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陈重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表情很严肃,神色很淡然,掺杂着些许激动。
温文清美目流转,眼神中散发出一丝灼热的光彩,脸颊上浮现出一丝难以言说的喜悦,这一刻她再也不去控制自己的情感,不在拘泥自己的行为,微风浮动,黄鹂轻叫,一张樱桃小嘴深深的吻向陈重。
感受到佳人的激动和深情,陈重也情难自已,紧紧地抱住这尊躯体,口舌在她灵动的舌头上品尝着丝丝津味,这感受像是置身于柔软的白云之上,让人说不出的舒爽。
虽然缺乏经验,技巧不足,但在陈才子的指引和带领下,温文清慢慢的熟悉了这种亲吻的方式,胸前那对诱人的玉兔随着喘息声此起彼伏,脸上的红晕不减反增,整个人犹如陷入了一种尴尬却又异常激动,甚至难以控制的奇妙环境中。
“榻塔塔!”这时候小道上响起一阵脚步声,温文清身子轻微一抖,浑身像是打了个激灵一般,惊醒中张开了双手,娇羞的脱离了陈重的怀抱。
我靠,在这关键时刻,又被打扰了,陈重有种说不出的忧伤。
一会儿的功夫,小道过处一个倩影慢慢走来,这一刻她的目光迎向门口站着的两个人,先是有些诧异,不过随即又转变为淡然。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柳姝,她此刻手里拿着几本书卷,一身青衣,莲步轻移,气质悄然。
陈重在原地呆呆愣了一下,微微一笑,刚想说话,温文清却忽然一双小手攀到了自己胳膊上,紧紧搂住了他的臂膀。
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笑意盈盈,却又流露出一丝狡黠之意,目光更是毫不掩饰的迎向柳姝,“柳教谕安康!”
陈重一时间有些头大,别人看不出来,但他看的真切,这小妞这样子分明是在示威。
柳姝看着两人紧紧搂在一起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古怪,看似云淡风轻,却夹杂一丝不屑,她只微微点了点头,径直从二人身边绕开,往院内走去。
哎,这两个女人到底在做什么?陈重心里有些无奈,但也不好言说,只听温文清哼了一声道:“哼,你看她那般趾高气扬的样子,不就是个教谕嘛,有什么了不起。”
陈重无奈摇了摇头,看眼下的情形,再结合之前两个人之间产生的摩擦,陈重不太愿意让她们两个有太多的交流,本想宽慰温文清几句,送她回女宿楼,但话还未说出来,温文清已经提着步子进了院子,这时候柳姝已经坐在了石凳上,翻阅起手中的书卷,没有理会他们二人。
“早就听闻柳教谕勤奋刻苦,乃是我柳城学院教谕中的楷模之辈,今日一见果不其然。”温文清微微笑了一声,往柳树下走去。
“温小姐何须如此客气,柳姝只不过是尽些教谕本分而已。”柳姝云淡风轻的答了一句,连头也没有抬,还是埋头在批阅课卷。
温文清似乎是被对方这种态度和行为所惹恼,轻轻哼了一声道:“不过据我所知,柳教谕来柳城学院教学三年,你所教之学子,还从未有一人能够取得进士之资,眼下秋闱将近,想来柳教谕这般辛劳,无非也就是想取得一个零的突破吧。”
这话说着说着就变味了,温文清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无非是在讥讽柳姝虽然教学不辞辛劳,但在秋闱成绩上却显得捉襟见肘。
柳姝当然也听出了话中意味,当下脸色不由的微微一变,轻哼道:“这一点就不劳温小姐挂念了,我柳姝行的是教谕本分,做的是教谕职责,三年中虽未为学院培养出一名进士,但走上省府,参加春闱者却不在少数,我一直相信一个准则,只要努力,一切都有待期盼。”
“倒是温小姐,请你在操心她人之事前,先顾好自己的事情,我可是听闻你的授业教谕说过,你每月之中起码有三次旷课,虽然你身份尊贵,但如此下去,是否太过对不起县令大人的期许了。”柳姝反唇相讥道。
完了完了,这下子两个人真就开始斗起来了,温文清被说的哑口无言,小脸涨红,银牙轻咬,“你……这个也无需你关心。”
这柳姝一向沉稳,怎的今日却这般不遑多让,面对温文清的讥讽,她的反击力度更大。
眼看情形如此焦灼,陈重不由得叹了口气,他娘的都怪本才子魅力太大,老天爷啊,如果你要惩罚,就惩罚本才子吧。
“这个柳教谕,温小姐,先喝杯茶,消消气,繁花似锦、柳树成荫,我们聊聊人生,谈谈理想都好,何必你来我往的讥讽呢。”陈重憨憨摇了摇头,拎起茶壶,倒了两杯水,分别递给两人。
“你少说话!”几乎是异口同声,两人这一刻竟然说出了同一句话,那意思就是让陈重不准说话,吓得陈才子有些肝颤,脸上浮现出一丝哑然。
“陈重,你去房内,我要和温小姐单独谈谈。”这时候柳姝面无表情的朝陈重扫了一眼,让他回房,紧接着温文清也点了点头道:“你先去房中,我也想与柳教谕单独谈谈。”
陈重一时有些无奈,但眼下这种形式,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插嘴,所幸听听他们二人到底如何单独谈谈,抱着这个想法,陈重犹豫一阵,警惕性的看了看旁边有没有什么破坏性武器,确定没有之后,他才放心的回了房间,但一直蹲在窗口,竖起耳朵听她们二人的谈话。
“温小姐,虽然我与你交流不多,但自问你我二人并无任何间隙,你今日来我的别院,口口声声咄咄逼人,想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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