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籁寂静中我听到云姨的下床声,她走到了窗边。离我的直线距离也就两米远,当然她无法看到窗边紧贴着墙的我。
“我怎么了……居然想儿子的同学……”云姨轻柔的声音飘过来,她在喃喃自语,最终没有把话说完。我想象着这一刻她的样子,脸上的红潮尚未褪去,鬓发凌乱,裸露的双臂和秀腿泛着冷艳的光芒。我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可是……他的身体……”良久云姨又说,似乎象在梦幻之中,然后是一声轻叹:“不能再想了……”
云姨离开了窗边,卧室里归于平静。这时一块乌云遮住了月光,而我的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经过云姨卧室的时候我注意房门半开着,里面没有人。
我急忙下了楼,心中似乎有一种莫名的期待。客厅里没有人,顺着水声我看到了厨房里云姨的身影。
我飞快地走进了厨房,云姨秀发蓬松,黑色的高领毛衣勾勒出优美的体形,更衬出肌肤胜雪,看到我,她的脸上有一抹微红,但还是镇定地与我打了招呼:
“华林,这么早,我正在准备早饭呢。”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昨夜的一幕,直直地走近她,盯着她的眼睛说:“云姨,昨晚我没有睡好。”
在我的逼视下她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慌乱,“啊,是嘛……是被子不够吗?”
我继续说:“不是,是因为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她浑身一震,脸腾地一下红了,象艳丽的彩霞般一直烧到了耳后,樱桃小嘴抿起来,轻轻地说:“你……胡说什么呀?”
我又跨前了一步,忍不住一把搂住了她,我已经比她高出半个头,在我的怀里她的身体瑟瑟发抖,感受到阵阵软玉温香,令人陶醉。
云姨有一下子似乎陷入了迷乱,但只是那么一小会儿她就惊醒了,使劲挣扎了几下,但我丝毫没有放松,这一刻我已经等了许久。我的身体紧贴着她,ròu_bàng也不老实地翘了起来,在她柔软的腰身上磨蹭。
“华林,快放手。”云姨低低地求我。
我象一个任性的孩子一样回道:“不,就是不放。”我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毛衣下摆,抚摸着里面的肌肤,光滑细腻,真的不象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
她的声音已经成了哀求:“华林,快停手……我求你了。”她的身心受到巨大的冲击,但似乎还保留着一丝理智。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渐渐发热,双眸微闭,长长的睫毛低垂,象牙般精致的鼻尖上沁出了汗珠,薄薄的樱唇紧紧抿了起来。我再也忍不住,嘴唇滑过她光滑的面颊,迅速地捕捉到了她的。
“哎呀,不行啊……”她的身体抵受着我的上下其手,感受到我嘴里逼人的火热气息,左右扭动着头试图摆脱,我坚定地吻住了她。她的牙齿紧闭,死死地顶住我贪婪的舌头。
我耐心地卷动着舌头,尽管还没有进去,但云姨的双唇非常的柔软,令人心醉。同时两手从她的乳罩下探进去,摸到了她的rǔ_fáng,没有屏姨的大,但很饱满结实,更有质感,没多久就找到了那两个小樱桃大小的奶头,在我的手指不停地捻动下,它们很快硬了起来,身体真是容易背叛自己啊,我这样想到。
这时云姨的防线开始崩溃了,我的舌头终于得逞,紧紧地含住了她的舌头,一股甜香传入我的口中,这是我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虽然和屏姨也吻过,但只是做爱的前奏,本身似乎没有令我得到现在这种惬意,我的脸与云姨的如此贴近,一种征服的快感从心底涌起。
云姨双眸紧闭,鼻息急促,整个人几乎瘫软在我的怀里,两只手本来推着我的肩,现在却只是无力地搭在了上面。看来女人从本质上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我这么想着,两只手开始下移,准备脱掉她的长裤。
就在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裤腰时,她突然似从梦中惊醒,奋力挣脱了我,“不要,不要,不可以。”她两颊潮红,目光散乱,但似乎又终于控制住了自己不听话的身体,两手紧紧攥住我的手臂。
我不死心地说:“云姨,你也想的,对不对?昨夜我都看到了。”
她目光低垂,一时娇羞无限,嘴里说:“华林,现在不行,真的。”说着飞快地扫了门外一眼。原来她是在担心志强和静笛随时都会起床下楼。
我心中一荡,两眼几乎要冒出火来,“云姨,可我实在忍不住了。”
云姨看着我,我以前不怎么敢与她对视,因为她仪态万千,高贵端庄,可是现在她看我的眼神却非常复杂,我在心里迅速寻找着适合的形容词:对,那就是一个女人看一个男人的眼神。我勇敢地迎着她的目光。
过了一会儿,云姨的眼神变得如水般温柔,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晚上到我房间来,我不锁门,千万别让人发现。”我注意到她故意没有说志强,应该是不好意思吧,女人的心理真是奇怪。
我心头大喜,禁不住在她的粉脸上飞快地亲了一口,“谢谢云姨,我都快等不及了。”她娇羞地躲了一下却没有躲开。我拉起她的一只纤纤素手轻轻地压到我的ròu_bàng上,尽管隔着裤子,一种犹如触电般的快感传到了全身。
“别闹了,你这个小坏蛋。”云姨甩脱了我的手,娇嗔地瞪了我一眼,“你先出去吧。”
没多久志强和静笛都起床了,看来刚才还真是不能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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