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编造出来,让你信以为真的坏人,看到章叔叔以后我可以笃定地说,那个背影就是他的化身,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任天真呆在那里,眼睛中泪光闪烁,半天才哽咽着问,“你知道这件事多久了?”傅冬平仰起脸,缓缓吐了口气,“有一段时间了,大概就在我去凤凰山看你之前,我差不多就知道了。”
他知道一切,可他一点儿也没怪她,任天真心里被一种陌生而又疼痛的情绪左右,让她沉重到快喘不上气来。
章幼群在一旁忽道:“如果天真说的那个高大男人不存在,那云梦山那个叫疯三的人是被谁杀死的呢?”
“是村长曹东海,他知道宝藏的秘密,一直利用疯三把成批的文物运出去转卖,所以他们特别害怕有外来者到双榕村去,编造和散布各种恐怖传说增加双榕村的传奇性,对村民洗脑,好让双榕村人迹罕至。”
傅冬平把曹东海形迹败露的经过描述了一遍,众人这才了解前因后果,任天真细细回想,记忆的线索一个一个似乎都能连上了。
“天啊,事情竟然会演变成这样,我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曲霞内疚地看着女儿,心痛她承受的一切,也懊悔自己对女儿疏于照顾。
傅冬平平静地看着他们一家的表情,若不是缺乏沟通,亲人之间何至于疏远至此。
“曲阿姨,难道你从来就没有想过,当你知道任叔叔真面目之后,你潜意识里对天真已经有了厌恶的情绪?”
他不会忘记,当曲霞看到任天真企图开车去撞章幼群时,像个发疯的母狮子一样冲过来打女儿,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和动作吓坏了女儿。
低头看着任天真,傅冬平心里充满怜惜,为什么任天真不喜欢回家,是因为她早就知道,自己已经被排斥在一家三口之外。
豪华气派的复式公寓,精心布置的家具,这个家里的一切都在告诉别人,主人的经济富裕,而且很有生活情趣,可偏偏任天真没有从这个家庭里感受到任何温暖。
母亲和继父不是不爱她,不是不疼她,可他们更重视自己的生活,更在意自己曾经遭遇过的一切,而忽视了他们的女儿,需要细致入微的爱来抚平她年幼时就受伤的心。
而正因为他们的这种忽视,让任天真更加亲近去世的父亲任求实,任求实成为她最后的避风港,在她的幻想中,任求实非常疼爱她,是她的精神支柱。
曲霞再次流泪,无法言说心里的情绪。章幼群曾经不止一次提醒她,对天真包容一点,不要老是指责她,她却置若罔闻,直到今天,被傅冬平一语点破,她才发现,自己对女儿的确有一种既心疼又讨厌的复杂情绪。
任天真没有再说话,她这种沉默一直保持到傅冬平和章幼群、曲霞的谈话结束,傅冬平察觉出她有点不对劲,跟着她回房间。
任天真脱掉外套躺到床上,疲倦地闭上眼睛。傅冬平在她床边坐下,握着她的手,柔声说:“不如今天你就别回观测站了,好好休息一晚,明早我来接你,送你上山。”
任天真没说话,和傅冬平交握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傅冬平俯下身吻她前额,知道她需要时间去消化他们之前说的那些话,对她来说,那些话足以颠覆她现在的精神状态。
任天真缓缓睁开眼睛,伸出手臂搂住傅冬平的脖子,嘴唇轻触,很快吻在一起。
傅冬平伸手□□她头发里,轻轻把她的头往上带,她柔软娇嫩的嘴唇他早就想品尝了,唇舌相依,越吻越沉迷,但就在一瞬间,他忽然意识到什么,猛然放开她。
“你怎么了?”她明亮的双目注视着傅冬平,眉梢眼角一丝妩媚的笑意。
傅冬平也注视着她,态度沉静,缓缓道:“你不是她。”“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任天真表情疑惑。
傅冬平坐起来,目光如炬地看着她的脸,“你不是她!”任天真也跟着坐起来,脸贴近他的脸,用一种挑衅的语气说:“你知道?”
“我知道你是谁,你至少在我面前出现过两次,停车场是第二次,而第一次就是在云梦山玩笔仙的那一次,你催眠了夏霆宇。”傅冬平动也不动,任由任天真的脸近地跟他鼻尖对鼻尖。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任天真端详着傅冬平的脸,有意把头靠在他胸前蹭蹭。傅冬平抓住她双肩,略带激动地说:“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不要伤害天真,不然我不放过你。”
任天真笑了,目光深邃中带着彻骨的寒意,“你怎么不放过我,你能钻进她脑子里把我挤出去吗?拜托,你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明知道,她根本不爱你,她爱的一直是温嘉明。”
傅冬平把手放到她脸侧,把她的脸挤压变形,“你给我听清楚,不许伤害她。你利用她做的坏事已经够多了,你把她害得够惨了。”
“有吗?”任天真语气轻松,“我倒觉得我是在保护她,否则就凭她那种敏感脆弱的小白兔性格,只会挨欺负,是我让她变得强大。”
“可你也让她远离亲人,变得孤僻,沉湎在幻觉里走不出来。”傅冬平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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