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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齐氏拉过宝如的手,道:“宝如啊,咱们家能有今日,离不开你这个福星啊!”
这句话,真正是齐氏发自内心说出来的。
从儿媳进门开始,陆二郎痊愈了、中秀才了、中举了;
不仅如此,陆家日子一日好过一日,现如今,陆家也是拥有数百亩良田的大户了。
一年前的时候,哪能想到会有今天呢。
齐氏并不是个迷信的人,她深信日子都是一步步踏实过出来的。
可这会儿站在祠堂门口,看着儿子如松入竹般挺拔的背影,齐氏由衷的感谢自家的儿媳。
宝如被她说的俏脸微红,道:“娘,什么福星不福星的,让人家听到,笑话呢。”
“这可不会有人笑话,娘说的正是,可不就是福星嘛。”
陆荷在一旁听到,跟着笑了笑。
说起来,家里的变化,都是从一年前宝如嫁过来之后发生的。
“你们真是……”宝如跺跺脚,“待不下去了,娘,我先回去收拾院子做饭,等一会儿上完坟,早点回来吃饭啊。”
齐氏见她羞了,笑道:“好好好,回去吧。平日里多大方的人,这会儿倒是一打趣就羞了。”
“娘啊~”
宝如羞的脸通红,一捂脸走了。
陆荷看着弟妹走远,对她娘道:“所以才说是个好孩子啊,对着外人,怎么精明怎么来,对家人自然是不一样的。”
齐氏点点头,母女俩又说笑一阵,那边祭祖已经结束了。
两人这才在陈乔护送下,跟上去。
青山村热闹一片。
与此同时,林家村作为陆二郎的岳家,自然也不遑多让。
那日送信的人确认消息后,陆家这边就过来了两个年轻人,把陆二郎中举的事告知了刘氏。
刘氏眉开眼笑,当即喜得念佛。
女婿是举人,女儿以后就是举人娘子了。哎哟喂,这样一想,她就是举人的岳母了。
刘氏高兴地不行,为此特意去镇上称了几斤糖块点心、瓜子花生,但凡是上门贺喜的,无论谁,都能得她一碰糖块花生。
高兴地不止刘氏一人,林老实同样是心潮澎湃。
然后看向小鸽的目光,也愈发的殷切!
举人老爷说过的话,能有错吗?陆二郎既然说小鸽能中秀才,那就肯定能中,到时候他就是秀才的亲爷爷,走到哪都让人高看一眼。
反正从那日起,林老实愈发将小鸽当做眼珠子一样对待。后来读书科举,一切都以小鸽为重。
至于大房那边想觊觎小鸽分得的那一成银子,哼,做梦去吧!
要说整个林家村最不高兴的,只怕就数林大山夫妻了。
原本这可是他们的女婿啊,举人女婿,活生生的举人女婿,结果让他们给推出去了,不仅一点好处没落着,还结了仇!
只要一想起这个事,夫妻俩就心痛的不行。
当然,相信随着陆二郎宝如越走越高,这种心痛只会越来越深。
这且是后话,目前夫妻俩是一点幺蛾子都不敢整了。上回的教训实在是太深刻了,都过了定亲宴的喜事了,硬生生被折腾散了,想起吴卓生一家子的条件,夫妻俩人就是追悔莫及。
林燕如折腾了一年多,三个月前也嫁出去了,给镇上一家香油铺老板当填房。
那老板现今四十一岁,儿女都快成年了,嫁过去就是当后娘的命。
林大山原本是不同意的,毕竟给人当后娘,只有实在过不下去的人家才会那样。
可不同意也没办法,一来是燕如名声坏透了,随着陆二郎夫妇越来越出名,当初林大山一家做了什么,只要一提起他们家,旁人就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燕如在这些人口中,俨然已经成为恶毒、坏的代名词。
二来,燕如也是个吃不得苦的,要她在那些一穷二白的乡下汉子里挑男人,她宁愿嫁个鳏夫,至少香油铺老板吃喝不愁。
这会儿正是晚上,陆二郎回乡的消息已经传过来了,刘氏中午去的青山村,到现在都没回来,想来是被女婿一家留宿了。
林大山和王氏窝在被窝里,瞅着桌子上的灯火发呆。
王氏瞟瞟林大山,问道:“他爹,你说陆家那边,咱还去不去?”
林大山吧嗒吧嗒旱烟,没说话。
这应该就是不去了,要是去,一准儿中午的时候就跟刘氏一块去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王氏忙晃晃他的袖子,道:“那咱女婿托的那事咋办,不是说让咱们给陆二郎带个话,让他帮着在府城找个靠谱的先生吗?”
这先生是给燕如的继子找的。
“要去你去,我不去。”
林大山终于有了反应:“先前的教训还没吃够?这几天陆家人正多的时候,陆二郎那个人,这几回碰面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咱家的,你现在过去,除了给自己找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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