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四处奔逃,眨眼间就溃不成军。
米修阳嘴角弯起一道优美的弧度,无声地笑了,开胃菜刚上,少了他们这戏还怎么唱。
这个念头刚起,米修阳掌控的绝对领域内,一阵若有似无的香气飘过,除了个别以速度见长的能力者,一个个仿若喝醉了酒,身体东倒西歪,不消一会,就相继昏倒在地上。
“真没劲。”向从景此刻不无后悔,他不应该看戏,要是一上来就出手,怎么也能过过瘾,现在好了,错过这次,也不知道何时才能跟人较量一番。
向从景蔫蔫地回到五楼,说话有气无力:“修阳,这些人怎么处理?还有逃走那几个,需要追回来吗?”
“不用,没这个必要。”米修阳心中清楚,就算费尽力气将人抓回来,其实也不过就是给点教训,难道还真能将人给杀了不成?那样别说小区居民,恐怕就连他和向从景都受不了,起码现在他们没有这么硬的心肠,“至于怎么处理,从景,你往楼下看。”
向从景闻言视线转向楼梯平台窗户,由于他此刻并未站在窗边,角度问题,只能看到稍远处景象,饶是如此,见到一个个人如同秋千一样,被倒挂在各种高大乔木上随风摇摆,怎是一个喜感可言!
向从景烦恼尽去,直接就笑出声来。
就该如此!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还真当他们是什么人都可欺负不成?
“修阳,让他们多挂点时间,受足教训,否则不长记性,你可不能心软。”向从景乐得眉开眼笑,完全没有这么做不地道的感觉。
米修阳笑着应下,望着开怀大笑的向从景,他也跟着心情明亮。真要说起来,他心肠可比向从景要硬许多,不过他没必要扰了向从景欣赏眼前这难得一见景致的兴致。
现在被留下闹事的人还处于昏迷当中,等一会清醒过来,场面会更加热闹,再加上他们家人不大可能袖手旁观,事情明显还没完,只不知又会闹出怎样的乱子。
事情不出所料,没一会,一帮子老弱妇孺就哭着喊着朝这边跑来,披头散发,鞋子跑掉一只……怎么狼狈怎么来,然后就站在飘来荡去各自家人底下,哭得凄惨无比,仿若杜鹃啼血,声声敲在众人心上。
米修阳看着这一幕,面上笑容不改,只是目光一点点冷下来,直至最后,冰冷一片,嘴角却依然噙着笑。
呵呵,这是要舆论造势,道德绑架,展现一番什么叫弱者弱有理?
向从景早就看不过去,想下楼跟这些人理论,被米修阳拦住。同他们辩驳,只会被拖进胡搅蛮缠深渊,跟一帮老头老太太讲理,这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他可不想做这个无用功。
“那就任由他们这么闹?”向从景不高兴,情绪直接摆在脸上。
“我们这么看着就行。”米修阳完全不以为意,“现在就下去,正如了他们的意,以后这种事情就会没完没了。”
向从景也不是个笨的,一回味就明白米修阳话中深意,失去好名声,却能换来一定程度安宁,以后谁还想再对他们出手,或者尽想着占他们便宜,就得掂量一番,看这么做是不是值当。
“从景,你盯着点,要是有人开门,记下那人是谁,我去挑选物资。”米修阳离开前叮嘱。
“好,这事简单,保准漂亮完成。”向从景边说,边朝立于他们身后一米处的大白招了招手,一人一犬兴致勃勃趴在窗沿边,无论底下怎样鬼哭狼嚎卖惨,就是没人予以理会。
米修阳和向从景这么做完全没有避讳人,蔡叔等人看到事情全过程,对两人有了全新认识。
向从景心肠好,但那有个前提,就是做事得站在道义上,他才会心软仗义出手,像眼前这样,他不搭理就不错,想让他上前劝解米修阳,怎么可能!他不跟着补上一脚已经仁至义尽。
这点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此刻认识更为深刻,米修阳这连番表现可就推翻大家印象,需要重新认识接受。
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安全区就需要这样的领导者,哪怕只是名义上的也好,否则太过仁慈,早晚非得出问题不可。
末世中,偷奸耍滑都不算什么,起坏心眼子那才真正让人防不胜防,有米修阳这样的人坐镇证,至少能压一压暗中魑魅魍魉。
看,面前这副仿佛受了天大冤屈,而加害者就是米修阳和向从景的滑稽场面,不就很好地证明了这些?
末世前,邻里争吵,再闹也有底线,现在简直就是完全不要脸面,逮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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