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袂这个名字,来自于吾很喜欢的小椴的那句“揽风如挽袂,执手似初呵”
话说这两句做了两年多签名呢
全诗貌似是:
极浦一别后,江湖怅望多
相忘谁先忘,倾国似故国
揽风如挽袂,执手似初呵
人间但存想,天地永婆娑
吾萝丽时大爱多年啊
ps:其实揽风如挽袂,我说的时候一直说成“挽风如牵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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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善对风荷院的小厨房已经有些熟悉,梅糕是她在闵家的时候就做熟了手的,这会着意要帮着牧碧微讨得高太后与温太妃的欢心,更是拿出了压箱底的功夫,挽袂几人见她昨儿才给牧碧微做了一屉梅糕品尝,蒸的差了些的几屉甚至还给了他们,忽然间又忙碌了起来,都悄悄去问了守门的吕良,得知并没有人告诉说姬深要过来,心下不免奇怪。
挽袂却被牧碧微叫进了内室伺候梳洗,因阿善的到来,这三日牧碧微都没要她近身伺候,挽袂又担心平乐宫里笑人那件事情牧碧微到底什么时候发作出来,如今乍被叫过来与牧碧微独处,说不出的战战兢兢。
只是牧碧微已经晓得她对自己心怀惧意,见状也没多想,只吩咐道:“替我梳个堕马髻,钗环不必过于繁复。”
挽袂不敢多问,照着牧碧微的话替她梳好了发髻,又择了几支简素的玉簪并绢花戴了,再开箱子更衣,如此收拾好了,阿善那边恰恰装了食盒亲自提过来,打量了一眼牧碧微的装束,微微颔首道:“这样子很好。”
牧碧微道:“食盒先放在这几上,你也去更衣罢。”这句话却是对着挽袂说的,挽袂见她一副还有话要和阿善说的样子,不敢多问,只得忐忑回了自己屋子去换出门的装束。
这边阿善也抚平了鬓发,又换了身衣裙,牧碧微打量着她精明能干的模样笑着道:“一会去甘泉宫太后是不是喜欢我还未可知,但见着了阿善你定然是不会讨厌的。”
阿善低头系好了香囊等物,起身道:“可是奴婢与太后身边的人有些像?”
“那位莫作司的神态与阿善差不多,都是精明能干又规矩十足的模样。”牧碧微哂道,“若不是挽袂才被打掉了些傲气,我还不敢带她去呢!”
“其实按奴婢来说,这一回也未必要带她过去。”阿善道,“这一回女郎过去有所求,又何必多她这么一件事?”
牧碧微摇了摇头道:“前几日欧阳氏被降了位份,因为她被降位的名义是言语无状导致姜顺华以有孕之身气晕!如今孙贵嫔有了身子,太后若是立刻就将欧阳氏升回去,那么等于是打了姜顺华的脸,孙贵嫔叫太后看着不顺眼,从前是宠爱,如今又添了身孕这一重,这会宫里除了姜顺华之外再无第三人有孕,万一这两位都诞下了子嗣,太后还指望姜顺华所出的能够压一压孙贵嫔呢,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给姜顺华没脸?这件事情虽然是陛下直接处置的,可我在其中做的手脚,太后纵然不晓得,多少也有些猜疑,索性借着挽袂并葛诺先前与欧阳氏宫里人的过节说开了,也好叫太后放下心来——我到底不及欧阳氏与太后亲近的,若再存了疑惑,如今反而是对自己不好呢。”
她又道,“况且我这风荷院里统共就这么四个人,虽然因孙贵嫔有孕,如今宫里上上下下都没心思计较你的入宫,然而我既然去求见太后,太后又怎么会不想起?挽衣年纪又明显是小的那个,太后纵然不知道我这边四个人里原本以谁为首,看她年纪也决计不是院子里头主事的,到那时候必定以为我为了你故意打压方贤人派来的人!方贤人不得陛下喜欢,似乎也是太后安排过来的,这样又岂是取信太后之道?”
阿善仔细想了一想,道:“奴婢这两日观挽袂不像个聪明的。”
“她若是个聪明的咱们就该头疼了。”牧碧微道,“就这么一个,我还是反复敲打呢!你瞧见她这两日失魂落魄的模样了么?我猜她定然有什么事情瞒着咱们,只是觉得她是个好控制的,也还能调教调教,反正我这儿一时添不得新人,总不能什么事情都累着你一个人。”
“女郎说了早先她并葛诺与欧阳氏身边人结怨的经过,奴婢以为这挽袂纵然不是左昭仪那一派布下来的闲棋,那也是落在有心人眼里过的,不然怎的偏偏她到了女郎身边来?”阿善沉吟了下,道,“欧阳氏为难女郎是因为何氏从中撺掇挑唆,但奴婢想着,早先这挽袂与葛诺尝因为得罪了欧阳氏的身边人,又是欧阳氏亲自吩咐内司修理过的人,那么欧阳氏对她定然是有了心结在前的,固然欧阳氏出身大家,等闲之事上头还不至于似那唐隆徽一样放下了身段公然亲自去与比自己低微许多的人为难,然而若是晓得她是女郎身边人,恐怕便是没有何氏挑唆,对女郎也有几分不待见。”
牧碧微眯起了眼:“欧阳氏乃是太后甥女,又是这宫里出身高贵的妃子里头仅次于左昭仪的,阿善你看到了么?我还没弄清楚这宫里的分帮结派前,就有人想推着我远离左昭仪这一派呢!”
“若无左右丞相掺合,原本女郎应该是封妃册嫔的,那样的话伺候的人手自然是从内司那边调,怎么也调不了冀阙的宫人。”阿善道,“而女郎被赐居这风荷院又被派了那四个伺候的人,不过是短短不到半日光景,听说他们都是方贤人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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