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番理论说的轻巧,但在古代人耳朵里听起来却十分新奇,这位老者显然之前也从未听到过这样的理论,但结合实际情况,他这种说法确实有颇多可取之处。
老者脸上带着些许迷茫,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振奋,似乎对这番新奇的立论十分好奇。
“陈小兄方才一番解释,当真新奇无比,对照目前街道的混乱秩序,老朽觉得陈小兄刚才所言,确实有几分裨益之理。”老者微微笑了笑,又为陈重添了一杯酒道:“只是老朽还有些不太明白,譬如陈小兄所说的限制车辆行走速度,是如何限制的呢?”
这个老者还真是个好学之人,这副新奇的理论在陈重的家乡称之为交通法则,几乎人人都懂,但在古代,大多数人听起来肯定以为是无稽之谈。
陈重抿了一口水酒道:“这个限制车辆行走速度的具体方法,关键还在于管制人员,譬如我们可以从机构当中抽调几员专门查处违规马车的管制人员,在一些街面拥挤的街道设置临时的管制点,设定一定的行走速度,一旦有某辆马车超出了设定速度,则由专人负责查处这些超速的马车,具体的查处办法可以罚没银联,或者登记超速马车的主人名字,给予警告等等。”
“那么具体来说,又如何合理分散人流呢?”老者再次问道。
陈重笑了笑道:“这个说起来很简单,只需特定机构在各大拥堵的十字路口,设立管制人员,通过举牌的方式,规定百姓行走秩序即可,具体来说,我们可以划分三个标准,一为停,二为等,三为行,也就说我们可以分发给管制人员三种木牌,这三种木牌代表着停、行、等三种特定语言。”
“当第一条通道上人流行走时,管制人员向第一条通道人流出示行牌,那么第二条人流则需停下来等待,此时第二条通道上的管制人员可以向百姓出示停牌,这样一来合理的避免了两条通道行人的冲撞,以此类推,当第二条通道人流行走时,向第二条通道人流出示行牌,向第一条通道的人流出示停牌。”
“通过三种木牌的特定语言,来合理规范百姓行走秩序,刚开始肯定会有不适应,但长此以往,不出一个月,百姓们就会懂得其中道理,再通过一些查处条例的限制,相信很快百姓们就能学会约束自己的行为,遵守机构出台的条例。”
陈重饶是费了一番口舌,用古代人的思维,将红绿灯的慨念普及了一下,说起来简单,可执行起来难度相当大,陈重也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
老者脸露沉思之色,呆呆的坐在位子上思量,像是在推敲这种方法的可行性一般。
陈重也没有去打扰他,自顾自的吃起菜来,他也能想到,这个行走等的慨念在他一个现代人眼里是十分易懂的概念,但放在古代人身上,若无一定的领悟能力,说不得三五天也思量不上来。
过了半晌,等到陈重都吃的差不多时,老者突然拍了拍桌子,脸上浮现出振奋之色:“妙妙妙!实在是秒!陈小兄当真是个经世致用的人才,老朽今日听君一席话,当真是胜读十年书。”
我倒,陈重被他吓了一跳,就算激动也没必要拍桌子嘛!陈重没好气白了一眼这个激动的老头,把掉到桌子上的一块大肉,又捡了起来,放入口中。
之后两人推杯换盏,都有相见恨晚之意,这老者虽然大过他几轮,但口口声声称他为陈小兄,陈重虽然不介意,但属实有些被占了便宜的成分。
“不知陈小兄可有功名在身?”那老者喝罢杯中之酒,赞叹几句,又笑了笑问道。
陈重照实以答:“尚无功名在身。”
“哈哈!陈小兄定然会参加此次柳城秋闱入仕吧?”
陈重微微笑了笑道:“说起来你不信,陈某本无科考之意,但奈何家中老父谆谆期盼,想必是要考上一考的。”
那老者眉间闪过一丝讶异之色,随即又笑了笑道:“陈父定然是一位高瞻远瞩的父亲,陈小兄这一身经世致用的才学,若不发挥在科考之上,实在太过浪费。”
“浪费不浪费,只是旁人眼观,在陈某看来,天下之大,唯心而为,此之谓不虚度年华。”陈重笑了道。
“陈小兄真是性情中人,天马行空不拘一格。”老者微微笑了笑,又从身上取出一个巴掌大的木牌,递给陈重道:“今日与陈小兄相谈甚欢,老朽在陈小兄身上获益良多,陈小兄的高谈阔论实在令人震撼,奈何老朽此间有事在身,不容耽误,离别之际,将这方私人物品赠给陈小兄。”
“希望有朝一日,还能聆听陈小兄精妙绝伦的经世才学。”
陈重稍稍愣了一愣,微微起身,那老者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一笑,袖子里一锭银子飘然而出,直直的落在桌面上,随后拂袖而去。
我倒,这个老头走的挺潇洒的啊,陈重看着他的背影心道,随后转过身来,又看了看这块木牌,没什么特别之处,偌大的木牌上只署了“宋濂”二字。
“宋濂?”陈重第一个错觉就是,这个名字好熟悉啊,是了,他那个时代里的一部电视剧《大明王朝》里不就有个叫宋濂的大学士吗?曾被明太祖朱元璋誉为“开国文臣之首”,学者称太史公。宋濂与高启、刘基并称为“明初诗文三大家”。
陈重心里猛地激动了一下,但稍稍思量之后又冷静了下来,他提醒自己,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印象中只有南朝北朝,根本没什么唐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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