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晓天赶紧踩了刹车,车子猛地停住,我整个人都死死地压在了座位的靠背上。
刘尚昂又嚷嚷起来:“我靠,你这是要杀人啊,你到底会不会开车!”
闫晓天被刘尚昂嚷得有点烦了:“我当然会开车,就是车技差一点。我跟你说,你别嚷嚷啊,越嚷嚷我越开不好。”
他说完话之后又开始慢慢地倒车、调转车头,这一次他开得还比较稳,就是每次刹车的时候都有明显的急停感,待他将车头完全调过来之后,又是一大脚油门,车呜的一声冲出了很远的距离,然后又是一个急刹车,要不是系着安全带,我估计那一下我就能撞在车玻璃上。
我立刻紧张地看向他,他也特紧张地看着我,还对我说:“你别这样看我啊我跟你说,你这样看我,我更紧张。”
我突然有点后悔坐他的车了,早知道他的车技是这种水平,还不如走着去呢。
之后他又慢慢地开动了车子,一点一点地提速,等车速达到40的时候,我们已经离开山路了,我就看到山路旁的草丛里排着十几辆自行车。
不用说我也知道,这些自行车就是那些保镖的代步工具。
出了山路就到一级路了,两者之间连着一个很陡的陡坡,一看那个坡度我立刻就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闫晓天看到陡坡之后也不知道是爬上不去还是怎么的,又是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顿时就是一个猛冲锋,呼啸着冲了过去,这种车的确和普通的吉普车不一样,马力大,加速极快,当车子离开坡道的时候,我都能明显感觉到车底盘已经离开地面了,然后我就觉得我和车子都变得轻飘飘的。
紧接着,就是哐当一声重响,车子落地,我那颗眼看着都快飞出喉咙的心也跟着落了下来。
可车虽然落地了,油门还被闫晓天踩着呢,眼看着车子又要冲出去,刘尚昂就在后头大喊:“踩刹车,刹车!”
闫晓天这才想起来刹车,车子又是一个急停,透过车窗玻璃,我就看到车头几乎都要撞到路中间的护栏上了,我觉得我心脏都快炸了。
就闫晓天这车技,我们几个就算没撞死也得被他给吓死。
刘尚昂赶紧伸手,把手刹给提了上来,之后又脸色发白地对我说:“道哥,要不咱还是走着去吧?”
我这边正想点头,就听闫晓天那边说:“哎,你们放心吧,上了一级路我就会开了,刚才是路况不好,不能怪我。”
他一边说着,又发动了车子,这一次我就觉得声音不太对了,他踩油门的时候,车子发出了一阵吭吭咔咔的声音。
刘尚昂又嚷嚷起来:“手刹,手刹没松,哎哟我去!”
闫晓天又恼了:“你别说话行不行,让我自己开!”
他嘴上这么说,可还是乖乖地拉开了手刹,然后我就听“哐”的一声,车头还是和护栏撞上了。
闫晓天倒车的时候,刘尚昂就在后面说:“这地方可是有摄像头啊,你撞了护栏,要是就这么走了,那就是肇事逃逸……”
“你闭嘴!”闫晓天转过头去狠狠瞪了刘尚昂一眼,刘尚昂甩他一个白眼,不说话了。
之后闫晓天又是倒车又是调头地折腾了大半天,才让车子正常行驶起来。
别说,只走直路的话,闫晓天还能让车子正常行驶的,只不过他踩油门总是特别下得去脚,车子经常会猛一个加速,弄的人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也就是路上没什么车,要不然,我估计我们几个都得把命折在他手里。
时值盛夏,闫晓天的车又是涂的黑漆,加上一级路上也没有个树荫什么的,走了大概有二十分钟之后,车子里的温度就高得吓人了,我们就算打开车窗也没用,从外面吹进来的全是热风。
刘尚昂就提议开空调吧,闫晓天说行,可他看了一眼车上的按钮之后就没动静了。
刘尚昂就朝他嚷:“不是说开空调吗,你倒是开啊?”
就听闫晓天说:“可我不知道哪个是空调按钮啊!”
“唉,你这开车的。”刘尚昂解开了安全带,把身子凑到前面来开空调。
就在这时候,一辆大车突然从我们旁边开了过去,那辆车速度很快,闫晓天立刻就变得紧张起来,我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紧张。
紧接着,闫晓天那边又是一个急刹车,刘尚昂呼的一声就从后面飞了过来,重重地顶在了车前窗上。
好在刘尚昂飞过来的时候,第一时间护住了头,不然就这一下子够他受的。
闫晓天看了刘尚昂一眼,又打开了车窗,朝着那辆货车破口大骂:“你眼瞎啊,开这么快找死呢吗?”
趁着他把头伸出车外的功夫,刘尚昂赶紧拔了车钥匙。
等闫晓天撤回来的时候,发现车钥匙在刘尚昂手里,就气呼呼地问刘尚昂:“你拿我车钥匙干什么?”
刘尚昂盯着他看了好半天,问他:“闫晓天,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到底开没开过车?”
闫晓天:“我有驾照。”
他一边说着,还把驾照掏出来给刘尚昂看了看。
刘尚昂拿着他的驾照,又问他:“你不会考出驾照来之后,就没再摸过车吧?”
闫晓天沉默了一小会,之后才回应道:“啊,对啊,确实没摸过车。这不正好吗,反正咱们也得开车去,我正好练练。”
刘尚昂将驾照狠狠摔在了闫晓天身上:“你大爷!我们仨这可是拿命陪你练车啊,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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