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气急了,也跟着骂:“机场单挑不来是小狗。”
相形见绌相形见绌。
柳予远显然被他说愣了几秒,而后笃定说道:“你跪下跟我道歉,我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你要知道,在我这里装傻没用。”
姜羡即便睡了一整天,脑袋依旧晕乎得厉害,想睡觉,想得紧,二话不说就给柳予远跪下了,总之是在梦中,还附带了磕头服务,说:“姑爷爷快走吧,实在没空陪你玩,明天还要年级检测,让我多睡一会儿。”
这般没有骨气,也对,交际花一向没有骨气可言,柳予远念着姜羡好歹也是那人的旧情人,即便听说还未吃到手,教训一遍也就愿意放行。
他让姜羡出去。
姜羡松了一口气,躺下又睡去,如此反复再三,一下惹恼了柳予远,他狠狠把他拉起来。
姜羡像只小狗般被人捉住后颈,脾气一下便起来,还有些没意识到当前处境,腿在半空乱蹬,一脚结结实实踩在柳予远的肚子上,硬生生把他踹下了床。
柳予远咬牙爬起来,即便被药弄得没有力气,空气中又泛着冷意,着实折腾人,但他心里怒得不行,竟真把姜羡拖下了床,砸在地板上。
木制地板,砸下去有一道闷响,结结实实疼坏了姜羡,他四肢大张,成乌龟翻身状,原先想着引诱人,身上□□,白晃晃得惹人瞎。
柳予远强撑着,着实没什么力气,拿枕头砸在姜羡肚皮上,姜羡本能接过,给挡住最关键的裸露部位。
他那双淋淋的眼不在状态,强行给撑到最大,唇微张,看着一副呆滞样,问:“你是谁?”
“你再装。”柳予远想打电话叫人,“贾源,你他妈再给我装,我让你好看。”
“谁叫贾源啊?”姜羡被急坏了,拼命撑着站起来,去夺柳予远电话,“我怎么在这里,你到底谁啊,把手机给我。”
话刚落,他在拉扯下,一下坐在了柳予远腿间,被烫坏了,又拼命挣扎着站起来。
“我知道了。”他气的发抖,扬手指着柳予远骂道,“屌丝,变态,恶心的人,你是不是想强、奸我,把我弄到这里来,做那种猥琐的事情,我告诉你,我还没到十八岁。”
“我强、奸你?”柳予远不可思议,像是听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你是撞坏脑子了,把手机给我,我不跟你计较。”
姜羡怕得不行,拼命想去解锁柳予远的手机,指纹解锁,他总不敢去把柳予远的手给砍下来,思索间,悄悄退到窗口,快速把手机扔下去。
二楼,落地的声音清晰可见。
柳予远第一回想把这事变成一个刑事案件,骂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腿刚站直,方才的猛药终于有了些大作用。
正晃着身子找着力点时,姜羡操起工具的那一棍,打得他彻底动弹不得。
姜羡拿起旁边的袜子裤子衬衣各类工具,把柳予远绑得结结实实,他会装礼物,打的是好看的蝴蝶结,看着就像把柳予远给包装了起来。
柳予远不知道骂什么才好,睁了双不可思议的眼睛,到最后他问:“你想干什么?”
“报警,坐牢去吧。”姜羡随手找衣服套上,在被窝底下翻到手机,用指纹解锁,二话不说拨了一个110,等待期间,抽空拿眼去剐地上的男人——他给踢到地上去的,警告道,“别乱动,不然弄断你的手。”
装模作样,学了方才柳予远的话。
柳予远不敢相信他真会报警,一时也弄不清姜羡的意图,他听姜羡快速报完手机上的定位,而后用迫切的语气说:“警察叔叔,救救我。”
交际花对任何男人都是这般聊骚的语气,手段高明,平时又装的好似一只小白兔,不过是头顶长了白莲的脏兔子。
柳予远嗤笑一声,偏过头,不愿脏了自己的眼,正等待间,他听到耳边一阵鬼哭狼嚎。
“你他妈吵什么吵。”柳予远头疼,骂道,“找死是吧。”
“他是谁?”姜羡这会儿什么都顾不上,只中邪似地盯着镜中贾源的身体,他快要疯了般,反复问,“他是谁?”
“神经病。”
“他是谁啊?”
“神经病啊!”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已开,点进专栏可以看到~么么哒祝看文愉快
一觉醒来我成为了协议弃夫
前高中扛把子黎秋叙高考结束后跑到隔壁市喝花酒,回来没几个月肚子便大了起来。
他一脸懵逼时,野男人找上门,自我介绍道:“我叫微子安,今年十八岁。”
黎父黎母:“!”
微家那个宝贝继承人姓微名子安,是平江人人垂涎的富n代,十八岁,高考状元。
黎秋叙嫁给微子安第四年,儿子三岁半,他混成了圈内查无此人的十七线小明星,出了车祸,记忆一下缩水至十八岁。
黎秋叙:“你谁?这娃娃谁?我生的,汗,整蛊游戏吧,别玩了。”
他的好友毛司伊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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