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男人就通过挂在那女人rǔ_tóu上的响铃和高跟鞋的声音来判断女人的位置,
眼看那个可怜的女人被他们逼到角落,无处可逃,一个男人先抓住了她,只见他
兴奋地摘下眼罩,对着那个女人叫道:“我又抓住你了,乖乖地接受惩罚吧。”
接着几个男人让那个被反绑着双手的女人跪在地上,把她的头按在地上,这
样那女人的屁股就高高地翘在那裡,巧的是那个白花花的大屁股正好对着我所在
的窗口,丰满的臀部中间挂着个单向皮管,因为我平时没少浏览那些网站,所
以我知道那个就是用来给女奴浣肠的工具。
这时一个男人拿着一支装满液体的小臂粗细的注射器来到那女人身后,我知
道好戏要上演了,虽然经常在电影裡看到女奴被浣肠的情景,但亲眼看到真人实
景,还是忍不住血脉膨胀。那男人把注射器头子插进拖在那女人屁股外面的那个
单向管裡,开始推动注射器的尾部。
只见那女人开始不安地晃动着肥臀,从前面嘴裡发出来的呜呜声好像在说
“不要”,但是拿着注射器的男人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还是把那足足有1o
occ的液体全部注入了那女人的屁股。
那几个男人又把那女人拉了起来,其中一人说道:“继续,直到我们把这个
贱货的屁股灌满为止。”
原来他们的规则就是每抓到一次那个女人就往她屁股裡灌1oocc的灌肠液,
说完他们又蒙上自己的眼睛。
那可怜的女人屁股裡不知已经被灌了多少液体,不得不弯着腰来减轻直肠裡
的痛苦,每移动一步都要忍受着无尽的煎熬,她吃力地躲避着那些男人,但是在
不到十平方的房间裡有四个男人在努力地想抓到她,再加上她穿着那双高跟鞋,
双手还被反绑着,挂在她rǔ_tóu上的铃铛不断地在暴露她的方位,很快她又被一个
男人给抓住了,后果可想而知,又一个1oocc被灌进了那个可怜的大屁股。
我站在窗口看得都入神了,这个村子竟然有这样的奇人异事,就算不为营救
妈妈,只为了看这场精彩的虐戏都值得了。在不到1o分钟的时间裡,那女人在
我面前被灌了足足有7oocc,随着她屁股裡的负担越来越重,她被抓到所花的
时间也越来越短,正当我看得入神,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你是什麽人?”
我赶紧回头,原来是一个1o多岁的孩子,我拍拍他的头说:“我是来拜访
你们村长的,你带我去的话就有糖吃啊。”我知道,如果要我自己像瞎苍蝇一样
在村子裡寻找妈妈,不仅会花费大量的时间,还会引起村子裡人的怀疑,我还不
如直接找到村长,向他“租用”妈妈,然后找机会带她逃走。
那小孩带我来到一个院子外面说:“就是这裡了。”我给过他好处,径自走
进院子,只见院子裡髒乱不堪,地上还有一滩一滩的不明液体痕迹。
前面就是村长家的客厅,裡面有几个人商量着什麽,我没有马上进去,而是
在门外悄悄听着,只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没问题,下周一就轮到你们了。”
不一会有两个人从屋裡走了出来。我这才走进去,看到一个有点矮胖的中年
男人,手裡拿着一叠钞票,我连忙跟他打招呼:“请问您就是这裡的村长吧。”
那家伙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这个陌生人,我接着说道:“我是旅游到
此的游客,本想到你们村子休息一下,看到你们贴在树上的告示,我也想来租用
一下那个叫王淑芬的贱货。”
那人愣了好一会,蹦出来两个字:“旅游?”
我看他还不相信,就干脆拿出5oo元说:“不是说灌肠1o元一次吗,我
想包她一个礼拜。”
那人的神情在人民币面前很快就转变过来了:“我就是村长,5oo元,叫
她给你生个崽都够了。”一边说一边接过那些钱。
我见他有所松动,接着说:“价钱还好商量,请一定要把她租给我。”
村长眉头皱了起来:“不好办啊,现在村子裡很多人都要租用她,你要排到
下个礼拜呢。”
我心想:“利用这几天时间熟悉一下地形也好。”就很干脆地答应了下来。
村长很热情地安排我住在他家的院子裡,我打量了一下屋子周围,结构很简
单的土木屋,牆上不少地方已经泛黄了,还好床铺不是太恶心,我就在上面凑合
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院子裡就传来一阵嘈杂声,我穿好衣服出去,是昨晚我在窗
口看见的那四个男人在和村长谈论着什麽,那个戴着黑头套的女人则瘫软在一边
的地上,身上的绑绳已经去掉了,估计昨晚被人当做人肉玩具狠狠地玩了一夜。
我远远地看见其中一个男人拿了几张钞票给了村长就各自离开了。
村长看见我,向我挥挥手把我叫了过去,我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个女人,
发现她也正在看着我,那眼神似乎似曾相识,我们俩的目光一相遇,她马上把头转了过去,村长在那女人的大腿处踢了一脚:“贱货,还没到你休息的时候。”
说完他转过来对我说:“这就是我们村偷汉杀主的贱货王淑芬了,屁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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