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动,感受着洞口不断流出的淫液,继续问:“是不是?”
她已经无法忍耐了,“是……是啊……”
我猛力插入,直抵花心,“我要你完整地说一遍。”
她眼泪都快出来了,轻轻地答道:“我……是一个yín_dàng的女人。”我又开始chōu_chā,这个娇喘不停的女人已经被我彻底征服了。
干了近二十分钟,pēn_shè的念头已经箭在弦上,我觉得屏姨也快了,她发出了哼唧哼唧的声音。我最后急速地chōu_chā了十几下,一股股滚烫的浓液直射入她的体内,屏姨奋力挺起屁股,又重重地掉下来,一股阴精浇在我的guī_tóu上,真是酣畅淋漓。
我喘着粗气倒在了屏姨的身上,她也象虚脱了一般,我的ròu_bàng还停留在她的体内,过了一会儿她稍稍平静,用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背,说:“拿出来嘛,坏东西。”
我撒娇说:“不要,里面好温暖。说不定一会儿又硬起来了。”
屏姨说:“不会吧……我刚才快被你弄死了,不要了。”
我说:“你不喜欢我干你吗?刚才你可真yín_dàng啊。”
她象个小女孩一样把脸藏在我的臂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喜欢。”
我在她的rǔ_fáng上划着圆圈,她的乳晕很大,颜色有点深,我问道:“喜欢我哪里?”
她娇羞不语,但经不住我追问,低声说:“就是那个,现在还在我里面。”
我戏谑地问她:“你叫它什么?”
她说:“这个字我们女人是不说的,不象你们男人天天挂在嘴上,一骂人就说。”
我们小城和中国大多数地方一样,一开粗口必与生殖器有关,外国人虽然也说操,但好像很少涉及具体器官。
我想了一下说:“我听女人说过的,比如吵架的时候。”
屏姨不屑地说:“那是泼妇。”
我把脸伏在她的耳边问:“那你是什么呢?”底下的ròu_bàng好像又起了反应,我用力顶了两下说:“你是我喜欢的dàng_fù。”
那天我们又做了一次,屏姨对我的恢复能力感到又惊又喜,她已经完全陶醉其中,在我的大力chōu_chā下她不停地叫喊着:“别停……快一点……嗯……再深一点……快……啊……”这个四十如狼的女人最后在我的又一次冲刺中终于说了:
“华林……啊……我是华林的dàng_fù。”
临走时她不住关照我:“华林,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啊。”
我摸着她的rǔ_fáng说:“可以,不过我还想要你。”
她吃惊道:“不要啦,不是刚做了两次吗?水都快流干了。”
我用力捏了一下她的rǔ_tóu说:“我是说以后。”
睡觉前我在想,一个女人在床上的样子真是千变万化,和平日看到的完全不是一回事。那云姨呢,她高贵端庄的外表下面又是什么样子?屏姨令我初次体会到一个中年女人的激情,但我总觉得她比云姨还是少了点什么。云姨穿着时髦,仪态万方,走起路来花姿摇曳,特别是那双穿着高跟鞋的秀美yù_tuǐ……哇,光想到这里我的ròu_bàng又快要硬起来了……
我一直没有问过志强那天的具体情形,看上去他们比我和屏姨要快一些,我过去时看到两人已经穿戴整齐,只汪雨的头发似乎略有一些零乱,与她身后的蚊帐一样。
在与屏姨几次鱼水交欢后我看女人的眼光有了很大的变化,她们不再是层层包裹下的另一种神秘性别,而是有血有肉绚丽多彩的躯体,我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但有一种东西永久地失落了,是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比如说已经十八岁的汪雨,我可以想象她日益饱满的前胸下的无限春光,rǔ_fáng应该没有屏姨那么大,但或许更加娇嫩挺拔。透过白色衬衫和牛仔裤我看到的是玲珑的腰肢和修长紧绷的大腿,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活力。我没有再想下去,可能是因为志强的关系。
那一年的夏天,两个少年渐渐成长为男人,目光不再迷茫,而变得十分清澈明亮。我不知道志强的情形,我的下体已经黑乎乎一片,体毛相当茂盛,ròu_bàng的颜色也变深了许多,在勃起时显出了几根青茎,guī_tóu很大,稍有刺激整个ròu_bàng就会昂然而起,毫不顾及时间与场合,对于它而言,真正的生命似乎才刚刚开始。
有一个西方哲人这样评论人与其它动物的区别:“不渴自饮,四季发情。”
这后面四个字最好地说明了我那年的情形,在炎热的夏季我都不敢穿着单薄的衣裤,而是一出门就穿上了比较厚实的棉布长裤,没想到几年后这种休闲裤大行其道,令我颇有先知先觉的自豪。
小镇的变化可以用日新月异来形容,许多水道的填平让人失去了原有的方向感,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浮躁的气息。人们的衣着也开始越来越艳丽多彩,尤其是美丽纯洁的女孩和风情荡漾的少妇们不约而同地开始了服饰上的竞争,裙装甚至超短裙渐渐成为了主流,我一上街就目眩于一片丝袜美腿流光溢彩的世界。
大家都以摆脱旧俗和束缚为荣,却不惜以变得庸俗虚荣为代价。一个水乡小镇彻底地从我的视野里消失了,从物质一直到精神。
我和屏姨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暧昧,她从来没有主动邀约过我,但我知道只要一有机会她就是我的。可惜这种机会真的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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