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总是时不时的回头向着浪溪看去,每次看见浪溪时,浪溪都是弄些新的东西,不是站在摆弄那杂货摊子的物件就是蹲在地上看那些盆栽的植物,似乎正在游玩那般,就是没有老老实实的走路。
“这人,真的是我要找的那位吗?”带着这样的疑问,转眼就要走到目的地了。
早上出发前,或者说昨天晚上要更为恰当点。昨天晚上,已经是亥时了,他还没有睡觉,不断翻看着那些奏折批阅着,这时一个近侍走了进来对他施礼,原来是占星使罗兰有事求见。
“让她进来吧……”他放下了手中的奏折道。
“诺!”随即那个近侍下去了,不一会儿,一个身着宽大袍子,手执一根木杖的人走进来了。
那个袍子上,绣着若干星星的花纹,而那根木杖之上,更是有一颗星星状的宝石,这便是占星使了,普通的占星师是没有那个木杖的,而那个木杖则是证明每一个新占星使被神所承认的东西,相当于国家的传国玉玺之类的,由上任占星使传给下任占星使,每当上任占星使大限将至,他们便会得到神的指示,将那根木杖传给下一位占星使,而在那之前,那些继任者根本没人知道是谁,更别提训练那些继任者了,而当前任占星使完成他的使命后,她们便会在当天夜里死去,而她们死去的时候,总能在她们的居住地那看到漫天繁星,用她们的话说,这是神在用繁星照亮他们前往神怀抱里的道路。
至于占星师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没有人知道,只知道她们是一个受国王直接管理,她们要做的事,在旁人看来其实很简单,只需要每天夜观天象,然后根据天象所示来参悟,从中解答出神的旨意,将一些重要的情报呈报给国王,而这些占星师的领头人便是占星使了。与占星师不同,之所以用使,是在告诉别人,她是神的使者,只有她能解答出神的旨意,一般的占星师只负责记录天象,顺便简单研究下与往常相比天象的异常,而这些异常怎么解答,便是占星使的事了,而这些占星师,无一不是女人。
在旁人看来,这些女人无非就是神棍罢了,只是信口胡说,从来没有什么实际的依据,而且她们解答出的东西在那些人看来完全是废话。每年的新年前夜祭奠,她们总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在皇宫正门的城楼上进行当场占卜,然后在一张纸上写一个字,然后并没有做什么解答,然后就在大家都一头雾水不明其究的时候离去了。
等到了来年发生什么大事了,大家便会惊讶的发现,原来那个字是这个意思,接下来自然是有些人开始夸赞那些人神算什么的了,可是直到了最近几十年大家在不断接触新的事物中发现,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可以用那个字来解释,等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后,便有人开始称她们为神棍,既打着神的旗号忽悠别人的人。
不过即使是这样,王室依旧还是那般留着她们,让她们来占卜测算来年的运程,虽然修道者也可以来推算出,但是不是每个修道者都是那么能掐会算的。天分固不用说,而一般推算的不错的,都是那些长老级别的,可是他们却一个个自命不食人间烟火,不会轻易帮人推算,就连国王都无法完全让他们效力,更别提别的了,所以即使在旁人看来她们那些神棍真的很不靠谱,王室也会留着她们的,更不用说这些神棍确实有点用处。
举个例子,最近一次这些神棍推算出的大事件,便魅熏与其他王国的决战,并推算出了魅熏的胜利,而这些自然那些平民是不知道了,只有国王知道,并且国王听了她们的没有去参加那次决战。
至于眼前的这个罗兰,当上占星使的那年,她还不到三十岁,如今虽然过去已经不少年了,可她却和以前那些占星使一样,容貌还是如当初接任占星使时那般,这便是占星使的所展现的神奇之处了,这点就连修道者也做不到。
虽然修道者可以变化成任何面貌,但是那变化之术却不是那么好修习的,变化成某一种动物或者某一种植物倒是容易,但是想要变化成人的模样,则需要的不仅仅是修习,同样也需要天分,需要你对万物的理解才行,而那些继任者无一不是平庸之人,因为据说只有越是单纯之人才能越容易看出天象所展现的契机。
越笨的人越好?谁会相信?虽然大家都不信,但是却依旧有不少人把自己家的女儿送去让那些人挑选,因为在这个世界,寻常人家的女儿除了嫁给个有钱的丈夫当小妾就只有这一个选择了。其他的就只有去当有钱人家的女婢被人奴役或者进宫当宫女,直到人老珠黄前都不能离开王宫,被国王选中当王妃?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而且在他们看来,装笨谁不会?话是这么说,可是那些装笨的却没有一个留下来,难道他们真的能推算出谁是装的?而这样的筛选,自然增加了占星这一职业的神秘度,让旁人无法理解,可事实是怎样的,恐怕只有那些国王知道了。
“深夜来此,应该是有什么大事吧?但说无妨”他对着眼前的罗兰说道。
“陛下,吾夜观天象,王国将会发生大师……”罗兰施了一礼,低着头回道。
“哦?这么说来你应该有解决之策了,尽管说来听听吧……”
“是的陛下。”罗兰抬起头来继续说道。“这次的大事不同以往,神传递给吾的信息也十分有限,只是告诉吾,陛下明天早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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