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是庞然大物,他可以压死任何人,田中真人也不例外。
陆云飞打开车门走下车,没有理会那么多复杂的目光。
他背靠着车窗,等着第二名的到来。
来了,田中真人的那辆车出现了。
和之前剧烈反差的是,没有一个人鼓掌,没有一个人欢呼。
和刚才陆云飞出现一样,数百人静止了一般,掉针可闻。
车门打开,田中真人还是走下车,脸色很不好看从人群中一扫而过。
他不需要怜悯,更不需要同情,那些嘲讽的表情,他只能默默承受,一如刚才韩玉林最后一个出现的那样,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柄。
他走向陆云飞,沉重的声音缓缓开口:“你赢了。”
陆云飞耸了耸肩膀:“是的我赢了。”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寡妇岭那个神秘的车手?”
陆云飞面带微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他很厉害,我也很厉害,或许是一个人,或许是两个人,谁知道呢?
是啊,谁知道呢?
“田中先生,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田中真人有点苍白的脸色,越发的丧失了最后的血色:“没有了。”他摇头道。
陆云飞挥了挥手,阿部勇树从那边走了过来。
阿部勇树只是个旁观者,和田中真人没有很深的交情,他们之间也不过是合作关系的泛泛之交。
田中真人的死活,他的那条腿,阿部勇树一概无所谓。
“阿部先生,结果你看到了。”
阿部勇树走过去道:“是的,我看到了,田中君,你有意见吗?”
田中真人无力的抬起头,虽然近在咫尺,但他也懒得去看有机会看热闹幸灾乐祸的阿部勇树:“没有。”
“田中君,刚才有言在先,你自己看着办吧。”
阿部勇树冰冷的话语,在告诉田中真人,此事你自己解决。
已经别无选择的田中真人,并没有放弃:“陆先生,我们可否谈谈。”
“怎么谈?”
“你要多少钱,你说个数,如果没有了腿,这一辈子就就毁了,我并非耍赖,也并非害怕,我只是想我们之间寻求一个最佳解决方案。”
陆云飞笑的很冷,这笑容让田中真人的心在迅速往下沉。
“你很有钱吗?或许你很有钱,但我不缺钱,另外,你所做的事情,不是用金钱可以解决的。羞辱一个华夏人,将五星红旗才踩在脚下,这不可原谅。”
一字一句,没有任何谈判的余地。“你自己动手呢,还是我动手。”
“陆先生,做人留一线,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想知道原因吗?
“当然。”田中真人不信有人不喜欢钱。
陆云飞凑近田中真人,一句简短的话,脱口而出:“因为你是小日本鬼子。”
“你……”咬牙切齿的的田中真人怒目而视。
“看来,你自己不会动手了,那我动手吧。”
“陆云飞,我警告你,我们田中家族,是东京的豪门望族,黑白两道,都有深厚的关系,你可要想清楚了。”
当田中真人说出这话的时候,阿部勇树巴不得,陆云飞马上动手,就让两家斗起来,让田中家族试探一下陆云飞的底细。
阿部勇树还是有点担心的,他怕陆云飞怂了,
他本想煽风点火,可会长的话他没有忘,这个时候不能贸然行动。
“田中家族,好厉害,不过,我想清楚了。”
“如何……”
啊!
一声惨叫,鸣渊一闪而过,血雾喷洒,鲜染红了地面,田中真人的一条腿,断成了两截。
他倒在地上,几乎晕死过去。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田中真人同伴中,有人冒着生命危险开口了:“陆云飞,你死定了。”
“死定了?我怎么了?我什么都没做啊,你们看见我动手了吗?”
鸣渊变成了闪电般的一道明光,不可能有人能看清楚那是一把锋利的剑刃,就算这四周那么多监控探头,同样什么都拍不到。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看清楚刚才那到底是什么。
“拜拜了,我最近都在东京,有事可以随时来找我。”
挥了挥手,陆云飞转身离开了。
韩玉林和李志马上跟了上去:“你是不是寡妇岭上那个神秘车手?”李志已经等不及了。
陆云飞瞪了一眼李志:“你说呢。”说完他看向跟过来的韩玉林:“你先回去吧,时间不早了,都回去休息。”
陆云飞往前走去,李志紧随其后。
两人在路口拦了一辆车回酒店,天阴沉沉的,已经是凌晨了。
……
南云清平五十多岁的年纪,不显老,也没有那种老态龙钟的感觉。
他还没睡,他一直在等阿部勇树的电话。
电话打进来了,阿部勇树说的很简单:“会长我过去找你吧,事情有点复杂。”
“好,你马上过来。”
几乎在同一时间,出租车在酒店门口停下。
陆云飞走下车对李志道:“我出去一趟。”
“怎么了?这么晚你干嘛去?”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陆云飞坐进车中,让司机开车了。
站在酒店门口的李志,面面相觑,这怎么回事,这家伙又要干嘛?
不会是去大宝剑吧,操,竟然不叫老子。
陆云飞当然不是李志这个二货,所想的那么龌蹉。
在车上,陆云飞拿出手机,打开翻译软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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