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阻止你把这段感情带进婚姻,傅冬平,我们完了。”
没有指责、没有怨恨,她平静地接受他的背叛,潇洒得毫不拖泥带水。
傅冬平呆住,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觉得解脱,这个结局是他早就有所预料的,但真发生的时候,又让他沉重得无以复加,他知道自己对不起白素,对不起她对自己一心一意的情意,在白素面前,他不仅身在曹营心在汉,还经常用谎言敷衍和欺骗她,混蛋之极。
离开白素家,傅冬平开车在街上游荡,漫无目的,他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只知道这一夜注定无眠。
某个酒店楼下,任天真拦了一辆出租车,把自己疲惫的身躯塞进车里,告诉司机一个地址。司机见惯了夜归的美丽女郎,并不多问。
右腹一阵尖锐的痛,让任天真惊叫一声,下意识用手捂住痛处,疼痛越来越深,额头很快蒙上一层汗珠。
“师傅,请送我去……去医院……我肚子疼。”
司机吓坏了,这女人不是要流产了吧,忙道:“姑娘,你是不是要流产了,可别害我……忍着点,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不是……不可能是流产,大概是急性阑尾炎。”
“阑尾炎?”司机想了想,“你拍拍后腰,看疼不疼?”
任天真照着他说的拍了一下,疼得一激灵。
司机这才放了点心,“应该不是阑尾炎,而是肾结石。你平常是不是很少喝水,还喜欢吃豆制品和素食,是的话多半是肾结石。”
把任天真送到医院,司机热心地替她挂了号,让她去排队看医生。任天真再三道谢,想给司机两百块钱酬谢,司机婉拒后走开了。
医生替任天真检查过彩超后,告诉她,肾结石颗粒落入输尿管,造成炎症,只要挂两瓶消炎吊针就能好。
疼痛让任天真连路都走不动,只好让护士扶着去输液区输液。翻开手机通讯录想打电话找个人来陪自己,手指滑过无数名字,最终一个都没点。
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大多数人都已经进入梦乡,何必打搅他们呢,自己安静地打针就好。尽管倦意很深,腹部一阵阵的疼痛还是让她怎么也睡不着,甚至连坐也坐不住,只想找个地方躺着。
迷迷糊糊中,她梦见自己陪一桌客户吃饭,有个登徒子涎笑着摸她大腿占她便宜,被她打了一耳光,而对方也毫不客气地回打她一耳光。
一阵眼冒金星,那个打她耳光的人似乎又变成傅冬平,不是他不是他,她在梦里拼命摇晃脑袋,想知道自己是清醒还是做梦,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傅冬平一夜无眠,到了早上七点多的时候反而有了些倦意,就在他差点睡着的时候,电话铃响起,他顿时睡意全无。
任天真在电话里告诉他,她同意去容县做亲子鉴定,同时,她还提出要求,“要是证明他就是我爸爸,我能不能见他一面?”
“这我得问问老赵,一般来说,案件提交公诉期间,看守所除了律师,普通人是进不去的,亲属也不行。”傅冬平如实告诉她。
“那就请老赵想想办法,我请假一次不容易,多少节目都等着要上。”任天真有些焦急地说。
她这句话让傅冬平发酵了一夜的郁闷忽然发散,好像就她的时间是时间,她最忙最累,别人都闲着一样,就算现在她是大红人,可别人也不是吃闲饭的。
但是他这种不满只维持了两秒钟,就被怜惜取代。
她说:“这两天我只睡了三个小时,今天下午还要参加一台晚会的彩排,冬平,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挂了,我实在太困了。”
他忙说:“你好好休息吧,行程我来安排,到时候通知你。”任天真听到这话,忽然说:“我自己去就行,你那么忙,不用陪我一起去。”
她这句话,让傅冬平心里不是滋味,觉得自己的努力又白费了,她的心像石头一样冷硬,怎么捂都捂不热。
“没关系。”他艰难地说,“我最近不是很忙。”
“不方便的。”她的声音轻轻的。
他有点生气,不知道她为什么之前答应地好好的,现在又变卦了,难道是怕高峻知道了生气?
“有什么不方便,订两间房就是了。”
“你现在并不是单身,你要考虑后果。”任天真没有给他任何辩解的机会就狠心把电话挂了。
她没有告诉傅冬平,白素前两天去找过她,让她不要再跟他纠缠不清。
“如果你一意孤行,就别怪我不顾医生的职业道德,公布你的病历,是你不道德在先,我为了维护我的婚姻,不得已而为之。”白素冷冷地使出杀手锏。
任天真只觉一阵心悸,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狰狞起来。虽然直觉告诉她,白素不会这么做,只是想给自己个警告,她还是本能地感到害怕。
害怕归害怕,考虑再三,她觉得父亲有可能尚在人间对她来说是更着急要处理的事,权衡利弊之后,决定冒险走一趟,哪怕是最坏的结果,也是她必须承受的。
傅冬平愣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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