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不脱的话让他们来动手可能还要受更大的侮辱,但妈妈怎麽也不能说服自己当众脱衣,男人见状走上来三下五除二把妈妈身上的东西剥了下来。
“不要……快停手……你们这帮流氓,你们跑不了的。”妈妈在心裡叫着,在这个时候仍没有放弃最后的希望,激烈地挣扎着。
丝袜,紧身裤、内裤、上衣、奶罩扔了一地。
很快妈妈就一丝不挂地站在那裡了,两个大汉用麻绳将她五花大绑的绑了起来。
这时那头目不知从哪拿出两个鸡蛋形状的小球,后面还连着遥控器,一个塑料的一个金属的。
妈妈只听他说了句:“把这个塞进她裡面。”
妈妈在惊惶中有中不详的预感,果然,另两个大汉接过那两个鸡蛋状小球就一直看着妈妈的下体,这时另外两个大汉抓住妈妈被捆在背后的双手,把妈妈按在地上,还有两个大汉按住妈妈大腿,使她双腿无法并拢,接着一个戴着塑胶手套的人把一种什麽液体涂在妈妈的pì_yǎn上,然后妈妈就感觉到一个东西顶在自己的yīn_dào口,那人稍稍用力,那鸡蛋状小球就塞进了妈妈yīn_dào的深处。
很快,一股金属带来的凉意冲到了妈妈的gāng_mén,妈妈拼命紧缩着括约肌,但是在刚才涂在妈妈gāng_mén周围那液体的作用下那金属球很轻易地就突破了妈妈gāng_mén的防线,被那人的手指也顶到了妈妈直肠的深处。
妈妈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这个时候只有瞳孔能表达她的心情。
两根线拖着控制器还挂在妈妈的屁股下面,那头目拍拍妈妈的肥臀说道:“别紧张,这是跳蛋,不会伤害你的身体的,这只是为了能在旅途中让你们保持兴奋。”
说完就打开两个控制器上的开关,塞在妈妈两个洞裡的跳蛋开始了疯狂的震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感觉从妈妈的下体袭上脑门。
“啊……怎麽可以……”妈妈窘得满面通红,显然那些东西给了她本能的快感,身体是最忠实,四十如虎的妈妈当然不例外。
竟然有这样的东西,作风一向保守的妈妈显然没见过这些羞人的淫具。
但是矜持的妈妈又不敢把心裡的快感显露出来,只好闭上眼睛,咬住嘴唇,那些见多了的人贩子们自然知道妈妈这是怎麽回事,两个大汉把妈妈从地上拉起来,拍拍她的屁股说:“快走sāo_huò,到船上去慢慢享受吧。”
说罢就把妈妈往船上推,妈妈下体的两个跳蛋还在强烈地震动,妈妈走路时不得不夹紧大腿,扭扭怩怩的,弯着腰来减轻跳蛋对自己的刺激。
妈妈被关进底仓,而且人贩子把妈妈的大腿和双脚也都捆上了麻绳。这裡的妇女都和妈妈一样,手脚都绑着麻绳,有的还被布团堵着嘴,而且从她们下身的两个洞裡都拖着两个遥控器,塞在妈妈她们下体的跳蛋在底仓裡发出格外刺耳的嗡嗡声。
第二天早晨,警察在妈妈下班路上发现了被丢弃在路边的自行车,而且妈妈的提包也还在车篮裡,当时有人看到妈妈被两个大汉推上了一辆白色面包车。我们意识到妈妈很可能被人绑架了,但是我们还是不死心,希望这不是真的,于是我们到处发寻人启示,但是好几天过去了,妈妈还是一点音信也没有。
此时在人贩子的船上,妈妈体内的跳蛋还在疯狂地刺激着妈妈的官能,在带给妈妈耻辱感的同时也给妈妈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而在妈妈的xiǎo_xué裡面,早就渗出了yín_shuǐ。而妈妈pì_yǎn裡的那个金属跳蛋更是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
虽然跳蛋的震动随着电能的损耗在渐渐地减弱,但是妈妈在跳蛋给她带来的一阵阵高潮中已经彻底被征服了。
妈妈在黑暗的船舱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每天都有人送饭下来,把食盆放在妈妈她们的头边,但是不解开她们的手脚,让她们只能像狗一般用嘴巴进食。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船终于到了终点,妈妈等人被押下船,又赶上了一辆老式卡车。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2个多小时,一个小有规模的村庄出现在众人面前。
妈妈等妇女被押到村子的一个广场,广场周围早就围满了好色的村民,广场中央竖着十几个半腰高的木质托架,托架上放着麻绳和皮带,一看就知道是用来捆人的。
人贩子给妈妈等人每人都发了一个两边连着皮带的橡胶球,妈妈她们被要求把球塞进嘴裡,把皮带锁在自己脑后。
妈妈等人都照做了,喀嚓一声,圆球就紧紧地塞住了妈妈的嘴巴,妈妈这才发现自己现在连吞咽口水都成了不可能。
接着妈妈被带到其中一个托架前,两个大汉上来把妈妈双手反拧到背后,用托架上的麻绳把妈妈牢牢地反绑起来,然后把她按在托架上,使她的屁股对着下面的观众,用皮带把妈妈的腰部固定在托架上,最后把妈妈的两只脚分别固定在托架的两只脚上,使她双腿无法并拢。
所有的女人都像妈妈一样被绑在托架上,屁股在托架的作用下高耸着,等着村民来挑选。
围观的村民一一来到场子中间,用他们的眼睛和双手亲自挑选着自己喜欢的女奴,好几双手在妈妈的屁股上又摸又捏的,甚至探向妈妈股间的菊花蕾。妈妈的pì_yǎn在外来刺激下本能的抽搐着,看得那些好色的村民眼睛都直了。
就像奴隶市场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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