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翻书翻得很急,古籍后面的内容完全没留心去看,但师父却看了,师父说,古籍后面记载,香古瑞拉的居民日子过得十分清苦,经常食不果腹,但这些人似乎都十分聪明,他们的学习能力非常强,而且都有着异于常人的记忆力。
这些特征,都能和敏度吻合起来。
我也是听梁厚载提到了香巴拉古国才想到了这些,可他从没有看过内阁中的古籍,又是如何将敏度的家乡和香巴拉古国联系起来的呢?
我心中正疑惑,就听梁厚载说道:“咱们跟着多吉走了整整七天,虽然在大雾中无法辨认方向,可我记得,刚开始咱们是一直向西北前进,中途拐了个大弯,后面应该就是一直朝着西南走了。七天走下来,地势越来越高,空气越来越稀薄,温度也越来越低。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咱们再朝着正南方向走,应该就要到喜马拉雅山一代了吧。咱们上初中的时候有段时间不是有阅读课嘛,我也是那时候从一本探秘类上看到过,传说中的香巴拉古国曾在两个地方出现过,一个是塔里木盆地,另一个地方,就是喜马拉雅雪山的最深处。”
原来是这样。以梁厚载的想象力,我估计他第一次听敏度提起那个隐藏的家乡时,应该就联想到香巴拉古国了。
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原本来到这里寻找敏度,只是为了了解地藏墓中的夜魔到底是什么来头,却在不经意间挖掘出了另外一个惊人的秘密。
就算敏度的口中的那个家乡不是香巴拉古国,他生活过的那个地方,也是大有文章。
而且可以肯定,敏度的族群在三千年前就已经存在了。但敏度的职责似乎并不是单纯地为了延续地藏墓中的轮回。
我们无从知道他们是如何学会了汉语,又如何学会书写我们的文字,也无法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得知当年的夜冢已经变成了今天的地藏墓。
在敏度和他的族群身上,存在着大量的谜团。
这时仙儿问我:“也就是说,敏度的家乡也有一个墓呗。你不会打算利用小敏度吧。”
我没明白仙儿的意思:“我利用他干嘛?”
仙儿朝我眨了眨眼:“你不想去他的家乡看看吗?”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说:“想啊,我当然想。不过地藏墓的事情没处理完,咱们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考虑这些。回头我会给师父打电话,向他说明这里的情况,如果师父决定要到敏度的家乡看看的话,我也是不会反对的。”
罗菲有些不解地问我:“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并不想进去呢?”
我冲她笑了笑:“怎么可能不想,但咱们不能去,最起码现在还不行。”
罗菲问:“为什么?”
梁厚载和我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回应道:“时机不成熟。”
我和梁厚载对视一笑,之后我又对罗菲解释道:“像这样的事情,处理起来不能着急,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这就像是狼群捕猎一样,太早冲出草丛,羊群就会发现你,提前逃走,可如果潜伏时间太长,羊群一样能察觉到风吹草动,提前逃走。所以说,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
罗菲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可仙儿却显得有些不耐烦了:“怎么磨磨唧唧的,烦不烦人啊。什么时机不时机的,我觉得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你还想等什么时机?唉,你就是废话多,干什么都啰里八嗦的。”
梁厚载用一种很无奈的眼神看着仙儿,对她说:“有时候吧,我觉得道哥办事就够毛躁的了,可你比道哥还毛躁,不对,你不是毛躁,你是没有大脑,想起一出来是一出。你想进香巴拉,可你觉得敏度愿意带你进去么?你是打算胁迫他呀,还是胁迫他呀?就算咱们进了香巴拉,你觉得你能找到大墓吗?就咱们带来的这一点装备,你觉得能下墓吗?你了解香巴拉的情况吗?你知道进去以后会发生什么吗?你确定你进去以后能出来吗?你确定敏度的家乡真的是香巴拉?你确定里面真的有大墓?”
仙儿被梁厚载这一连串的问题给惹恼了,她伸出了手,掐向了梁厚载的胳膊,梁厚载猛一个闪身就躲开了,然后仙儿就把火气撒在了我身上。
也不知道为什么,仙儿每次掐我的时候我基本上都不会躲,这时她的两根手指狠狠捏住我胳膊上的肉,疼得我直咬牙:“不是,你掐我干什么,我又没怎么着你。”
仙儿:“我不管,反正你们两个就是狼狈为奸,没一个好东西!”
更让人气愤的是,仙儿掐我的时候,梁厚载和刘尚昂就站在一边笑。
罗菲也在笑着,可她也在劝仙儿:“算了,他们两个就是喜欢戏弄人,你再怎么掐他,他也不会改的。”
还好罗菲没有正经八百地去劝仙儿,只是很讨巧地站在了和仙儿一样的立场上,仙儿见自己有了同伙,心情明显好了起来,她松开我胳膊上的肉,又很嫌弃地白我一眼:“算了,今天看在罗菲的面子上,放你一马。”
我这边正揉着肩膀,就听罗菲问我:“你打算等到什么时候?”
我说:“如果真要进香巴拉的话,只靠咱们几个的力量肯定是不够的。到时候必然要借助庄师兄那边的力量,我师父应该也会请一些人过来。所以说,这件事我做不了主啊,还是要问我师父。”
梁厚载也点了点头:“嗯,确实,这种事,还是让柴爷爷他们做决定比较好。”
听着梁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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