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激起千层浪。
犬养森口向夺走他未婚妻红丸的不休阁下挑战却被直接打残,这个消息对普通人来说或许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但在倭国武士的圈子里,却是一个真正的重磅炸弹。
很少人能够确切估计犬养森口的实际战力,但从他上个月一刀战败东阳道馆馆主、那个据说拥有上忍实力的柳生东阳的战绩来看,犬养森口的实力无疑已经站在了青年一代的巅峰,甚至是整个倭国武士的前列!
但即便是这样的高手,也差点被不休阁下用木刀拍死!
这说明了什么?
与很多武道世家、帮会所做的事情一样,船越家族的核心成员,此刻正聚在一个暗室里,聚精会神地观看着那一战的全程录像。
当然,作为东道主,船越家族不用像其他家族那样,花费巨资去收买区区一张光碟。
当再次看到犬养森口发起制胜一击,却被云飞诡异避开,然后被一下一下地拍成残废的时候,所有船越家族的核心成员的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
“十六,你怎么看?”
暗室的正中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躺在躺椅上,正是被盘寿山一脚踹飞的船越独?夫。
而他的身旁,则是一个和船越独?夫有着八成相似度的老者,面容苦逼,气息晦涩,一言不发。
“这个不休,很强!我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回答的是一个脸色有些惨白的年轻武者,此刻正跪坐在船越独?夫的身侧。
船越独?夫和他身旁坐着的那位老者都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深思之中。
“这个人,是怎么冒出来的?独?夫,你经常在外行走,可有消息?”
船越独?夫就那么躺着,转过头去:“大哥,樱花不落,真的有传人么?当年……”
“哼!怎么可能!樱花不落那个老贼,五十年前在华夏的时候,就被咱们几位家祖联手干掉了,他怎么可能还有传人?”
那老者眼里闪着狼一般的光芒:“可是,这个年轻人,究竟是怎么冒出来的呢?”
船越独?夫沉吟道:“是啊!他是怎么冒出来的呢?但这件事情,我们却不可能向外披露啊……听说,不休已经向松下家的小崽子发起了挑战,或许很快,十六就要面对他了!”
老者狞笑着:“实在不行,就让我船越文夫亲自结束他的性命吧!不过,如果十六能够亲手将他打败,自然是更好!”
船越十六惊道:“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船越独?夫看着船越十六,眼神充满了溺爱和期许,也有末路的苍凉和无奈:
“被那华夏强者重伤,我的武道已经结束了,所有的希望,都在你们年轻一代的身上啊!也许,我该为家族做出最后的贡献了!”
船越文夫静静看着自己的弟弟,这个船越家族仅有的两名宿老之一,在经历了华夏一行的惨败之后,意外地踏入地忍境界,但却不得不接受彻底残废现实的一代强者。
过了许久,船越文夫叹道:“你作出了最正确的选择!我的弟弟,船越独?夫,你应该感到骄傲啊!很快,我们就会为你报仇的!”
与此同时,南口船坞。
船越中信也迎来了几位神秘的客人。
会客地点,就在船坞的一艘船上。
从停靠在岸边的废弃大船进去,掩着逼仄的楼梯下行,居然到了百米之下。
百米的落差,自然已经出离了废船的大小。
这里是海滩地下的一处,至于那艘废船,不过是掩人耳目的一个入口罢了。
“主人!没想到,中信有生之年,还能够再见到您!”
船越北的面前,船越中信屁股撅得高高的,恭敬地拜伏下去。
看了看身后三名面无表情的青年男女,船越北苦笑了一声,叹道:“中信,你,很好!起来吧,我已经不是你的主人了!我,只是一条丧家之犬,被我的大哥满天下追杀的丧家犬啊!”
“不!我的主人!您永远是我的主人!”
船越中信却不起身,沉声道:“虽然我暂时归附船越无经,但那也只是暂时的,中信时刻都在等待主人的归来啊!”
船越北哼了一声:“如果是这样,那你为什么会将我的两个女人和四个儿女的位置告诉我大哥的人呢?”
船越中信浑身颤抖着:“主人,您有所不知啊,他们早就掌握了两位主母的所在,之所以问我,不过是想试探我的立场啊!主人,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忠心吗?”
船越北笑了:“当然,我当然相信你,中信,起来吧,有些事情,我想交待你去做!”
微微抬起头来,看到船越北确实没有怪罪和惩罚自己的意思,船越中信这才战战兢兢站了起来:“主人,请您吩咐!”
“这些天,你想办法和樱花社的人联系一下,如果他们有所行动,你要全力配合!”
“什么?就是今天在船坞打败犬养森口那人所在的樱花社?为什么?”
船越中信有些心惊,也有点疑惑:“主人,之前您不是和樱花社对立的么?为什么……”
“你问得太多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有的,只是利益而已!”
船越北冷笑了一阵,正色沉声道:“这件事情,你做好了,你的前途大大的!到时候,你掌握的就不只是一个小小的船坞,或许,会是船越家族的远洋航运啊!”
“中信,你要知道,就算你跟着我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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