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几乎成了陈重介绍新知识的时间,这些个学子们一旦好奇心起来,很难控制住。
一些诸如为什么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为什么华朝各地的气温有所不同,为什么暴雨后会出现五彩缤纷的彩虹之类的问题,问的陈重也有些措手不及,不过幸好这些问题都还没有脱离基本的物理化学知识,所以一半学识一半杜撰,陈重总算也是一一解答出来了。
学子们的这番提问,再结合他的这番回答,一时间所有人无不对他敬佩有加,心底里也在暗自揣摩,一个人怎么会如此有才。
随着哐哐两声锣鼓响声,上午的课业总算结束,陈重又是在一片簇拥声中离开了授课教室。
作为公众人物,一定程度上能满足他的虚荣心,但说实话,这也是一种压力,陈才子有了之前的遭遇,中午也学聪明了,找来个帽子稍稍遮掩了一下自己的装扮,在餐堂内草草吃了一顿中饭,便径直回了柳教谕的别院。
刚到别院门口,便瞧见一个清丽的身影,正站在别院门口,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归来。
咦!这不是温文清吗?这小妞怎么找到这儿来了?自从那日随她去了府衙之后,自己就未曾见过她,再联系她的身份,自己剿匪的事情,估摸她应该也知道了。
陈重狐疑一阵,脸带微笑,径直朝别院门口走去,温文清瞧清楚人影后,脸上立马洋溢出如花般的笑容,急急忙忙的走到他跟前,“陈小子,你回来啦!”
陈重嘿嘿笑了笑,直接走上前,一手握住她的柔荑,后者稍稍愣了愣,脸上闪现出一抹红晕,但也没有挣脱,“文清,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句话温文清便觉得有些气恼,小嘴嘟了嘟道:“你还好意思说呢,那****从香堂出来之后,就没有瞧见你的人影,几般询问爹爹都不肯告诉我,后来我还以为你回来学院了,可那天晚上我找了好多人问,都没有你的消息,直到今日我才听闻你早上出现在学院餐堂,还得知你搬来这间别院居住……”
这么一说,陈重心里稍稍安定,看来她还不知道自己剿匪的事情,瞧她一脸的微怒,陈重笑了笑,伸手不由的在她如玉的手掌间轻轻划动了几下,“啊,这是都怪我,那****本来是要在府里待一段时间的,但后来家中传来消息,说是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当面处理,所以我便不得不提早回来了,对了,这事我知会过温大人,他没告诉你吗?”
无缘无故摆了温县令一道,陈重心里很爽!
温文清眼睛眨了眨,不由的哼了一声道:“爹爹真是糊涂的紧,那****百般询问都不告诉我,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真是的,回家我要让母亲好好收拾收拾他。”
我靠,还带这样的?联想起温文清的母亲那手精湛的性理论,陈重不由的吸了口气,看来温县令这回有的受了。
“那这件事不能怪你,但是为什么你搬来这间别院,却都不知会我一声?”温文清眼色一变,抽出手掌,转过身去,不由的轻哼了一声。
陈重算是明白过味来了,期初还以为两日不见,这小妞惦念自己呢,没想到她这是来兴师问罪的。
“这个……实际上我也很无奈,你也知道,我之前居住在药庄,但之前药庄被烧毁,现在还处在修葺阶段,我无处居住,所以老院长和几位教谕商量,这才将我的住处安排在了这间别院,而事实上这件事情我也是昨日才得知,行李物品也是昨日才搬回来的,所以尚未来得及知会你。”陈重也算是看出来了,和女人谈论,与其争辩,不如坦白来的实在。
温文清哼了一声道:“那为何非得是这间别院,学院里空闲的院子多的很,既然是院长决定的,那我去找他。”
“啊?你找院长做什么?”陈重不由的问了一句,拉住她的手。
“做什么,当然是让他给你换一间院子居住,这间别院也不大,一男一女同住一间院子,难免惹来闲话。”温文清挣脱开的手,气哼哼的解释道。
听到这里,陈重才意识到一件事,原来这小妞是吃醋了,他嘿嘿笑了笑,“文清,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温文清没好气白了他一眼道:“我吃什么醋,只是觉得老院长的这个安排有些糊涂,咱们柳城学院教律严明,学子和教谕不能混居,更何况我这么做也是为你考虑,你这人控制力极低,我怕……”
“怕什么?”
“我怕你上了她的当!”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女人一旦吃起醋来,就没有道理可讲,陈重面对温文清这种女人思维,也不由得一阵头大,微微思量,拍了拍胸脯道:“关于控制力这一点,文清你大可以放心,我这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有些轻浮,但实际上内心十分纯洁,人送外号诚实可靠小郎君,若是你不信的话,你可以伸手来摸摸我这颗诚挚的心,我要是眨一眨眼,就算我说谎。”
温文清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眼珠子提溜在他挺直的胸前扫了一眼,伸出手来,嘴角露出一丝轻笑。
“来啊,来摸啊!”陈重心里喊着这句轻浮话,脑子里想的是,一旦你摸了本才子,本才子就有拥抱你的理由了。
温文清小手在摸上他胸脯的瞬间,又收回了小手,哼了一声道:“我才不上你的当,你这人心口不一,反正我觉得你住在这里不妥。”
我日,这小妞学聪明了啊。
陈重悻悻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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