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们柳少爷多么大方,这么珍珍珍…贵的乾坤袋,都拿出来做彩头,贺不穷,说什么你也是贺尼王朝的王子哥,不拿出点像样的彩头出来,怎么好意思挑战我们柳少爷?”
赡洲王朝众学员,摆出一副鄙夷的表情。
对于这种争豪斗富,贺不穷哪里肯认输,可惜他明面上最值钱的乾坤袋,却在柳鼎手里。
“把你的乾坤袋拿来!”
他一伸手,就抓向身边一个贺尼王朝学员的腰间。
这个学员,动作也很敏捷,习惯性一闪,就避了开去。
“什么?你敢抗拒!”贺不穷神色暴虐。
“四…四王子,我乾坤袋里面的东西不值钱,他们…不会答应的。”这个学员,苦着一脸倒霉相。
“陆元,四王子不过是拿你的乾坤袋做个彩头而已,你居然这么不识趣?难道你认为四王子会输吗?”
一个贺尼王朝的学员,立即出来捧大腿。
四王子陆元不敢得罪,对于这个马屁精陆元就不惧怕了,立即反唇相讥:“张三甲,你她-妈别一副马屁精的样子,既然你认为四王子不会输,那就拿你的乾坤袋去讨好啊!”
众目睽睽,张三甲一张脸胀的通红,虽然四王子的穷奇兽魂厉害,但凡事有万一,万一他真输了,自己乾坤袋装的,可是自己全部家当。
“哈哈哈…还没斗法,就先内杠起来了。”赡洲王朝这边,一阵嘻嘻哈哈,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满满的嘲讽。
“张三甲,拿你的乾坤袋过来!”贺不穷脸色更绿了,再这样下去,他的王子脸都给丢光了。
见张三甲吓得退了一步,气得直接冲过去硬抢了过来。
啪的一声,就将张三甲的乾坤袋,丢了过来:“姓柳的,有本事你就赢过去看看。”
柳鼎正要和贺不穷开赌,通灵中,传来象的声音:“眼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连个小学员的乾坤袋都要?”
“不过是当个彩头而已,再说现在贺不穷身上也没有更值钱的东西了。”柳鼎苦笑。
“看看他左手食指上带的戒指,那可是一个储物戒。”象的声音,恨铁不成钢。
储物戒?柳鼎两眼顿时放光。
难怪赢来贺不穷的乾坤袋,除了常用的丹药和兵器之类,却没有什么出奇的宝物。
他就感到奇怪了,说什么贺不穷也是贺尼王朝的王子哥,不应该那么穷呀?既然有宝物,岂能放过?
“不是吧?”柳鼎晃晃手中乾坤袋,拿一副揶揄的表情看贺不穷,“说什么这个乾坤袋,也是某个什么死王子的宝物呀,拿一个平头百姓的乾坤袋,就能等阶对赌,你想我会答应吗?”
“姓柳的,我知道你了,惧怕是吧?没胆量是吧?找借口不敢应战是吧!”贺不穷差点就咆哮起来了,“本王爷我的穷奇兽魂,一口就吞了你的神魂,还需用什么赌注?”
“好可怕啊。”柳鼎拍拍自己胸口,表情做足,道:“我也不用你难做,多体恤一下国人嘛,他们好不容易才收集一些破铜烂铁,你就硬抢来送给我,会很伤国人之心的。”
“这样吧,我什么也不要,就要你手上的那枚戒指。”
后面几个字,柳鼎特意放慢了声音,果然看到贺不穷脸色,瞬间变了。
“什么,一个装饰品而已,就把你吓成这样?难道是你某个姘头送的,怕她将来河东狮吼?”
听到柳鼎如此调侃,赡洲王朝的学员,更是裂开了嘴笑。
这满满都是戏弄啊,贺不穷一咬牙,道:“好,就拿我的戒指做彩头,我看你有什么本事得到它?”
虽然这边压低了声音,但是火药味还是很浓,站在广场的一名管事,向陈旭升长老道:“陈长老,他们闹得也太凶了吧,这都要打起来了,要不要惩戒一下?”
陈旭升微笑,道:“药鼎内神魂斗法,亏他们能想出这样的争斗,我觉得蛮有意思,只要不波及伤到别的学员,就让他们闹闹。再说固守神魂本来就是个考核,别的学员连这点骚动都抗拒不了,也不用进我逐鹿天府了。”
这个陈旭升长老,本身就是个祭丹师,还真的挺想看看他们怎么在药鼎内斗法。
陈旭升长老的声音,传到了这边,贺不穷顿时更加嚣张,看来逐鹿天府也是支持强者的。
他从身边一个乾坤袋,呼的祭出一个药鼎,这是贺秋恨铁不成钢再送给他的,道:“姓柳的,我会让你死得难看!”
倏地,就放出他的穷奇兽魂,狰狞凶恶,探出血盆大嘴,冲着柳鼎龇牙咧嘴。
一再受到挤兑,他跋扈惯了,哪里忍得住,只要柳鼎敢放神魂进入药鼎,直接吞噬。
“这可是你自己找死。”柳鼎目光一冷,道:“大家都是见证,何况还有逐鹿天府的长老看着,你既然想杀我,就有自己去死的准备,不论什么结局,冲冲柳少爷我来就是。”
柳鼎心中已经有了杀意,但他不想把赡洲王朝的学员,也拉进这个泥潭之中。
也祭出了太阴月吼,一只小白兔,怯生生的蹲在头顶上。
“嘻嘻嘻…就凭这只小兔子,就想和我们四王子下生死状?真是可怜之极。”
贺尼王朝的学员,被两厢兽魂的气势对比之下,早就晕了头,哪里还听得到柳鼎话中的杀机。
“姓柳的,废话少说,来吧,我的穷奇已经饥渴难耐了。”他将药鼎推出,摆在柳鼎身前,两手按住药鼎一边,目光挑衅。
“既然你等不及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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