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真美!”听着老公的情话儿,贾如月连骨头都酥软了,更何况他的双手还在自己的敏感地带肆虐着。她娇喘着倚在凌志明身上,低声道:“关灯吧。”灯火熄灭了。凌志明难得地奋起雄心,猴急地上下摸着妻子柔媚的胴体。
久旷的贾如月感受着身上温热的男人抚摸,心中也是情热如火,黑暗中她也不再忸怩了,飞快的脱掉了凌志明的衣服,双条雪腻的长腿有意无意地打开了,只等丈夫叩关而入。
“志明,来吧。”等了几分钟,贾如月见凌志明还磨磨蹭蹭不得其门而入,忍不住开口唤道。
“等等。还不够硬。”凌志明赧颜道。
“先放进来吧,等下就硬了。”
“如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里紧的像小女孩似的,不够硬哪里挤的进去?你用手帮我撸两下。”贾如月没有法子,只好引过纤手,攥住了丈夫的ròu_bàng,套弄了几下,见终于硬了一些,便急急的把它牵向自己已然泛滥成灾的mì_xué。
终于进来了。贾如月如释重负,一种难得的充实感让她如喝甘霖,她甚至难耐的耸动起肥臀来,好让丈夫的进入能更深一些。
凌志明把老婆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也是一阵释然。看样子,如月实在是憋坏了,我实在不该怀疑她的忠诚。只是他压根不曾想过的是,他自己早便已经出轨,现在又哪有什么资格质疑他妻子的忠诚呢?
松了一口气的凌志明有心好好补偿妻子一番,便不顾疲累,卖力耕耘起来。
贾如月见丈夫如此勇猛,芳心大悦,伸手挽住了他的脖子,刚想温言夸他两句,却见他猛地哆嗦了两下,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一下被抽空了一般,软趴趴的摊在了自己身上。
“射了?”贾如月刚进入状态,没料到丈夫竟在这个关头败下阵来,登时就像被吊在半空中一样,上下不得,极是难受。
“嗯。太累了。”凌志明一个翻身,躺在了贾如月身边,喃喃的道。
不着片缕,浑身潮红的贾如月胸膛急剧起伏着,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烦闷。
“那你好好歇歇吧。”贾如月侧过了身子,用两条丰腴的大腿紧紧的夹住了滚烫湿腻的私处,心潮起伏难平。满腔的期待竟然落得如此田地,怎不叫她郁结?
在这一刻,她不期然的又想起了那个挺拔健壮的身影。他断不会如此窝囊没用。
只可惜,我没有早生二十年遇上他。雪儿,这丫头真是好命……
贾如月躺了一会,便听得凌志明发出了粗重的鼾声,自己却仍然是满身火热,无法入睡,干脆坐起身来,也不穿文胸内裤了,直接套上粉红色的纯棉睡衣睡裤,开门往洗手间而去。
不出她所料的是,向东的房间里还还亮着灯,贾如月只迟疑了一会,便习惯性地走了过去,悄悄地把耳朵贴在了房门上。
“老公,你老实点行不行,我都说了,从现在开始咱们不能做爱了,你那东西太长了,我怕弄到了宝宝。”
“好老婆,那你就忍心看我憋着啊?”
“那你说该怎么办?”
“你懂的……”听到这里,贾如月心里奇道:他们还能怎样?
却听雪儿的声音响起:“好吧,你下床去站着,我坐在床边,你凑上来。不过我警告你,如果这次敢射在我嘴里,我可饶不了你!”
“好好,遵旨!”贾如月却听得满脸绯红起来。原来是做那件事!雪儿倒也放得开,我可受不了这个。她不敢多听,忙转身进了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后,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幽怨落寞的眼神,心里不由想道:原来向东和我倒是同病相怜,过不上正常的夫妻生活。只是,他毕竟比我好多了,至少雪儿还能那样的服侍他,可我……
翌日下午,凌志明收拾了行囊,又要赶赴一千多公里开外的工地。贾如月把他送到楼下,话别时,凌志明忽道:“如月,我还是喜欢你以前那样的穿着打扮。”
“哦?为什么?这样打扮不好看吗?”贾如月不解地看看自己。
“好看是好看,但我又不在你身边,你打扮给谁看?”凌志明故作轻松地道。
贾如月还没反应过来,凌志明已经一挥手道:“好了,你自己琢磨琢磨。我走了。”等凌志明走远了,贾如月才想明白了他话里的含义,登时一阵压抑不住的恚怒。他什么意思?他一年回来不了几天,那我就活该一年三多天都蓬头垢脸的,活像个糟老太婆吗?他意思是怕我招惹狂蜂浪蝶啰?枉我一心一意地替他守着这个家,竟落得他这样怀疑,这个没良心的。
如果凌志明知晓他一番话起了弄巧反拙的效果,他会是如何感想?
时光飞梭,不经不觉间,又已经过去了两个礼拜。
这一天,下课铃刚响过,向东收拾了教科书及笔记本,刚想离开教室,前排的周枫却带着杀死人不偿命的甜笑站起身走了过来,趴在教案上,朝向东眨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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