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怎么有怎样的美人?柳眉温婉,长在她脸上透露出一抹英气,高挺笔直的鼻梁,小巧的鼻尖有点望望的角度,很精致。
那一双大眼此时此刻正探究的看着他。
“你……你是要来给我针灸的医生吗?”司佳欣打破了沉默,“你看起来好年轻哟!上次是你帮我针灸的吗?”
钟俊良费了好大劲才收起自己惊叹,不好意思磕下眼皮,“是的,周阿姨没时间过来,就让我自己一个人来了。”
“哦,那进来吧!”司佳欣侧身朝里面指了指。
钟俊良稍微侧身走进公寓,一走进去他便发生这公寓是典型男人风格的设计,黑白相间的墙面,摆设家居一看就是昂贵的名牌。
可却透露着男人里的冷气,就是楚亦霖那个人!
钟俊良其实是认识楚亦霖的,小时候和少年时期两人在名流酒会上见过几次,各自跟着各自老爸去参加酒会。
最近他经常在各大商务杂志上看见楚亦霖,没了年少时的白皙和稚气,有了成熟男人的小麦色皮肤,有了王者风范的霸气和冷酷。
司佳欣走到客厅中间朝沙发处指了指,“你坐吧,我去给你找点喝的。”
“好。”钟俊良坐上皮质沙发,看着司佳欣快步朝左边的房间走去,不一会拿着一瓶果粒饮料跑了出来。
“这个给你喝!”司佳欣将手里冰冷的饮料递给钟俊良,“我从冰箱拿出来的,你刚刚在太阳下面走了一圈,喝了解渴。”
钟俊良接过饮料朝司佳欣看了看,扬起了笑容,心想着,这女孩真有意思给他女人喝得饮料,还解渴?
她难道不知道真渴了最解渴的是水吗?毫无杂质的水。
虽然那么想着,钟俊良还是在司佳欣真诚的目光下扭开盖子喝了一口饮料,甜甜酸酸的味道,那还是他十几岁时喝过的味道。
“你叫什么名字?”
司佳欣见对方问自己名字,连忙道,“我叫司佳欣,司马光的司,北方有佳人的佳,欣欣向荣的欣。”
“哦。”钟俊良应了一声,将司佳欣的名字在脑海里写了一遍,“挺可爱美好的名字,跟你人一样。”
司佳欣一惊,想起楚亦霖得知自己名字时的情景,鄙夷过自己,嘲笑过自己,还指桑骂槐过。
“呵呵,很平凡的名字。”她停顿了下,“那个谢谢你给我针灸让我不胃疼了,你是楚亦霖的朋友吗?”
钟俊良想了下,“不是,我跟他不熟,我父亲跟楚亦霖父亲挺熟的,本来应该是我父亲去楚家给你看病,他临时出差。”
“哦!你不是楚亦霖的朋友呀……”她将尾音拖得长长的,不是楚亦霖的朋友对她来说没啥压力。
“怎么了?你希望我是他的朋友?”
“不是不是。”司佳欣连忙从钟俊良摆起手来,绕开话题,“你叫什么呢?”
“我呀!”钟俊良将手里的饮料放到茶几上,认真打量了下对面沙发的司佳欣。
“我叫钟俊良,钟摆的钟,英俊潇洒的俊,良心的良。”
司佳欣在他解说最后一个良字说大大咧咧笑了起来,“你学我说话!哈哈!”
钟俊良蹙眉,司佳欣长得漂亮精致,给人一种静好的感觉,他没想到她会张大嘴不顾形象的笑起来。
也不矫情的捂住嘴遮住牙那样笑,笑得两个小虎牙若隐若现。
这样的女孩很正常,不做作,给人的感觉十分美好,以至于钟俊良的心脏漏跳了几下,耳根子瞬间发热。
那感觉是他活了二十几年不曾有过的,令他心慌。
于是他快速打开医疗箱切入正题,“司小姐我给你扎针吧。”
“哦哦!”司佳欣紧张的站起来,等着钟俊良的下一步。
钟俊良点燃酒精灯,拿捏银针在小火苗上消毒,瞥了眼看着自己的司佳欣。
“司小姐你平躺在沙发上,不用紧张。”
“哦哦!”司佳欣听话的朝自己刚刚做的沙发上一躺。
眼睛盯着钟俊良手里的银针,上次扎针她晕死过去了,这次清醒着,有些怕。
钟俊良将她眼底的害怕看了个了然,露出虚无的笑容,“紧张?”
“没有!”司佳欣连忙移开眼看着头上的天花板,脑子里全是钟俊良手里银针的模样,慢慢放大呀放大……
想着一会要被银针清清醒醒的扎个够,她全身上下绷紧了,动也不敢动。
钟俊良捏住银针蹲到沙发边,淡淡看了看她紧绷的脸,“司小姐,全身放松下来,不会很疼,跟蚂蚁咬了下一样。”
司佳欣一听钟俊良说疼字,连忙看着他手里明晃晃的的银针,还没扎就感觉到疼了!
钟俊良见她没放松,还更加紧张,忍不住抬起手在她大腿上拍了下,“司佳欣,放松,你要不想我的针头断在你皮肤里就放松!”
“哦哦!好好,我放松。”司佳欣高声叫了下,眼睛一闭,逼着自己双手摊开,全身上下慢慢舒展开。
钟俊良看着眼前紧闭着眼睛皱着眉头的司佳欣,心里好笑,还没看过长得好看笑得大大咧咧胆小如鼠的美人。
拿着银针对准要扎进去的穴位,他瞥了眼司佳欣白皙好看的脸,开口分散她的注意力,“你跟你老公吵架了?”
“什么?”她本一颗心紧张得要命,听见钟俊良一说话立马全神贯注竖起耳朵,钟俊良故意问得轻声没让她听清楚。
与此同时他快速将银针扎进了穴位里,操作熟练、针灸无数的他随着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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