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么些时候,从没见过她和涣王有多么好过,就是偶尔提及,也不见和人多么熟,若是去求涣王,她倒觉得不如去求封沐影去。
毕竟上次看她两人都……,若不熟悉怎么能那样亲密,只是岚王如今不在京中,她怎么才能联系上岚王呢?
灵染梳妆台上最下面的暗格平时很少打开,此时里面正安安静静躺着一块雕琢大气的汉白玉,上面花纹复杂,是涣王的标志。
她下来时间久了,张焦有些担心,便在下面喊她,犹豫片刻后,她拿着玉跑了下去。
也算病急乱投医,一个王爷不行,那就两个王爷,好赖有门路能用上,况且现在岚王不在,估计那边十有八九靠不上了,秀禾想了想,大概还是只能去求涣王了。
白玉是当天晚上便被送进了涣王府,管家一见是自家王爷的玉,二话没说就递进去,只是他们也并没有等到回应。
管家说是,他们家王爷旧疾秋犯,等一醒来,便会给逞报上去,因为这是推脱之言,第二日才从后门的管事婆子口中得知,原来涣王是确实病了。
这下唯一的路也给堵死了,他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无计可施。
灵染在牢房里待了一天一夜,外面没有任何风声传进来,牢房里送来的酸菜馊饭尚在门口放着,她也怀疑是这几年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嘴养刁了,饿了一天一夜,这是对此毫无食欲。
期间并没有人来看过他,颍都府衙的人也没有提审过她,她独自坐在牢房中,正想着伏卭回来该找不到她的这事,突然牢门外一阵噼里啪啦,紧接着有人粗鲁的把铁门推开,走进一个小眼蒜头鼻的狱卒,似乎是这几个人的头子。
“陆灵,鲜品坊的女老板,鼎鼎大名,听说开业没一年就吃死了人,这可是大命案。”
这人语气不明,灵染微微抬头看了对方一眼,立刻便看到对方那双令人作呕的眼睛,在昏暗的狱中泛着幽绿的光。
“你也不用嘴硬,明天咱们京兆尹就要提你,等这颍都府衙的所有刑具你都吃上一遍,也就知道牢里的饭是香的,水是甜的了。”
灵染眸光微动,两天没睡,她的眼睛有些红肿,头发散在两侧,她有些轻喏的噙动了几下干涩的唇角,眼也不抬道:“明日见了京兆尹,我自然会如实道来,不敢嘴硬。”
灵染这种明显赶人的态度并没有使几个人离开,他们反而进了几步,没看到预想的答案和惊惧,他们眼中竟更加泛起奇异的光。
“爷们倒想听听你明日如何同京兆尹说,看看这小嘴是不是软的…”
灵染猛然瞪大眼,这一刻说不惊恐是假的。
☆、牢狱之灾(二)
灵染看着步步紧逼而来的人,紧张的往后退了退。
“你不知道吧,像你这样的女老板,平日里得罪人不少,又不会笼络,这样子是不行的。”
灵染面色苍白,她想过这些人会给她把所有的刑具都过一遍,比她签字画押,也想过尹黔可能还是有条件要与她交换,这才故意让人陷害她,可唯独没想到接下来要出现的事情。
“你们这样对还未提审的疑犯,京兆尹府会不管吗?”
那人听罢,居然没有丝毫恐惧,反而嗤笑了下,轻蔑的看了灵染一眼:“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物?不过是连名都没听过的一个店铺老板,说白了就是死在狱中,也不过是旧疾犯了,练裹尸席都不要,让人过来领了人回去就行,还指望大人管你?”
灵染看着那几个笑意猥琐的人,稳住被吓慌了的神色道:“是有人派你们来杀我的?”
几个人对视一眼,接着各自开始解衣宽带。
“其实你本来就是将死之人,我们也不妨告诉你,你得罪了贵人,他花钱要取你性命,不过…”那个像是头儿的的人,操着满嘴参差不齐的黄牙道:“你要是把爷们伺候好了,或许可以留你一条性命。”
灵染冷冷一笑,她早就听说牢狱里的人有时候本来无罪,但出来后却被绞掉舌头,砍去手脚的,回去后死在家里的也大有人在。
就算活下来,基本也和死人没什么差别的事情,这样的人,大多也是因为得罪了权贵,但实在又无罪可查,便抓进来往死里整,但这样的权贵,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左右的,毕竟大封朝的衙门不听命于其他部门,这样想害她的人范围似乎就缩小了不少。
“各位大人。”灵染一副信了他们话的样子,微微舔了下干涩的唇,那样子竟震得在场的几个衙役心神一荡。
她站起身,牢中阴暗潮湿,她的腿早就疼没了知觉,她强忍着才踱开步,边沿着墙壁,边抬手拧着脖子上的环扣,做出一副听进去话的样子。
“…你们说的对,只是那个位置没个遮挡,你们等下,待我把衣服解开。”
那几个人听完,立刻笑意粲然,皆点头道可以可以,只是目光谨慎的盯着灵染,生怕她做什么动作,待看清她腿上缠着的厚巾时,边放松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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