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被吓坏了,一回到宿舍就给王大朋打了电话。王大朋当天就将王健接到了网吧住,可他也没把王健遭遇鬼打墙的事放在心上,王健在他那住了几天就回老家了,到现在也没回校上学。可就在昨天夜里,王大朋的一个客户也在夜起的时候遭遇鬼打墙,那家伙也是吓得不行,第二天给王大朋打了电话,说是要把从王大朋那买的手机退了。
那个人当初买手机的时候跟同学借了不少钱,他是打算拿回那笔钱,先将债还上,然后就退学。
涉及到了自己的生意,王大朋才算是对鬼打墙的事上了心,这才慌慌张张地来找我们。
王大朋说,那个退货的人和王健住同一层楼,在那一层楼上,他还有四五个客户,如果这些人都碰上了鬼打墙,都要跟他退货,他估计要损失好几千块钱。
直到王大朋把话说完了,梁厚载才叹口气:“唉,你这人还真是无利不起早啊,你弟弟碰上邪祟的时候你不来找我们,现在要亏钱了,才想起来找我们帮忙。”
王大朋笑得有些尴尬:“我就是寻思着吧,反正王健那小子也不上进,上这个学,白花钱,还不如回家种地去呢。哎,不说这些了,你们俩中午有空吧,我在烤鸭店那边订了包间,有几个朋友想跟你们认识认识,赏个脸呗。”
我说:“王大朋啊,你那什么,请客的事先缓缓吧,我们今天中午还有点事,真不行你和你朋友吃吧。”
王大朋显得有点失望:“唉,那可真不巧了。也行啊,那就是下次吧,反正我这几个朋友最近也不走,等你们有时间的时候,提前通知我。”
我点头说行,王大朋讪讪地笑了笑,之后就和我们告别,骑着他的二手摩托走了。
直到王大朋走远,仙儿才问我:“今天中午有什么事啊,不回家吗?”
我登上了自行车,对仙儿说:“跟我到局子里吃盒饭去吧。”
仙儿又问我:“你是要去找冯有义啊?”
“嗯,”我回应道:“学校里出了鬼打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得让冯师兄查一查学校最近的人事调动。”
梁厚载也蹬着自行车跟上了我,在一旁说:“你是觉得,鬼打墙的事是学校里的人弄出来的?”
我说:“之前冯师兄说过,一中原本就是一块风水宝地,加上学校里都是少男少女,人气足,阳气也旺,邪祟是不敢进的,除非是有人将邪祟带进了学校。我怀疑,这个将邪祟带进来的人,如今还潜藏在学校里。”
梁厚载想了想,说:“可这个人,未必就是校职工吧,也有可能是某个学生。”
出了文化路的路口,就是一条很长的上坡路,我一边用力蹬着车蹬,一边对梁厚载说:“确实有这种可能啊。可是咱们学校的学生太多了,一个一个地查太花时间,所以我琢磨着,还是先了解一下学校最近的人事调动吧,尤其是查一查三号宿舍的几个宿管员,他们每天待在宿舍楼里,最容易在里面动手脚。”
梁厚载简短地应了一声“也对”,就没再说别的。
来到局子的时候,正好碰到马建国带队出警,他远远看见我们三个,就笑着朝我们招手:“你们怎么来了,是找冯局的吧?”
我将车子骑到他跟前才停下,也礼貌性地给了他一个笑脸,说:“我师兄没出差吧?”
马建国笑着点头:“你们几个来得也是巧,冯局刚从外地回来,不过他最近手头事很多,你们要是没有太重要的事,交给我办就行了。”
我摆摆手:“我这事,除了冯师兄别人也办不了啊。”
“也是,”马建国说话的时候,依旧是满脸带笑:“你们弄得那些案子,都是神啊鬼的,一般人也真是没得折腾。”
就在马建国说话的时候,一个很面熟的男人在几个警员的陪同下出了办公大楼,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我很快就想起了男人的身份,他是我们学校后勤处的老师,上次我去后勤修电视的时候还见过他。
我就问马建国:“马大哥,这个老师犯什么事了?”
马建国回头看了那个男人一眼,又转过头来对我说:“没犯事,他是来报案的。你们学校不是新建了一个教师公寓吗,工程队里头工头,一个星期前失踪了,这个人今天早上去看房子,在地下室发现了那个工头的尸体,我们就是带着他一起过去,指认一下现场。”
我忍不住惊呼了一声:“路工头死了?”
马建国让几个警员先带着男人上车,等他们走远了,马建国才问我:“你认识那个工头?”
我说:“见过一面,元旦的时候,他还帮我们班修过电视。我上次见他的时候,他身边带着一只果子狸,马大哥,你们去现场的时候,试试看能不能找到那只果子狸。”
“果子狸?”马建国一脸狐疑地看着我:“找它干什么?”
我想了想,说:“我觉得它有重大作案嫌疑。”
听我这么一说,马建国就乐了:“果子狸有作案嫌疑?阳阳,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别乱开玩笑啊。”
我尽量用严肃的语气说:“我没开玩笑。总之你们找一找,就算人不是果子狸杀的,它和路工头的死,应该也有一些牵连。”
看到我严肃的样子,马建国脸上的表情就有点虚了:“你不会是想说,路工头的死,又是特娘的灵异事件吧?”
我说:“有这种可能,但也不一定。其实我来找冯师兄,也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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