安红楼明天就到,要是他敢动那个斗,我让东北再没有姓商的!”安十一说完就挂了电话。
看着他生那么大气,我们也不好问什么,各自回去睡下了,我和小黑一间,爸爸和安十一一间,姑娘一人一间。第二天早上刚醒来,小黑就赶紧洗漱完,打扮的利利索索的,出去了,我跟出去,原来是叫安蕊去一起吃早饭,我说我怎么一直追女孩差点儿意思,原来还是手段不够。但是姑娘说不去了,让他叫个别人去,我一听有戏,等小黑下去,我去敲门,这下姑娘连门都没开,说困了,想睡个回笼觉,得,还是下去找小黑吧。
没一会儿爸爸和安十一吃完饭上来,让我们抓紧收拾一下,老君叔那边好像撑不住了,我们也没来得及吃,随便对付了几口,就一起上路了。上次下那个斗,压缩饼干把我和小黑都吃的没有食欲了,这次特地带了点儿白面大饼,从铁力买了点儿肉干儿,安蕊让我们带点儿大酱下去,小黑一看是姑娘给的马上就接了下来,我们其他人都没拿。简单买了点儿东西就赶紧驱车去了神树镇,老君叔认识当地的一个老猎人,我们直接去了那个老猎人家里,因为老人家在山上,车上不去,美女就直接走了,走时小黑硬是向美女要了一个电话号码,我们只好自己上去,说是家,其实就是一个比较结实的窝棚。
好不容易爬上去,见面后,老君叔赶紧过来和安十一打了招呼,并一一问候了我们,我们都礼节性的回应了一下,小黑则还是耍性子不理老君叔,老君叔无奈的笑了笑。不一会儿老猎人也出来了,“来,快进屋来!”“哎!”我们答应着,都进去那个窝棚。倒也不是太里面烧着火,很暖和,没通电,只是靠煤油灯照明,虽然外面是正值中午,但是屋外有俩层木板,最外面还是一层塑料布,倒是留了个窗户,但是光照远远不够,只能点灯。
老人中午给我们煮了点儿兔肉,虽然只有盐,但是吃的很香,小黑更是把最后一点儿汤底都没剩下。聊天中我听到安十一叫老人白叔,悄悄问爸爸才知道,这位老人外号叫白熊,当年跟着安十一的爹一起闯荡,在长白山这一脉中算是德高望重,但是后来安十一的爹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就去世了,白熊也因大哥去世,不想再过问这行的事儿,所以离开吉林,在黑龙江的大山上自己一个人靠打猎生活,膝下无儿无女,上面老人也走了,现在只剩一人,无牵无挂。
“这吃饱喝足了也休息了一会儿了,该干哈干哈吧!”安十一背起包招呼我们动身,“再待一会吧!”老人看着有些不舍,“白叔,来不及了,等出来的时候再好好和您住几天!”
“那行!你们都小心点儿,这是一些我自己弄的酒和野果干,你们带着。”“这个”“这不是啥值钱东西,别让了,还有这个弓你带上,这是你爹当年留给我的,我这老骨头了,也用不着了,你拿着!”“白叔”
“行了,老君,红楼,多照顾一下孩子们,我就搁这儿等你们回来!”老人说完就回屋去了,我们也没接上话,只好跟着安十一上路了,我看了一眼那张弓,里面是木头的,外面包了一层像铁的金属,但不知道是什么材料,上面没有一点儿锈迹,问爸爸他也不知道,没办法只好问老君叔了。老君叔看我主动找他说话,还有些高兴,又给我介绍了一下那张弓。
据老君叔说,这弓就是长白山一脉的镇派之宝,诸健弓,这诸健是上古神兽,人面豹身,牛耳一目,有长尾,能发巨声,力大,所以安家祖上就将诸健刻在弓上,寓意能赋予人神力,安十一背的那张弓里面是紫檀木,外面包的铁和狸力铲用的铁料一样,都是出自金脉之手,包括这弓所配套的箭也是。
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回头一看小黑正在白眼看我,完了,他这下又不和我玩了。我赶紧过去安慰他,聊着聊着,我们已经到了那个他们说的那个长着神树的山下,确实离老远就能看见那颗神树,很粗很高,在山底下停着几辆越野车,车旁边站着很多人,有的人已经开始用洛阳铲和工具开始测了。
“我他娘以为是谁呐!”安十一说着就拿出抢来上了膛。
“哟,哟,安爷,”从车上下来一个大概一米七的胖子,带着一副金边圆框眼镜,笑呵呵的过来要和安十一握手。
“少他娘废话,不是让人和你说我要来嘛,你这不走是几个意思?”安十一说着就把枪指到小胖的头上,后边那些人一看这还了得,马上拿出家伙,围了过来。
“您这脾气得改改了,咱有啥好商量,别一见面就动这么大火。”到底是道上混的,枪都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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