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就先给你谈一下我的两次所谓的谈情说爱吧,你可以从中了解一些现代人的爱情观。”颦儿说。
颦儿离家后,住在一个叫娜娜的女同学家里。这个娜娜,既是颦儿大学时的同学,由与颦儿在同一家公司里工作,大学毕业后,她们两一起应聘到那家公司。娜娜结过婚,又离了婚,有一套自己的房子,没有孩子,离婚后独居。颦儿搬进她家,正好两人做伴,娜娜很欢迎颦儿到她家去住。
住进娜娜的家,自然难免谈起颦儿为什么离开自己家的原因。那位娜娜开始的时候,一听颦儿竟然爱上了自己的继父,大吃一惊,连连说颦儿疯了,至少是病态心理,不正常。一个正常人,怎么也不能想嫁给自己的继父啊,这岂不是luàn_lún?就说没有血缘关系,但毕竟是自己母亲曾经的丈夫,怎么可以又继父突然变成丈夫呢?传开来肯定是特大新闻和笑话。因此,娜娜劝颦儿趁早打消这种荒唐透顶的念头。免得传出去不仅会让人听笑掉大门牙,而且还会因此看不起你。娜娜认为颦儿大概是糊涂,错把亲情当爱情,而且也许是年龄大,没有交到男朋友,心里太空虚的缘故。以娜娜的想法,一个女孩子年龄到了二十七岁,还没交男朋友,没有和男人发生过性关系,这是极不正常的。现代的女孩儿,能把自己的chù_nǚ膜保持到十八岁就已经很不容易,以她为例,十五岁上初中时,就和两个男孩谈过朋友,而与其中一个发生过性关系,到了高中,又和两个男同学谈过朋友,也都发生过性关系,读大学,更不用说,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增加到三个。她的男人,是与她发生性关系的第八个男人,她和丈夫认识的第一次,就发生了性关系,但她是真的爱他,一见中情,两人结了婚。娜娜认为,男人和女人,在没结婚前,不妨放荡些,多交些男友,做做选择。但结婚后,双方就应该忠诚,不能再和其他人轻易乱来。可是他的丈夫似乎很不认同她的观点,婚后和其他女孩子继续乱来,如果是偶尔为之,也就罢了,因为在婚前娜娜也不是什么贞节淑女。完全可以罪、过相抵。可是,他的丈夫就像个美食家,除了娜娜这道主食外,又点了几十道菜,并且怎么也不听娜娜的劝阻,而且好像还特别钟情于chù_nǚ,丈夫把她们誉为‘绿色食品’。但是‘绿色食品’并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好点的,因为享用绿色食品,人家女孩子不依了丈夫,坚持要他打包回家。娜娜看丈夫已经把绿色食品打包回家,而且拒绝退货,此外丈夫好像也不愿意退货,就只好委屈自己退货。但是娜娜在遭到退货处理之后,并不显得怎么痛苦,照样乐呵呵的,活得很开心。此外,她也没让自己闲着,时不时的也点几道自己觉得可口的菜或尝鲜,或饱腹。娜娜认为,性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品,妙不可言。她还认为,性和爱纯粹是两回事,不能混为一谈,混为一谈者是傻瓜。她认为颦儿就是这样的傻瓜,她要让这个傻瓜开开窍,做一些启蒙工作。于是,她也不管颦儿愿意不愿意已接受她的启蒙教育和疏导工作,便非常热心地开始颦儿介绍男朋友。
颦儿被她的这位同学的xìng_ài高论惊得目瞪口呆,非常后悔贸然搬到娜娜这里来住。俗话说,近墨者黑,近朱者赤。自己和一个如此放荡的女人,住在一起,实在难以保证学不坏。颦儿甚至想从这里搬出去住,但想一想又无处可去。再一转念,又想,娜娜这个人其实本质并不坏,性格爽朗,心直口快,为人热心,也愿意助人,待人不藏奸不掖假,没有什么坏心眼,至于性观念开放,是她自己的事,就如自己的一件器物,乐意随便让人使用人,与别人何干?实在不该指责她什么,只要管好自己就是了。
颦儿没有反驳娜娜什么,娜那便认为颦儿默认了她的观点,开始紧锣密鼓地帮颦儿介绍或性伙伴,或爱侣,此后,三三两两的青年男子就出现在娜娜的住宅,出于对娜娜的尊重,也是想考验一下自己对杜陵这份感情的真实性,颦儿也不过分推辞,见面就见面,赴约就赴约,但决不主动。这样的情况经历了七八回,约见过的男人也有了七八个,但是颦儿出自内心对他们的印象只是,懒得评价,好和坏没印象。但为了对娜娜的热心有个交待,颦儿还得找出一些一票否决他们的理由,譬如这个人不诚实,根据是,这人手指被烟熏得黄黄的,问他是否抽烟,他却说不抽。不诚实嘛!颦儿讨厌不诚实的人。对那个人颦儿又说,这个男人没教养,随地乱吐痰,颦儿不喜欢不遵守公共道德的人。再换一个人,颦儿又说,这个人比较好色,见了一面就想拉住别人的手,见第二面还了得?颦儿不喜欢好色之徒。颦儿这样推三托四,挑五拣六地不断否决娜娜介绍给他的男朋友,让娜娜有些急了,说:“颦儿,你的眼光也太高了,难道这么么多男的中间,就真没有一个中你意的?你也太挑剔了,世上十全十美的男人还没有生出来呢!”
“怎么没生出来,我就见过的。”
“是谁?在哪里?既然有,你怎么不去追求?”娜娜问。
“我追求过了,只是现在还没有追求到。”颦儿说。
“是哪个,我帮你想办法追他。”娜娜说。
“你帮不上忙得,你或许还会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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