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哆嗦的光溜屁股。
荨麻的毒刺扎了卓玛一身,红肿起来的肉会象火烧一样又痛又痒,她这一天
就非常难过了。手捆在木杵上,木杵插在奶桶里,卓玛没法去抓挠自己的肉。她
的身体不屈不挠地扭来扭去,变得像是一条蠕虫。女人只是希望能在什么地方磨
蹭一下自己的光溜屁股和光溜背脊,不过绝望的是什么地方都没有,她所能触碰
到的只有虚空。整条光身子上疼的痒的,烧心炙肺,满脑子里回旋盘绕的念头如
癫如狂,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人在那种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任凭冲动爆发,炸
成什么样子算什么样子。
全身刺痛而且奇痒的女人,全身上的筋和肉爆炸开来动如脱兔,它们必须要
行动,虽然它们根本动无可动。疯狂的运动也许能够让她产生虚假的幻觉,觉得
她真的尽了力去解决瘙痒问题,有没有效果可不知道。那真是一场可怕的茶杯里
的风暴。我们只是看到她嘴里发出焦灼的呜呜喊叫,如痴如狂的拼命打击桶中的
奶水。脚是被枷住的,手是被铐住的,屄还被木头棍子顶住,她是真的走投无路,
只剩下了那么唯一一种能让自己爽快一下的玩法。
原本是要整天盯着一个又脏又臭的奴隶干活,这件多少有点烦人的事现在变
的很简单。每天开始干活以前男人们一起动手玩弄卓玛的生殖器,他们那时已经
很少真正去跟卓玛xìng_jiāo,只是用手摸,用木棍捅,把女人的yīn_dào弄开弄滑了以后,
把她从地下拖起来插到那根桩子上,抽她一遍荨麻枝条。他们告诉我这样做过以
后女人一天里都会呜咽着扭来扭去,但是会很出力气的干活,不用人怎么管她。
什么时候看她干的不够出力了,那就是身上的刺激劲头有点消退。那就再去砍些
荨麻枝条,移动开奶桶,从前往后从头到尾抽她第二遍。
在我们重新返回沁卡庄园度过的那两年里,美丽的央金姑娘的处境已经要比
庄园中的普通女奴好了很多。央金经常转到马棚前边去,用一些从顿珠那里拿来
的英国糖果逗弄孩子,不过她始终很谨慎地避免与卓玛交流。到了那时,仍然居
住在丹增庄园中的高原战士们对央金多少是有点顾忌的,姑娘搂着男孩坐在那里,
用她如烟如雾的大眼睛看着那个老是把鞭子挥来挥去的男人,结果他就会露出点
愚蠢的笑容,把手里的马鞭藏到屁股下面去。
直到最后央金从马棚那里抱走了孩子,她叫他小普穷(小男孩),还试着教
他把自己叫做「妈……妈」。晚上她坚持要带着普穷睡,似乎还跟顿珠吵了架。
顿珠打了央金几个耳光,把姑娘的脸颊打肿了,可是让步的却是顿珠。
以后就一直是央金姑娘带着那个孩子了。
等到每天傍晚天色变暗,打酥油的卓玛要做的另一件事是和丈夫措迈一起爬
出庄园去,她首先要去的地方是梅各布里山坡上放牧着丹增家牲畜的草场,那里
住着丹增的十多个家奴。其中除了一个四口之家外,另外的都是些单身的青年男
人。既然我现在没有心情,丹增也没有留下足够的女奴给他们成婚,每天让他们
使用卓玛的身体得到娱乐体现了我做老爷的仁慈。
诚实的措迈会陪着他的妻子等在草场,有时时间长些有时比较短,而后他们
并着肩慢慢地爬下山坡进入沁卡村庄。
沁卡村里只有五十来户人家,连老到幼也不过两多人,他们都是租种丹增
土地,并且为丹增庄园无偿服务的农人。措迈已经能够喊出村中每一个人的
名字。
「赤江啊,」措迈和他的妻子并排跪在那家人的门前,他的已经开始显出苍
老的声音孤单地回响起来。「依照代本老爷的意愿,你们家的儿子丹巴可以睡卓
玛,我把她给你们带来了。」和在格幸时一样,他看着他赤裸裸地锁着铁链和足
枷的女人用残破的手掌撑地慢慢爬行过去。他们的那些小土屋子太小了,戴着三
尺长木枷的女人在里面跟本就转不开身子,他们一直都是在门口做的。
按照我的要求,他们要爬过村中每一家住有未婚男人的门前,对房中那些尚
未成亲的年轻人或者是鳏夫说出同样的请求。我倒并不特别在乎他们实际上做还
是不做,但是我从那一年开始在青稞税,豌豆税,羊税等等之外向这些男人另外
收取了一项女人钱,他们使用了老爷的女人,就应该要付出回报。
这样他们疲惫的两个要到半夜以后才能重新爬回丹增庄园。回到了马棚门边
的卓玛现在终于是完全地属于她的两个丈夫了。据我观察忍耐了一天的达娃这时
是非常冲动的,他兴高采烈地把卓玛拖来拖去地打她,进入她的身体,一会儿又
跳起来把她踢的满地打滚。嗯,他可真不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丈夫。
我代替丹增管理着庄园,收取各类税赋,安排支差的队伍从周边的村庄运回
各种产出的农牧产品,在处理着这些琐事的忙碌中平静地度过了新的一年。我在
傍晚的时候坐在屋外,沉默地观看梅格布里雪山积雪的洁白峰顶在晚霞中慢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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